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想要我的钱?”
“那是,我怎么可能让你拿着我们的钱去养苏芷水?”
“你这么介意苏芷水,介意到想要跟我离婚?你不是很爱我么,非我不嫁,你那么费心思的嫁给了我,现在却因为苏芷水跟我离婚,你对我的爱也不过如此嘛。”
他什么意思,意思是她爱他,所以要忍受他跟苏芷水?
甚至以后还有什么苏芷水二号,三号?
不好意思,她不是这种人。
“周瑾,你现在是典型的厚黑学理论,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渣!”她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然后转身回到床柜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瑾站在后面看着她,她收拾东西时弯下了腰,那纤细的腰肢和翘挺的臀线显露无疑,壁灯打在她精致水嫩的脸蛋似晶莹剔透般,右耳的秀发掖到耳后,衬的她唇红齿白。
他的眸色暗了暗,然后抬脚前。
这时李千蕊感觉到一副高大宽阔的身躯从背后贴了她,男人伸出健臂抱住了她的纤腰,“好了,别闹了,恩?女人适当的发脾气会让男人疼,但是发脾气过度了不可爱了。”
李千蕊直起了纤腰,她的面前是玻璃窗,这里的风景很好,站在这里都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两年前结婚的时候她选了这一栋别墅,这里的装潢家具橱帽间之类的都是她亲手挑的,虽然很有成感她也很喜欢,但是只是她一个人的热衷,他负责的仅是婚后搬了进来。
现在他抱着她,两个人以亲昵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但是他的心是冷的,她和他咫尺天涯。
“你又想干什么?”李千蕊讥笑了一声。
周瑾嗅了嗅她香甜的发丝,然后用自己的下颚蹭着她脸蛋娇嫩的肌肤,“你赢了,我在跟你求和。”
呵…
她赢了呀。
也对,结婚这两年他很少跟她吵架了,算吵架了也是冷战,他是很冷的一个人,所以每每都是她气消了,然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讨好他,他来求和真的是第一次。
“周瑾,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只要想到刚才你也用同样的方式抱了苏芷水我想吐!”李千蕊一根一根的将他的手指扒开。
周瑾突然扣她莹润的小香肩将她扣转了过来,他脸的笑容和耐心都没了,那双寒眸里往外冒着渗人的寒气,“李千蕊,我劝你见好收,恩?给你台阶下你不下,最后难堪的是你自己!”
“那收回你的台阶,你看看我李千蕊除了你这个台阶还有没有其他的台阶了!”李千蕊用力的将他推开。
周瑾是真的怒了,他的时间一向很宝贵,能花这么长时间来哄她已经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
他反手一挥,直接将女人推到了柔软的大床。
纤柔的身躯直接撞了床铺,虽然并不疼,但是李千蕊也紧紧的拧起了秀眉,她非常不喜欢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
她撑起两条纤臂要起身,“周瑾,你是不是疯了?”
周瑾单腿压了床铺,身的大衣已经脱了,他仰起头将脖间的衬衫纽扣松开了两颗,他漫不经心的笑,“这疯了,待会儿有更刺激的。”
李千蕊迅速戒备,“你想要干什么?”
“还没有离婚,你既盘算着我兜里的钱,又张望着别的男人的台阶,如果今晚不向你宣誓一下我的主权,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李千蕊意识到了危险,他可能要对她施暴之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的很意外,因为他一向很君子,不会做这么失控的事情。
“周瑾,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我一根发丝我会让律师告你家暴的!”说着她手脚麻利的往床边爬去,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但是男人迅速压了下来,他覆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周太太,如果我不说,你好像不明白,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混混了,算我家暴你,z国有哪个律师敢接,还有你爹地,你要不要试一试现在我跟你爹地哪个更厉害?”
李千蕊瞳仁一缩,他什么意思,他要向她爹地宣战?
两年前的周瑾绝对没有这个实力,但是现在的他绝对可以说这句话,李千蕊觉得胆寒,她究竟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鼻尖一酸,她的眼眶也变得红红的,“周瑾,没有李家没有现在的你,如果你倒钩相向简直没人性!”
人性?
人性是什么,周瑾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参悟过这个高深的问题。
现在他的双眼都被她此刻的样子所迷了,见惯了她巧笑倩兮,嚣张跋扈的样子,他还真少见她眼眶红红,一副快哭的样子,这个千金大小姐变成了柔软的小白兔不但没有让他觉得想要保护,反而更想摧毁了。
他下滚了一下喉结,然后俯下身直接吻了她的红唇。
他吻了她…
李千蕊满脑子都是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一幕,苏芷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角,他一点都没有避,现在他又来吻她,好脏!
两只小手抵他的胸膛,她奋力挣扎,“周瑾,滚开,不许碰我…唔!”
周瑾趁她开口的时候直接探了进来。
他吻得又深又急,像是真的要宣誓主权般,她的呼吸瞬间被夺,唇舌也在发麻,她发了狠,用力的咬下了他的舌尖。
周瑾蹙眉,他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这个女人将他咬出血了。
他退了出来,却没有松开她,而是密密麻麻的吻着她的小脸蛋和秀发。
李千蕊挣扎的厉害,可以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瑾,你给我滚,要不然我废了你!”
她曲起膝盖又往他的裤子顶。
周瑾已经吃了一次亏,所以这一次很灵敏的躲开了,“李千蕊,你来真的,恩?废了我,以后谁给你幸福?我现在还记得新婚夜你有多么热情,如果不是看见床单有血,我都怀疑你有过男人…”
“啪”,李千蕊挥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周瑾被打偏了整张俊脸,他整个人都阴了下来,用拇指试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他转过头盯着身下的女人,纵然以前他是一个小混混的时候,也没有人敢打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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