那女子一听,立刻冷笑。
“既然你们这么有钱,便自己出了就是了,本姑娘没有你拿到簪子,那定金便好心不要了,现在我们两清,本姑娘可没有闲工夫陪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耍嘴皮子。”
说完,她便打算离开,却被掌柜的一把拉住,不让她走。
“你等等,这簪子分明就是你打碎的,你为何要让别人替你付银子?你打碎了簪子就应该你赔,价格早就已经定好的,你付了定金就把尾款的银子结清了,否则休想离开这个铺子。”
掌柜的十分生气,可是他还是讲道理的人,这簪子是这粗鲁的女人打破的,凭什么让人家替她付了银子?
那女子一脸不屑,看到掌柜的拉住自己,不让自己走,她立刻一脸怒火,使劲将展柜的给推倒在地。
“你这个老匹夫,买你的簪子便是看得起你了,我不喜欢了便不要了,你拉住我做什么?
你那脏手也配碰本姑娘?没把你送入官府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别不识好歹!”
说罢,她便想要离开,此刻兮儿和小桃以及阿依染和夜君瑶的侍女一起赶了过来,他们手中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给夜君瑶吃的。
没想到一下子和那女子撞到了一起,那女子触不及防被人撞到,立刻反弹摔倒回后面的地上。
她的手不知为何,按在了刚刚的簪子碎片上,一下子破了皮流了血。
她看到自己手上破皮流血的地方,立刻觉得委屈又气愤。
那女子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扬起手便要打兮儿和小桃耳光。
褚璃月眼疾手快的上前,立刻制止,快速伸手将那女子的胳膊给抓住,而后狠狠的给她推开。
那女子没想到褚璃月一个女子如此有劲,满眼惊讶又不甘心。
她一脸恶狠狠的开始放狠话。
“贱人,你竟然敢阻止我,你可知道本姑娘是谁?本姑娘可是衙门里的知府大人柳大人的侄女儿,你竟然敢给本小姐动手,今日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柳大人的侄女都能够如此嚣张了吗?她觉得如今什么人都敢出来仗势欺人了,这让她十分生气。
天子脚下,竟然能还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柳大人的侄女看来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呢,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大的底气和如此娴熟的无赖。
“本妃不管你是谁,今日是你有错在先,我们是在不知道的情况碰了你预定的簪子,可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和你抢东西。
你连问都不问,解释都不听,一直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事情。
你以为柳大人就能够帮你撑腰,让你为所欲为了吗?今日本妃倒要看看,是柳大人厉害,还是国法厉害!”
那女子一脸不屑,她觉得要是将他伯父叫过来,这帮人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她们看起来身份还算可以,可是她们连个侍卫都没有,有什么证明自己是王妃的?
“呵呵,那你们就将柳大人你叫过来,看看这件事究竟是谁吃亏占便宜,本姑娘可提前警告你恩,别到时候挨了板子哭哭啼啼,本姑娘可没有同情心。”
褚璃月觉得十分好笑,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如此胆大。
“放心好了,本妃相信柳大人会秉公处理的,最后不管如何,本妃都能够接受,就是不知道你萌不能够接受了。
毕竟你也是细皮嫩肉的,想来家庭殷实,从小娇生惯养,才将你养成这样嚣张跋扈的模样。
本妃还真是替你的父母可悲,万一那天闯了大祸进了大牢,她们便没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儿了……”
那女人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她开始有些犹豫了,这女人为何如此自信?
都已经说让柳大人过来了,难道是她在诈自己?
她觉得若是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宸王妃,那自己就死定了,伯父一定会骂死自己的,但是伯父也不会不管自己的。
若是面前的女人不是宸王妃,那她便是冒充皇亲国戚,罪加一等,伯父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突然有一丝兴奋,让自己的伯父好好教训一下她们,这掌柜的科室听到了,这女人口口声声自称宸王妃的。
“你少吓唬我,今日你将本姑娘推倒在地,这手上都破皮流血痛得要死了,你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来人,本姑娘要去报官……”
褚璃月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就算官府来了,也不会替她做主的吧?
“不必了,让姑娘跑一趟,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兮儿小桃快去叫柳大人过来,让他亲自明辨是非一下!”
“是,奴婢这就去!”
兮儿和小桃齐齐俯身行礼,两人立刻离开,跑的飞快去找柳大人。
刚刚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虽然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着那女人和她们撞上,却伸手要打人。
她们还没有骂那个女人走路不长眼睛呢,她倒是先怪罪别人开了,实在是可恶至极。
想来,这个女人在铺子里和小姐她们闹了矛盾,气不顺!
看着兮儿和小桃离开,夜君瑶立刻开心起来。
她觉得这个女子一定倒大霉了,柳大人是不敢怎么着她和两个王嫂的,况且做错事情的也不她们,而是所谓的柳大人的侄女。
“王嫂,不必和这个女人浪费口舌,我们只管等着柳大人来就好了,到时候柳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公正严明的,本公主相信,柳大人还是比较想要护住自己的乌纱帽。”
掌柜的看到自己手上被簪子碎片给割到的地方,他只觉得自己眼皮子跳的厉害。
他以后这生意还能做成吗?
一边是当朝身份尊贵的王妃和公主,一边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柳大人。
况且,今日事情过后,万一柳大人看自己的侄女吃了亏,找了机会来铺子里闹事,民不与官斗,不论何时何地,自己也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斗不过也不敢与官斗的。
他立刻老泪纵横,没了活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