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悔扶住了她,俩人说说笑笑看着好不恩爱。
打打闹闹过后,一起陪了孩子一会,直到霍子峰出现,他才离去。
也不知霍岩是怎么想的,居然接连一前一后送出来两封信。
这封信的内容与上一封截然不同,说他要是不想回来,就把孩子送回老宅。
霍不悔了解自己阿爹用心,却没有身为儿子为自己亲爹解忧的自觉。
看过信依然是不买账的态度,只因霍岩不负责把霍思念烂摊子交给了他。
说实话,此事本应该霍岩出面解决,不想办理过交接火急火燎回老宅找自己媳妇去了。
害得霍不悔又要管一大摊子生意,又要跟几个女人周旋,然后还要应付宫里那两位。
霍不悔见自己老爹吃瘪,心情瞬间大好,带着霍子峰与苒苒离开了北苑。
舒霈弦进宫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俩人约好去游碧波湖。
上了船,霍不悔看见了唐墨,见他是带唐嘉轩来的,上前摸了摸孩子的头。
给他们做了一番引见,话音刚落,朱云鹏到了。
原本也约了钟志涛,因为有事脱不开身,所以他没来。
船缓缓启航,四人围坐在甲板上饮酒说笑。
朱云鹏爱玩,用胳膊肘碰碰霍不悔:“不会就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吧?”
既然出来玩,自然不会只有他们几人,若是少了姑娘,朱云鹏就得第一个埋怨他。
递给霍子峰一个眼神,他下了船舱,很快带着一排姑娘来到了甲板上。
也不知朱云鹏何时变得如此好色的,看见姑娘们,眼睛都看直了。
朱云鹏不客气挑选了两个,舒霈弦挑选了两个,唐墨挑了一个,东道主霍不悔挑了一个。
余下的姑娘被打发回了船舱,留着备用,又上来一批舞妓。
听着小曲看着歌舞好不快活,船慢慢划到湖中央,就在大家沉寂在美妙歌舞当中之际,变故突生。
不远处另一艘船上飞过来几个人,吓得舞妓们花容失色一个个尖叫连连。
霍子峰与苒苒一左一右挡在霍不悔面前,唐墨牵起自己儿子手,舒霈弦与朱云鹏也不与姑娘调笑了。
霍不悔看着站在最前面女子愣住了,直到朱云鹏开口,才知自己没认错人。
“余潇潇?”
来人是霍不悔老熟人余潇潇。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朱云鹏起身:“余小姐说得这是什么话,毕竟是朋友,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余潇潇没在搭理他,目光不善看向了霍不悔。
“霍不悔你个卑鄙小人,今日我要杀了你……”
只见余潇潇抽出宝剑,不管不顾朝他冲了过去。
苒苒二话不说迎战。
“莫要伤害我就小姐。”
跟余潇潇来得人说的,共四人皆是女子,几人提着剑冲了上去。
霍子峰欲要提刀加入战斗,被霍不悔制止了。
“少爷?”
“放心吧,以一敌五对于苒苒来说不是问题。”
苒苒有多少斤两霍不悔心中清楚。
霍子峰只能作罢,提着刀关注场上情况。
舒霈弦来到了霍不悔身旁:“这丫头得罪你了?”暗指为何不派人帮苒苒退敌。
霍不悔摇头:“没有,就是想看看她的实力。”
舒霈弦笑了笑:“苒苒这丫头自幼习武,难逢敌手。”
苒苒原本是舒家培养的死侍,机缘巧合之下变成了舒媛媛贴身婢女。
霍不悔不语,观察场中情况。
很快战斗接近了尾声,当苒苒剑架在余潇潇脖子上以后,输赢已分。
朱云鹏百思不得其解:“余小姐,你与不悔好像没有什么恩怨吧?为何见面你就要杀他?”
余潇潇愤恨看着霍不悔把头扭向了一旁,显然是不想说。
霍不悔命霍子峰把她们压下去看管,几人继续喝酒。
不等宴席结束,霍不悔寻个理由下了船舱。
苒苒带路,来到关押余潇潇房间。
余潇潇手脚被绑嘴被堵着,见他来了,目光变得十分仇恨。
霍不悔不记得自己与她有什么过节,瞧着她看自己眼神,心中都是雾水。
堵嘴布被取了下来,余潇潇恶狠狠咬着唇,摆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神态。
“余小姐,一别多年,不知霍某人哪里得罪过你,为何见面就要杀在下?”
余潇潇听他这么问自己,心中更加愤怒了,嘶吼:“你居然不记得与我有什么仇恨?”
霍不悔确实不记得。
余潇潇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心中愤怒已无法压制。
“霍不悔你个挨千刀的,居然忘记当年如何玩弄我的?”
玩弄?
霍不悔想不起自己何时玩弄过她。
或许可以这么说,俩人最大的交集就是曾经余潇潇救过他一命,但霍不悔自认为自己没占她便宜……
事情从他口中一点点倒了出来,余潇潇听得神色变幻莫测。
“余小姐,在下做人坦荡荡,真不知什么玩弄过你。”
余潇潇被气的又想哭又想笑:“霍不悔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难道你不记得当年趁我失忆之际都对我做了什么?”
良心话,霍不悔真不记得了。
“余小姐,霍某人不记得对你做了什么。”
余潇潇瞧着他的神色,终于认清了一件事情,自己仇恨多年之人,人家压根不记得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一刻余潇潇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煞费苦心寻找他,处心积虑想为当年之事泄愤,到头来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余潇潇被气哭了,大骂他是伪君子,还说他薄情寡义,又说他不负责任……
随着她的话,霍不悔终于知晓仇恨从何而来的。
“苒苒,你出去!”
苒苒垂着头听话退了出去,霍不悔上前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
余潇潇手脚得到了自由,第一反应就是想给霍不悔一耳光,可惜愿望落了空。
手腕被霍不悔抓住,余潇潇愤怒与他对视着。
霍不悔狠狠把她手腕扔下,警告她别胡来。
余潇潇抚摸自己被他捏的生疼手腕,委屈的想落泪。
“余小姐,当年之事不是出自霍某人本意,在下也并未占你任何便宜,若非要说我轻薄了你,还不如说你轻薄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