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儿觉得现在什么都还算是可以接受的,除了慕越泽,自打他们算是定情之后他便要随时随地秀恩爱,要亲亲,要知道,秀恩爱秀多了也是会出问题的。
“慕越泽,我告诉你,以后没有我的万万不能亲近我。”
“为何?”
抱美人在怀的慕越泽顿时愣了,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心爱的妻子不远亲近自己更可怕和更让人难过的事儿妈?
“没有,我就觉得秀恩爱真的是会折损运气的。”楚霏儿犯了翻白眼,虽说慕越泽确实精于算计,但是在某些方面还不是一星半点的迟钝。
“不行,绝对不行,霏儿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而且若是损了运气,做一对鬼鸳鸯也不是未尝不可的。”
听了这话,楚霏儿举得的天灵盖在嗡嗡作响,鬼鸳鸯、也亏得慕越泽想得出这样的词,但是她可会死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是万万不能有闪失的。
“不可,我说过,白日是不可的。”
“那如今是黑日,王妃也该就寝了!”慕越泽一把掐住楚霏儿的下巴,邪魅的笑容间已然是染上了欲色。
“啪”,小巧熟练地拍死了第十二只想要吸他血的蚊子,不由得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鬼九在一旁心疼不已,拿着团扇帮着她赶蚊子,顺便解解热。
“小巧,我们回去吧,王爷和王妃应当是都睡下了。”
屋内的灯已经暗下来,安静只听到团扇划过空气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交流声。
"不行,万一王爷王妃事儿闭了,我要过去伺候。"
小巧只当是看不见,想着万一两人需要热水了,若是每个人时候总是有些不好的。
自家媳妇每晚上都在其他人房前时候,倒也不算什么,鬼九也觉得他和小巧之所以可以喜结连理,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主人的宽容。
他们理所应当报答,但是小巧身体也刚好,若是累倒了如何?
他就在媳妇和主子当中徘徊者,最终还是偏向了媳妇的一方,也不管小巧反对,将人扛到肩上直接走了。
在两人成了内院之后,一道黑色的身影潜入到了楚霏儿的屋中,屋内的两人明显已经是熟睡了,紧紧相依的模样让人不难猜到两人的感情是多么的真挚。
黑衣人见了却是瞠目结舌,随即便是勃然大怒,将身上的瓷瓶放了一股子烟雾出来,随后竟然将慕越泽真个人放到了地上。
慕越泽从始至终没有反应,一直是熟睡的模样。
黑衣人摁住某个穴道,在慕越泽耳边i
g请说了句,“王爷睡了许久,也应当醒了。”
再一看,一阵白色烟雾,黑衣人没了踪影,慕越泽和楚霏儿依旧是相拥而睡。
次日晨,楚霏儿被一股痛感惊醒,她猛地睁开眼,却看到满脸愤怒的慕越泽。
“慕越泽,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一个商女竟然敢怕我的床,若是觉得活得不耐烦了,本王允了。”
冰冷的声音从慕越泽那张同样冷冽如霜的脸上传出来,楚霏儿微微错愕地看着慕越泽,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如今才是真实的娶亲。
“慕越泽,那你可否是最爱那梨园三娘?”
“你没资格提她。”
慕越泽大手一挥,楚霏儿只觉得后背刺刺的痛,却不及心上的痛感,脸上带着苦笑,原来如此,一切都是一场梦。
慕越泽并未爱过她,一切都是假的。
正当楚霏儿要踏出房间时,小巧缓缓开门进入,随之而来的便是鬼九。
“小姐,你去哪儿啊?昨夜和王爷睡得可还好?”小巧嗤笑一声。
昨夜虽说是熄了灯,却不耐她耳力相当好,里面的动静可以听得真真的。
“……”楚霏儿这下迷惑了,小巧和鬼九关系很好,甚至小巧还打趣,就是明显慕越泽不会怪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小巧,我派你过去,不是让你做这个商女的朋友的,你可还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慕越泽的一番话让小巧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楚霏儿皱眉,这事情似乎不是这般做梦解释,“王爷,我已是王府的王妃,且三娘已然是杀人罪犯无疑,至今下不明,如今王爷到底为何?小巧又何罪之有?”
“小小商女也敢自称王妃,楚霏儿胆子未免太大了。”
慕越泽一把1扼住楚霏儿的喉咙,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这让楚霏儿害怕,他们第一次见得时候,他便是又这般眼神看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王爷,王爷我知道错了,小姐是无罪的,你放过她好不好?”
楚霏儿的脸色涨红,挣扎的动作慢慢变小,小巧一下慌了神,匍匐到慕越泽脚下求情,“王爷,小姐她不是故意的,绝对没有下次了。”
“小巧,我记得周员外还缺个小老婆似乎你很合适,来人,把周府的二十三姨太送下去。”
门外的小厮听了动静,将痛哭流涕的小巧一把抓了起来。
楚霏儿带着薄弱的意识,缓缓张口,“鬼……鬼九,救救,她……”
一直眼神呆滞的鬼九忙的把家丁打倒,忙把小巧拉回了自己的怀抱,轻声安慰。
“鬼九,你何时听命于一个小小商女了?你也会背叛本王了?”
“属下不敢,但是小巧乃是我的结发之妻,是万万不能嫁给周员外的。”
鬼九皱眉,只是一夜之间,他们的王爷似乎又变得不近人情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慕越泽眼神中透漏出一丝危险,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楚霏儿只觉得空气似乎越来越少,她使出全身力气,在空间戒指中拿出银针,直直照着慕越泽的手臂扎了下去。
“彭”楚霏儿重重摔倒了地上,感觉不到疼痛,她只觉得空气在不断涌入她的身体。
慕越泽盯着不断颤抖的麻痹的手臂,有些玩味地盯着面前的三人,“好,原来都是判读,既然都是叛徒,那你们都该死。”
一记掌力打在楚霏儿的身上,她只觉得一股子甜腥味,随后喷出一大口血。
“小姐!”
“王妃。”
小巧将人扶了起来,用帕子轻轻擦着楚霏儿嘴角的血迹,明明就一晚上,为何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