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器进帐时,阿离和杨玉真跑了过来,直接亲了上来。
如果不是因为一身银甲不太方便,阿离和杨玉真都想跳进他的怀里了。
白思思也迎了过来,宁不器直接将她抱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亲了亲她的脖子,低声道:“能看到你真好,让你受苦了。”
“不苦的,能为爷做事就很快乐。”白思思心中感动,她自是感觉到了他对她的那种宠爱,所以心中自然很高兴。
她真得很香,整个帐子都是温香一片,宁不器抱着她上了榻,阿离在一侧轻轻道:“灵儿,帮我解甲,太不方便了。”
“还有我!”杨玉真也嚷嚷了起来。
鱼清妙和雀灵儿起身帮着两人解甲,白思思微微一笑,宁不器的鼻子抵在她的鼻子上,轻轻道:“思思,可真是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
“想!自从爷离开梁国之后,我这心里就一直在想着爷,回来这几日,心思也总是飘着,没有气力,念京那儿也只是见了一面,之后也懒得见他了,心里全是爷,不见到爷就提不起精神。”
白思思轻轻道,宁不器亲了亲她的唇,顺手解了罗袜,握着她的脚儿,柔软无骨,美妙至极。
许久之后,白思思靠在他的身上,身上都是汗,她也是易汗的体质,就算是在冬日也多汗,但这样的汗却是香极了。
阿离在他的身后抱着,杨玉真躺在另一侧,雀灵儿和鱼清妙则是守在帐口处。
“殿下,想死阿离了呢,阿离真想快点到十八岁。”阿离轻轻道。
宁不器松开白思思,将阿离揽入怀中,亲了亲道:“快了,争取我们过年时打下蒙国,将整个北方一统。”
“一定可以的,殿下是天下最厉害的!”阿离轻轻道。
白思思自他的身后抱着,她的身形无敌,绵绵如絮棉,她轻轻道:“爷的确是最厉害的。”
宁不器伸手拍了拍她的腿儿,她一勾脚,自然而然将一只脚儿递入了他的手里,任由他握着,默契至极,心里却是一片安宁,隐有几分的满足。
等到他起身时,白思思睡了过去,杨玉真也睡了,阿离为他更衣。
宁不器走了帐口,扭头看向一侧,一阵阵的欢呼音响起,安虎和楚天厚正在较力,撞来撞去,带着沉厚的力量。
相比起来,安虎比楚天厚的力量还是要强横一些,他修行的内劲时间长,再加上也是天赋惊人,在力量上渐占上风。
再打了一会儿,楚天厚直接躺在地上,大声道:“不打了!安虎哥比我强!以后就是我大哥了!不对,殿下是我大哥,你就是二哥。”
“胡说什么!”安虎一脚踢在楚天厚的屁股上,怒目张着,喝道:“殿下是何身份,你竟敢叫大哥?
以后老老实实叫殿下,别想着乱扯关系,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好好记着,长长你的记性!”
这一脚没有收力,楚天厚被踢飞了,落地时还滚了几圈,起身时目生畏惧,挠着头道:“那你就是大哥,我不敢了!”
四周传来欢笑音,许多士兵都在生火煮饭,烤地瓜的香味飘着,这种食物又充饥又好吃,比干粮方便多了。
言真真从一侧走了过来,轻轻道:“殿下,西进城高大,很难攻下来的,恐怕会伤亡不小,这对唐军而言是一道坎。”
“你有办法?”宁不器问道。
言真真想了想道:“殿下,我觉得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劝降,我们用弓箭将信射进城中,宣扬一下殿下的策略,让满城百姓传递消息。
比如说免除所有百姓一年的各种税负,开城门降者官升三级之类的,第二种法子就是在水源地下毒。”
“是个法子,不过下毒比较难,这附近也没有河,西进城中多是以井饮水,我们混不进去也没法下毒。
明日我会借助于武器再攻一次看看,如果还是没有起色,那就劝降吧,总是要让西进城之中乱上一阵子才行。”
宁不器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道:“你的想法不错,明日攻进西进城之时,我会同时分兵北部,与汉水部古罕作战,你也一起吧。”
“诺!”言真真应道。
宁不器想了想,等到轰破城门,以陷阵营和陌刀营冲杀,弩兵营压制,那就足够了,骑兵营和飞虎营完全可以北进,再辅以虎豹骑,应当可以击溃古罕。
他准备亲自北进,不杀了古罕,他始终有心结,卓依敢对付他,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正好报之前的恩仇。
唐芳也看了他一眼,轻轻道:“殿下,我也跟着去。”
“明日之后,等我号令。”宁不器点了点头。
前方有人送了食物过来,炖好的肉汤和烤好的羊肉,宁不器让鱼清妙分了一只羊腿给言真真和唐芳,余下的则是送入了帐中。
“殿下,鱼姑娘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当真是让人惊艳。”唐芳赞叹了一声。
宁不器扭头看了鱼清妙一眼,她分割着羊,脸色微红,透着几分的喜意,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总有几分的娇羞感。
“这的确是我的福气,妙儿极好!”宁不器平静点头。
鱼清妙勾了勾嘴角,走到他的身侧,用手指捏着一片金黄色的肉递到了他的嘴边,宁不器一口吞下,还亲了亲她的手指。
“老公,先吃东西吧,明日大战,总是要养精蓄锐的。”鱼清妙笑盈盈道。
宁不器点了点头,看了唐芳和言真真一眼,两女同时行礼:“殿下,我们也去用饭了。”
摆了摆手,看着两人离开,宁不器这才进入帐中,白思思、杨玉真还没有醒过来,但那种香味越发浓烈了。
坐下后,鱼清妙坐在他的身边,阿离坐在另一侧,雀灵儿则是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雀灵儿和阿离的年纪相差不多,所以关系很亲密,无话不说。
鱼清妙切着羊肉,一片片摆好分给几人,做好之后又盛了肉汤端到宁不器的面前。
宁不器看着她的样子,微微笑了笑:“跟着我出来打仗很累吧?”
“不累!只要能守着老公,那就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鱼清妙摇头,接着低低道:“而且我还要暖床的,姐妹们太少的话,老公又那么强,真能把她们折腾死呢。”
宁不器心中一热,将她抱入怀中,解了罗袜,握住了她的小脚,她的身子不由一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