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时,已被苒苒与霍子峰架回了住处。
舒媛媛回过神闹着要留下玉瑶,可想却没人帮她。
霍子峰把玉瑶交给了霍不悔,舒媛媛没囚禁了起来。
她依然是霍家少奶奶,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栾二凤得知此事,心中有些发慌,春月跟着害怕了起来。
是栾二凤怂恿舒媛媛挟持韩雨真的,生怕把自己卖了。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栾二凤稳了稳心神:“现在没人找上我们,说明舒媛媛那个蠢货没出卖我。”
春月想的没有栾二凤那么美好。
“小姐,现在少奶奶没反应过来,不代表以后也反应不过来,若是少爷知晓此事全过程,我们主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栾二凤原本用意是想让舒媛媛与韩雨真玉石俱焚,自己好渔翁得利。
谁能想到舒媛媛会与霍不悔提出那种要求,更没想到她会被囚禁。
现在好了,该死的一个没死,反而让栾二凤坐立难安了起来。
栾二凤心中很乱,不等听完春月的话,低吼:“你给我闭嘴。”
春月闭了嘴,小心翼翼看看栾二凤脸上神色。
栾二凤焦虑的起身在房中走来走去,越想越是心惊胆战。
“舒媛媛这个蠢货,怎么不杀了韩雨真。”
舒媛媛怎么会舍得去死呢,别忘记她还有个女儿呢!
若是她死了,霍玉瑶可就成没娘的孩子了。
舒媛媛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女儿,都不会和韩雨真同归于尽的。
只能说栾二凤没看透这一点,失了算。
栾二凤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正想办法把事情圆过去呢,婉婉出现在她面前。
霍梦儿让她过去一趟。
栾二凤看见婉婉,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收拾一番去了梦儿住处。
梦儿让她过来不过是打发时间的。
栾二凤以为就梦儿自己呢,见霍思念也在,笑意有些凝固。
“快坐。”梦儿说的。
栾二凤笑着入了坐,就听梦儿说起了舒媛媛的事情。
舒媛媛的事情在霍府传开了,估计除了顾九,大家怕是都知道了。
梦儿原本就对舒媛媛又意见,如今闹着这一出,可想她的态度。
“什么贵女,如今看来都不如市井人家女子通情达理……”
正常女人都干不出舒媛媛这种事情来。
栾二凤不好接话,霍思念没有言语。
三人正说话呢,夜萍儿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霍思念起身扶住了她:“萍儿姐姐,你可当心点。”
夜萍儿轻笑:“无妨,你舅舅让我多动动,我就来梦儿这边了,真是巧了,你们都在……”
黄兵与萍儿目前没有举办婚礼,俩人事情夜莺夫妻已知晓。
顾九打断等萍儿生过孩子在给他们操办婚礼,不然萍儿大肚翩翩也不合适结婚。
至于辈分问题,只能各叫各的,好在顾九与黄兵萍儿没有血缘关系,不然非得乱套不可。
萍儿坐下,霍思念坐了回去。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梦儿把事情陈述了一遍。
萍儿听后幽幽叹了口气。
“阿姐,你为何叹气?”梦儿问的。
萍儿轻笑:“说起来舒氏也挺可怜的,过门这么多年就生下一个女儿,宠爱抵不过韩氏,心机耍不过塔娜公主,包括栾姨娘脑子都比她好使……”
栾二凤面上有些不自然,没想到萍儿说话会这么直接。
梦儿接话:“阿姐,舒氏不值得可怜,大哥对她百般迁就,可你看她都干了什么事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面镜子,萍儿身为局外人,把事情看得更加透彻。
萍儿笑而不语:“如今玉瑶让韩氏抚养,舒氏算是得到了教训。”
梦儿身为母亲,知晓孩子离开自己身边滋味,萍儿话一出,反而让她说不出舒媛媛过错了。
霍思念幽幽一叹:“女人多了是非多,难怪阿娘总是说,宁做寒门妻不做富人妾的话!”
梦儿韩氏,栾二凤神色有些飘忽不定。
萍儿顾虑到栾二凤感受:“姑母的话也不全对,毕竟有些感情是可以包容的,好比我与栾姨娘,不都是为爱甘愿放弃一切的吗?”
梦儿与霍思念急忙把话拉了回来,这才没让栾二凤太尴尬。
四人说了会儿话栾二凤先离去的。
“你们发现没有,今日栾姨娘有些怪怪的。”萍儿说的。
霍思念也发现了,梦儿也看出来了。
“谁知道呢,她们就没有一个让我大哥省心的。”
梦儿经过上次霍思念一番开导,如今不问霍不悔后院事儿,自言自语一句。
萍儿笑了笑,见时辰不早了,起身离去。
霍思念与她一起离开的。
俩人说说笑笑各自朝住处而去,半路遇到了苏欣欣与苏欣雅姊妹。
四人又说了会话,这才各自去忙。
霍思念下午一直陪在顾九身边,等到傍晚才回去。
入了夜,霍府静悄悄的,可是却有很多人无法入睡。
栾二凤,舒媛媛,韩雨真都睡不着。
牵着二位是思虑过度,后者是受到了惊吓。
“早点睡吧。”
韩雨真翻了个身,有些忧心:“夫君,我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场景。”
原本在自己房中好好陪孩子玩耍,不想舒媛媛冲进来把匕首架在了她脖子上。
霍不悔轻笑:“都过去了,以后你身边我会另外安排一些人。”
韩雨真还是不放心:“夫君,要不把玉瑶还给少奶奶吧,省得日后她对我怀恨在心……”
霍不悔却没答应:“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就别操心了。”
韩雨真欲言又止,见霍不悔闭上眼睛,最后只能作罢。
一夜无话,次日霍不悔正用早饭呢,霍子峰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俯身在霍不悔而已言语几句,韩雨真目送他们离去。
霍不悔与霍子峰去了地牢。
地牢门被打开,霍二叔看见光,吓得缩在了角落里。
霍不悔看了看现场情况,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霍二叔。
“你为何会在这里?”
霍二叔咽了咽口水,干巴巴解释:“误闯进来的。”
地牢是禁区,这是霍府所有人都知晓的事情。
霍二叔说自己误闯进来的,显然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