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璃月眼疾手快,在人抓住她之前,立刻躲了开来,但是守卫越来越多,齐齐上阵想要抓住她。
况且,妓院里的守卫,都是练家子,并不是妈妈随意招来的。
突然,一个守卫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衣服,褚璃月来不及多想,一下子将自己的衣摆给扯烂。
那守卫手中拿着粗大的棍子,要看就要落在她的身上,褚璃月立刻闪开,手中拿出一把手术刀,对准那人脖子。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那人只觉得脖子一凉,确实有利器抵着自己的脖子,他不敢在乱动,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那妈妈一看褚璃月竟然那些利器威胁大家,她从来都是不怕威胁的,反正那利器又伤不但自己,牺牲一两个不重要的人,又没有什么大干系!
“来人,不惜一切代价,一定给老娘抓住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了,好吃好喝的伺候你,病好了便要反了天了,来到我这里的就还没有遇见过这么不听话的……”
妈妈骂骂咧咧的,咬牙切齿的指挥着守卫要将她抓起来。
“说的倒是好,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个嫁了人有夫君的女子,你竟然趁着我小产昏迷中,将我弄进你们妓院,趁人之危,逼良为娼,实在是无耻下流至极!”
褚璃月将妈妈丑陋黑暗的一面全部说了出来,众人看向妈妈的表情意犹未尽,眼神更是暗含深意。
妈妈看到大家对自己鄙视的眼神,她立刻气急败坏,当初有人将她送过来,是给了她银子的,她还倒贴了银子给她买药,想着以她的容貌卖个好价钱不在话下。
整日里打鸟的,却被鸟准啄瞎了眼睛,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她更加气急败坏的命令守卫,一定要抓住褚璃月!
“你们还站着干嘛?快点将人给我抓住,任凭她伶牙俐齿,今日也得给老娘乖乖接客。”
其中一个守卫还被褚璃月拿着手术刀抵着脖子,那守卫眼中露出惊慌之色,立刻开口求救。
“妈妈,快救我,别动手先……”
那妈妈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根本就不理睬,眼神威胁命令众人去抓褚璃月。
众人顾不得其他,只得动手去抓她,守卫们拿着棍子就要冲向褚璃月。
她看到那老鸨竟然将她手中的人给放弃了,那自己就威胁不到老鸨了。
于是,她将手中的人使劲往外一推,挡住了想要来抓住他的人。
褚璃月眼睛快速扫描了一圈,看到二楼栏杆上竟然挂着许多红色的纱布,她立刻跳下去,一瞬间抓住红布,缓冲了冲击力!
因为她刚刚流产半个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觉得有些身体有些负荷吃不消。
明白自己此刻的短处,褚璃月一落地,立刻往外跑去。
老鸨看到褚璃月要跑,立刻下令抓住她,本来一派祥和的怡红院,此刻可以说是热闹非凡,又乌烟瘴气。
那些平日里常来的男人,都觉得见怪不怪,搂着自己怀中的女人,继续寻欢作乐,根本就没把怡红院里的糟心事放在眼中。
那妈妈气得面如土色,胸前因为气愤一直起伏不定,脸上气得更是青了紫,紫了青。
“一群废物,给老娘抓住她,狠狠地打,看她还敢不敢逃跑,老娘花了银子的,告到官府又能怎么样?”
众位守卫追赶褚璃月一个人,褚璃月纵然跑得再快,还是有守卫抓住了她,特别是怡红院门口的守卫也堵住了去路。
褚一看自己落到下风,急中生智,像拿出手术刀一样,去触碰手镯,果然拿到了另外一样东西,竟然是一包银针!
褚璃月因为失忆,也不记得这些是干什么用得了。
只是,她觉得自己肯定能够派上用场,果然她自然反应,便将银针悉数甩出,扎在了追赶她的守卫身上。
那些守卫,一瞬间竟然全部动弹不得,只觉得腿上麻的没有了知觉,强撑着竟然也站不起来。
“你……你这个女人在银针上做了什么?”
褚璃月笑了笑,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目测来看,可能是涂了药的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急忙下楼的老鸨,立刻得意的笑了笑。
“就你们这破地方,早就该被官府整治了,若是再对我紧追不舍,别怪我不客气?”
一开始,妈妈也没舍不得买点买药的银子,毕竟这女子她可没有花一分银子买过来,那人还送了她一袋银子。
本以为赚了大便宜,没想到竟然遇见了硬茬,她为了打点官府和达官贵人,可没有少花银子,她才不怕。
“来人,给抓住她,谁抓住她了,妈妈我重重有赏,先让她伺候谁一晚!”
褚璃月一听,立刻眼神露出一丝锋利,这个妈妈说的话,着实令人气愤!
她立刻将接近她的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怡红院里一开始很多男人看热闹,后来还有一些男人一旁拍手叫好。
守卫们一来是怕人给跑了,到时候妈妈怪罪下来,他们承担不起,又想着抓住这女子邀功,说不定好事情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场面一度混乱,褚璃月三两下便将银针用完了,她将一个男人猛地推向众人,大家反应过来,纷纷往后躲,褚璃月趁机跑出了怡红院。
怡红院中不少人追了出去,可是大多守卫都被银针刺中,腿上麻药发作,无法站起来追赶……
怡红院的妈妈气的要死,下了命令,不管多大代价一定要把她抓回去。
暗中又寻找那个送她来的人,却根本没有结果!
怡红院里的粗使丫头,元元听说那女子逃了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女子她一开始看,便觉得与众不同,果然是个命大的,第一次有女子从怡红院逃了出去!
穿着暴露的褚璃月跑出去之后,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穿着如此暴露,简直是有伤风化!”
一个男子眼珠子快要抠出来了,却还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