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流砂小手一枚后,凤朝玺嘴角咧开,阳光的笑容充满他的如玉面容。
只是眼神依旧漆黑,道:“既然你撞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可是你找上来的哦!”
……
凤辕冗和顾笙歌回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凤朝玺和流砂的身影。
凤辕冗耸肩:“可能他们去别的地方了吧!”他刚刚跟顾笙歌聊了一会,发现这个女孩跟传闻中不太一样,不傻,不花痴,重点是自己的想法很新颖。
若她生为男子,定当名扬天下。
顾笙歌眼里精光闪过:别的地方吗?可她刚刚好像闻到了春药的味道。
顾笙歌慢慢走到亭子里,拿起被打开的茶壶观察一番。
这个不是流砂喝茶的那个茶壶吗?
拿起仔细闻闻,居然是酒!
顾笙歌不动声色的扣起茶壶,她要搞清楚这个茶壶是谁放的。
竟然还想办法消去了酒的味道,也是厉害的紧呢!
茶壶在这,喝了茶壶里酒的流砂去哪了呢?
被凤朝玺抱走了呗!
凤朝玺当然知道流砂中了春药,可他并不想放过得到流砂的这么好的机会。
今晚若是流砂放了光彩,他的情敌一定会增加许多。
通过他的打听,自己似乎并不在丞相夫人的选择范围内,就连他的弟弟都在里面,可就是没有他。
再不出击,他老婆就要被丈母娘送给别人了。
轻轻的把流砂放到床上,被药性控制的流砂还在来回转动,床被她翻滚的杂乱极了。
凤朝玺脱掉外套,附身上前,抱住乱动的流砂。
笨笨捂住不存在的眼睛:【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少儿不宜了】。
既然叫不起来流砂,那就让她享受享受吧!
流砂这个小污婆一定会喜欢这么强势的。
别看流砂一副乖乖小公主的样子,心里被小黄书腐蚀的早就不知道啥样了。
加起来一百岁的老污婆能力早就出神入化了。
凤朝玺脱掉流砂的外套,解到里衣时停顿了。
一番心理斗争后凤朝玺坐到床边,轻叹:“还是等你答应吧!”
不得不说凤朝玺还是怕了,他怕流砂醒了会恨他。
想跟流砂厮守,当然不能让她恨他,可如果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就算会恨他他也会锁住她。
他不想做了,流砂还难受着,衣服也被扯得差不多了。
凤朝玺看到了,忍住不舒服给流砂扯上,盖好被子,叫来守在门外的凤天。
“把王府的药拿来”。
笨笨听到,不禁有些失落,还以为有大戏看,结果最后还是回去拿药,早知道不动手,它就给流砂砂喂药了。
这要是后面流砂知道了,还不得搞死它。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欺负鼠。
凤天脚程很快,王府靠的也近,流砂没难受多久就被喂了药。
吃过药后流砂就因为不胜酒力沉睡过去,凤朝玺坐在床头,抱过流砂,擦干她刚刚难受流的泪水和汗水。
等流砂醒过来,他肯定去把那个下药的人抓起来。
凤天拿过药就出去继续守门,暗忖,看来自己王爷对丞相小姐真的是动了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