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大雪纷飞,笼着所有的建筑,化为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宁不器站在院子里,看着一侧,那里笑声不断,稚子童趣,在寂静的皇宫之别有一番韵味。
楼子初牵着一名粉妆玉裹的女娃,看到宁不器时,女娃蹒跚着跑了过来,口齿不清道:“父皇……”
两年已过,整个北方完全平定,粮食丰沛,人口繁盛,棉花盛产,整个北方再无一名百姓冻死了。
宁不器抱住了女娃,轻轻道:“西雪,弟弟呢?”
这是楼子初的女儿,名字叫宁西雪,虽然生了女儿,但楼子初也并不在意,她的身形越发傲人了,臀儿鼓胀,腰儿细细。
宁不器揽过她的腰肢,在臀儿上捏了一下,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宝宝,再为我生一个吧?”
“这次一定要生个儿子!”楼子初认真道。
大殿之中,一名男娃走了出来,摇摇晃晃,这是赵学尔生下来的长子宁落秋。
两年之中,白思思、鱼清妙、阿碧、花照影、邱月娥、上官秋月、莫雨菲、张青仪、洛秋水、杨玉真、红叶、苏宝宝、雀灵儿、言真真都为他生了孩子。
阿离和张青仪也走了出来,两人的肚子滚圆,明显有了身子。
宁不器抱着宁西雪,直接跳了过去,扶住阿离道:“你有了身子也不太平,这么大雪,出来干什么?”
“皇上,我终于有了你的孩子呢,心里好高兴。”阿离轻轻道。
张青仪伸手揉了揉肚子道:“老公,是不是要打仗了?我这又有了身子,你还说让我当女将军呢,现在我又没法去打仗了,这都是第三个了。”
“这说明你这块地最肥啊,别人只有一个,你却有了三个。”宁不器耸了耸肩。
张青仪靠在他的肩头:“思思姐也生了两个呢,而且两个都是儿子,真是让人羡慕。”
说话时,白思思走了出来,就站在大殿的一侧。
她刚生完二胎两个多月,但身子已经完全恢复了,相比起从前,她的身形形成了惊人的曲线,腰儿更细了。
楼子初走了过来,宁不器在宁西雪的脸上亲了一口,将她交给了楼子初,楼子初凑在他的耳边道:“晚上我要和甜儿一起陪你,我也想早点再生一个。”
“好!”宁不器点头,接着转身到了白思思的身前。
虽然两年已过,但她的皮肤反而更加娇嫩,透着说不出来的红润感,看起来并不比阿离大,这就是真正的妖孽了。
“爷……”白思思抱着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身前。
宁不器低头亲了几口,接着低低道:“怎么了?”
“白雅来看我了,望爷允许,她是我的亲侄女,也不好不见。”白思思轻轻道。
宁不器对她的喜爱从未改变过,而且她的肚子也争气,一口气为他生了两个儿子,所以她对未来充满信心,不再彷徨。
相对来说,宁不器对她教育孩子的能力更有信心,她把两女一子都教育得极好,那么他这两个儿子应当也会教育好的。
“你去见见她吧,晚上留宿也没什么问题,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宁不器点头,再低头亲了一口。
白思思的身上更香了,似乎有一种能让人安静的力量。
“爷从来都是这么大度的,人家知道。”白思思轻轻道。
她的这种样子让宁不器的心烈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宁不器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特别放得开,这只能说明她是真正的内媚之体吧。
“好了,我也该去早朝了。”宁不器低低道。
太和殿,宁不器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下方朝臣分列两侧,跪下大呼:“臣等参见皇上!”
“平身!”宁不器轻轻道。
朝臣起身,宁不器的声音回荡着:“两年已过,北方平定,蒙梁两地都接纳了唐国臣子的身份,那么我们可以南征了!”
“皇上英明!”管伯宇大声道。
宁不器微微点头:“明年开春,大雪之后,调北都公南下越国,陆飞南下明国,率陷阵营、陌刀营、飞虎营、弩兵营、火枪营五营兵马,再配三十六门火炮。
着张启山将军借道归北城,率骑兵营与撼山军南征楚国,配二十七门火炮,三路大军南下,粮草就由兵部与户部共同安排。
此次南征,一战定鼎,朕准备御驾亲征,在三年之内统一中原,之后再行图谋北境,京中大小事宜由皇后来处理。”
“陛下,不可!”管伯宇弯腰行礼,接着大声道:“陛下万金之躯,理应坐镇京中,现在大唐兵强马壮,各位将军又俱是能征善战之人,何需陛下亲征?”
许多大臣同时弯腰行礼:“望陛下三思!”
“你们不必说了,天子守国门,朕身为天子,岂能困守宫中?朕亲征,可以直接处理各种军务,这样就不会耽误战机了,朕意已决。”
宁不器轻轻道,声音坚定,武树迈了出来,大声道:“陛下,末将愿为陛下亲兵!”
“好,就点你为朕的亲兵营主将!”宁不器点头,接着手一挥:“退朝!”
来年三月,大唐南征,几路大军势若破竹,宁不器御驾亲征,一路南下。
十五日就攻下了明国国都白安城,宁不器一身白袍,身后背着大工剑,手中持着白银枪,枪身染血,他大步走入了皇宫之中。
安虎与楚天厚随在他的身侧,散着浑厚的气机,两人已经达到了八品巅峰,差一点就可以迈入九品了,所以在战场上所向无敌。
皇宫之中,皇室宗亲被押在一侧,明皇已经南逃,继位的是太子朱月升,他二十岁左近,一脸惊恐。
“陛下,臣愿降!”朱月升扑倒在宁不器的身前,跪在那儿瑟瑟发抖。
宁不器低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既然你愿降,那就写诏书吧,同时传令明国所有军队放弃抵抗,归降大唐!
朕封你为静安王,赐上京城宅子一座,日后你就在上京城之中安老吧,你后宫所有的妃子、孩子都可以带过去,王位可一直世袭下去,只要大唐不败,你的王位就在。”
“谢陛下!”朱月升松了口气。
宁不器不再看他,目光落在一侧,朱月白穿着一身宫装,雍容高贵,跪在那儿,目光复杂地盯着他,带着几分的落寞。
这些年,她变了许多,不再刁蛮,学会了温柔,学会了女红,学会了从前她不愿、不想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