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眼看张爱心拎起的酒瓶要砸在羊城大状脑壳上的时候,羊城大状一巴掌呼过去,顺带一踹上一脚。“你个贱货竟然想对我动手,活腻了你。”
短短一两分钟发生的场面变化,让前来参加婚宴的各富豪纷纷退到墙角,生怕这两人动起手来血溅一地,那样就更容易被传染。
全场脸色最难看的非苏兴财莫属,羊城富豪基本都来齐了,众目睽睽之下爆出他老婆有爱之病,而且还跟羊城大状有染。
呵呵……今后,就算不死,百米之外人鬼避之。
“走什么走,劳资早就跟她面合心不合,好几年没碰过她了,她有什么病关我鸟事。”看到儿子想离桌,苏兴财愤怒的叫骂着。
东方靖干咳几声,“或许在场的有很多人好奇我为什么叫判官,因为我能定生死。就好比爱之病这种全球无药可治的绝症来说,只要我出手,照样可以药到病除。只是,看我心情出不出手救治罢了。”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羊城大状以及张爱心两人听的,目的是要他俩当着全羊城富豪的面,说出当年的事,还他一个清白。
当然,他也没指望单单这样就能推翻之前的判决,他要的只是舆论而已。
原本要跟羊城大状拼命的张爱心,一听爱之病有得救,她完全不顾形象的跪在东方靖面前。“好女婿,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得爱之病啊……”
“抱歉,我不是你女婿。还有,我为什么要救你?”东方靖把目光注视在苏家那张桌子,“你不一直口口声声说我是强肩犯么,强肩犯是没人品滴。”
“你不是强肩犯,当年……”张爱心差点说出了真相,关键时刻及时刹住了车,她很清楚当年的那些事,如果一旦旧事重提揭开真相。
那么,她夫妇就不是单单陷害那么简单,还会涉及谋财害命等等罪名。
“宇航,去把你母亲带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苏兴财慌了,生怕他老婆会乱说话。
苏宇航虽然跟当年的事没有关系,但他也是知情人,如果这事被爆出来,苏家就算不完也会被悠悠之口喷死。
他走了过去想搀扶起母亲但又怕被传染,隔着距离道:“妈,你喝醉了,咱们先回家。”
张爱心见儿子特意保持距离生怕被传染的样子,她心寒无比,连儿子的嫌弃自己,其他人就更不用说。
有钱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难逃一死,而且还是生人勿近的那种,死后恐怕连吊丧的人都没有。
“我没醉,你给老娘滚开。”张爱心豁出去了,站了起来接过东方靖递过去的话筒。“今儿,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东方靖当年强肩一事说出来,其实他当时是被苏兴财下了药,而且是药量很重的那种,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医术不俗,药量太少的话会被发觉,所以用了十几二十种令人丧失理智又会激发兽性的药。
而那位被无辜牵连的女孩,一点也不无辜,她的父母欠我家钱,她父母用她来还债。再说了,事后她家也得到了东方家的千万赔偿。
整件事都是一场针对东方家而设的局,先是陷害东方靖强肩,然后雇凶把他妹撞成植物人,接着放火烧死他父母,最后用一些非法手段把东方制药厂搞破产,从而达到彻底侵占的目的。”
“你疯了。”苏兴财冲了上去一巴掌呼过去,“特么的,你有病想死自己死去,别想拖我们苏家一块陪葬。”
张爱心往男人脸上吐了一唾沫,把苏兴财吓的感觉跑开去洗脸。接着,她道:“靖公子,看在我把当年真相说出来的份上,你出手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还年轻……”
“我向来说话算话。”东方靖打了个响指,胡丽提着一个银色的保险箱过来,打开保险箱,里头还冒着冷雾。“目前,这种药只有一瓶,由于炼制相当困难,小心收好。还有,记得兑十升生理盐水一块注she才会有效果。”
“谢……谢谢。”张爱心接过保险箱,一刻都不想待,差不多是连跑带奔的离开。
她前脚离开,羊城大状后脚跟着出去。
“为了庆祝我洗脱当年的冤屈,我承诺会免费给全场看病,机会只有一次,下回找我看病,底价千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