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有些愤恨:“夫人,崔景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依照奴婢看,还是抓紧把她换下来的好。”
当初若是不邵氏哀求小希要把崔景丹嫁进宫里,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她身上。
二房有好几个适婚女子等着待嫁。
小希沉思了起了:“把崔景楠叫过来。”
崔景楠是二房寄养在崔府嫡女,二八年华待字闺中。
闹出丑闻的那位崔景涵是她长姐,滕氏是她生母。
之所以把她留在崔府,是想崔德林为她寻个好夫君。
杨柳去办此事,小希回院没一会,崔景楠过来了。
“景楠见过婶娘。”
小希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笑盈盈让她来到自己身前。
问问她这几天在干嘛,崔景楠一一做了回答。
“有些年没见过你阿娘了吧?”
崔景楠笑着开口:“算起来有六七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滕氏离府时她才八九岁,如今都是二八女子了。
小希笑了笑:“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
崔景楠摇头,小希松开了她的手。
与她闲聊几句让她回去了,崔景楠走后,小希问:“你们觉得她怎么样?”
杨柳不等说话,杨絮开口了。
“夫人,崔景楠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是个有主意的人,这样的人不好掌控。”
小希目光看向了杨柳,想听听她的看法。
“奴婢到不是那么想的,想在后宫生存,傻白甜是站不住的脚的,若是没有点心机怕是被人算计了都不知……”
小希听完他们的话沉默了,好一会自语:“你们说得都对,但若是掌握住她致命把柄,相信她会乖乖听话为我所用的……”
什么把柄能掌控未来皇后?
三人在想这个问题,崔山不知在哪里醉酒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小希递给杨家姐妹一个眼神,二人连忙扶他去了卧室。
很快卧室传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小希喝着茶仿佛像是没听见一般。
三人玩得很嗨,这种场面她见多了,多到麻木的地步。
一个时辰后,杨柳杨絮穿戴整齐从卧房出来。
她俩早就是崔山的人了,不过却没被收进房中。
倒不是她们不想,主要是小希不许。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小希用她们吊着崔山,只有这样他才会长期留宿在自己房中。
此事只有小希院中人知晓,崔府其他人并不知情。
入了夜崔山睡醒了,看着小希笑的很不自然。
毕竟与两个婢女苟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小希轻笑,崔山不由舒了口气。
次日依然是阴雨天,小希出府私下见的霍不悔,请示替换崔景丹一事。
“崔景楠?”
“少爷,二房被驱逐去了偏远地方,估计这一生都难回京,奴婢认为崔景楠更好掌控一切……”
霍不悔手指不住敲打桌面,想了想开口:“你要怎么掌控她?”
小希把自己计划说了出来。
霍不悔颔首,俩人说了几句话小希回了崔府。
没几日崔景丹被崔府侍卫给强了,此事没有传出来。
邵氏得知此事就怀疑是小希找人干的,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奈何不了小希。
失了身的女子如何嫁进皇宫,崔山急的团团转。
小希推荐用崔景楠顶替崔景丹,虽然有欺君嫌疑,但为了保住崔府,崔山只能应承下来。
此事是瞒着崔景楠的,不日小希去逛街,救下差点被强了的崔景楠。
虽然清白在,但若是说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小希替她隐瞒了下来,崔景楠自然对她感恩戴德,渐渐对她惟命是从。
转眼来到崔景丹出嫁这日,崔府处处张灯结彩,吉时一到,崔景楠顶替崔景丹坐上了花轿。
崔景丹在房中哭成了泪人,小希送过崔景楠前来看望她。
“都是你毁了我,你会不得好死的,跟你前主人一样死后被人刨坟鞭尸……”
杨絮上去赏了她几耳光,可是崔景丹依然在咒骂小希。
骂着骂着小希听出了不对劲地方,这时才知是邵氏找人刨的萌萌的坟。
“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崔景丹愣住了,想不起自己刚才骂了什么,小希一步步来到她身前。
“邵氏找人刨的六少奶奶得坟?”
崔景丹慌了,急忙摇头,不承认那话是她说的。
小希耳朵没毛病,死死掐住了她脖子。
崔景丹无法呼吸,眼见自己快不行了,小希突然松开了她。
“给你个活命机会。”
崔景丹是真怕死,急忙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小希听后脸色阴沉沉的。
“邵氏,你若不死,小姐怎会安息。”
带着愤怒离去,她们走后,崔景丹瘫在地上眼中都是惶恐之色。
刚才她感觉到了死亡气息,那一刻才知能自由呼吸多好。
小希找上邵氏时,她正发愣呢!
见面小希就掐住了她脖子,吓得房中下人一个个低了下头。
杨柳把她们打发了下去,杨絮守在院门口,不让任何人离去。
“邵氏,你居然刨了六少奶奶的坟,我真是小巧你了。”
邵氏脸涨通红,眼中都是惊惧之色。
小希很想这样掐死她,想想又觉得过于便宜她了。
松开了邵氏,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要多谢你的丹丹女儿,若不是她,怕是我们永远会被你蒙在鼓里。”
事情已经败露,邵氏没有责怪自己女儿。
这些事情都是崔景丹无意之间得知的,邵氏警告她死都不能跟任何说,因为不理智而口无遮拦。
邵氏露出绝望神色:“她活着的时候毁了我,毁了我女儿,死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算起来的确是萌萌毁了她的,不过这又能怪谁呢!
若不是她出尔反尔,萌萌自然不会对她下狠手。
当年恩怨小希一清二楚,露出嘲讽之意。
“邵氏,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当初你若是守诺言,小姐不会那么对你,都是你自己找的,怎么能埋怨我们家小姐?”
邵氏自然知道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终于就咽不下那口气。
“可她未免太狠毒了,居然逼着我与一个奴才承欢,她拿我当色什么?下贱的妓-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