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菲以为自己在气势上能压对方一筹的时候,结果东方靖来了句全脱。
她顿时不淡定了,就没听说过治病连内衣裤都要脱掉的,这货不会是想趁机上了自己吧?
连北叔都不是这货的对手,自己真被他强,有反抗之力吗?
对了,五年前,他好像就强肩了个女孩,别不是也用的这种以治病为名的理由吧?
脱,还是不脱,陈菲内心极度挣扎。
长这么大,哪怕已经结婚好几年,可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光过身子。
“不脱也行,先从后背开始,坐好!”
东方靖耳力很好,隐约听到有不少脚步声往这房间走来。
他猜测,应该是这女人的老公以及家人。
其实,他是可以不用银针给别人施针的。只不过,不想太张扬,从后腰抽出一个布裹,里头有着一套银针。
“这些针要扎在我背上?”陈菲扭头看到密密麻麻几十上百根银针,心里有些悚。
把打火机点着,消毒一根就扎一根,几乎是秒扎的那种,等陈菲反应过来,银针已经扎了十几二十根。
她以为被银针扎进背上会很痛,结果却丝毫痛觉都没有,甚至有种使人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几分钟后,她没由来的喊道:“好舒服啊,再扎,扎快点,喔……”
这话本身没毛病,但在门外偷听的田飞龙听到了,可就不是这样想。
几乎没有一点犹豫,一脚踹开房门。
东方靖把正要扎下去的银针扔掉,起身走人。
走到门口,瞪了来者一眼。“我治病前就说过,不喜欢别人打扰,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医德,另请高明。”
“老公,你发什么疯啊?”陈菲直勾勾的望着门口的男人,语气中充满幽怨。
田飞龙走到女人身后,一看,扎着数十根银针,刺猬了都。
单凭这一点,他就肯定这自称判官的东方靖医术了得,因为之前有过不少中医给老婆施针,可没有几个能扎几针的。
一般扎了两三针后,老婆实在痛的受不了,立马暴走伤人。
“靖公子请留步。”他追了出去叫住东方靖。
可东方靖不鸟他,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挡自己的那几人。“你们确定要拦我?”
说完,他起掌往一旁的花盆拍了过去,他的掌心离花盆还有着二三十公分的距离。
哐啷一声巨响,花盆如同被冲击力迅猛的铁锤砸中一样,呈爆裂式碎一地。
“内……内劲……”司徒杰明,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
怪不得能一招破了七叔的金钟罩,外家金钟罩在内家内劲面前,根本不设防。
天呐,这东方靖年纪轻轻,竟然是内劲高手,而且还是到了隔空出掌伤人的恐怖地步。
“还要拦我吗?”东方靖问。
司徒家的几个后辈纷纷摇头,拦个鸡毛,找虐啊拦你。
他们目前阶段,跟一般的平头百姓比较起来,以一敌百基本没问题。
可在内家高手面前,一百抵一也不够看。
“靖公子,留步啊!”田飞龙也是练家子,实力在司徒杰明兄弟几人之上,刚才那一掌隔空击碎花盆他有看到,自认没见过内劲如此恐怖的人。
用强,就算把田家全堆一块,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判官索命,看来,判官这个外号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留步?你说留步我就得听你的话乖乖留步?”东方靖转过身,走向田飞龙,用俯视蝼蚁的眼神道:“我在境外行医多年,什么女人没见过,你竟然怀疑我的医德,就冲这一点,你另请高明吧!”
“我……”搁平常,谁敢跟自己这样说话,最轻也是牙齿碎一地。可现在面对的是内劲高手,田飞龙身体不由自主的矮了一截。“靖公子,误会,消消气,消消气。”
“想让我消消气也可以,皇朝夜总会的股份我要多百分之十。”东方靖就是这么霸道,他很有钱,但从不嫌钱多。
用得着钱的地方很多,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坐地起价的机会。
皇朝夜总会是羊城顶级夜总会,每天的流水账是用千万做单位。
堪比印钞机的夜总会,他当然要染指。
主要,这夜总会那家人有股份,他要打入那家人的内部,夜总会只是开始。
田飞龙陷入内心挣扎中,皇朝的股份,他家有百分之三十,一个小时前已经转让出百分之十,现在再让百分之十,那剩下就不多了。
“给你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