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想,你好狠毒的心!”冯氏指着花想想,指尖都在颤抖着,“好人你都做了,好处你都占了,现如今还要对施施咄咄相逼,你是要逼死我们娘俩才满意吗?”
“是我逼她做坏人?是我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迫她吗?时至今日,不过是她咎由自取?”花想想说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也表示她的决定。
绝对不会让花如施留在皇城。
冯氏气到浑身抖如筛糠,脸色涨得通红,眼神充满对花想想的怨恨。
“先下去吧!”老太君也颇为头疼。
冯氏霍然盯向老太君,她揪住自己胸口衣服,“施施做错了什么?你们都要这样逼她?就因为她是从我的肚皮里出来的吗?”
老太君皱眉,“让你先回房冷静冷静,没听到吗?”
“我冷静不下来!”冯氏瞪着眼睛,眼底布满红血丝,“同样是花家的子孙,就因为施施是从我的肚皮里出来,你们就这么不待见她?她”
冯氏指着花想想,嘶声道:“昔日做出那么多愚蠢的事情,你们所有人护着她,偏袒她,她错的再离谱,你们总有原谅她的理由,而我施施,只是犯下那些微不足道的小过错,便要被远嫁到土楼国,这公平吗?不公平!!!”
冯氏的撕心裂肺,将花一可,还有徐青青,一干下人都给引来了。
“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施施做什么都是错的!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待她?她一出生就被你们捧在手心上,而我施施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那么残忍的把她送到土楼国!你们有良心吗?有吗?”
对于冯氏的控诉,花想想上前两步,反讽道,“过去的我若没犯下那些事情,又怎么能体现她的聪明温柔?”
“人前说人话,口口声声说为我好,转过身却在王爷面前扯出太子殿下,居心何在?”
花想想一字一字反驳,“她知我手上有丝绸,却故意命人将丝绸偷走,若非是我亲手染出丝绸,揭发真相,她清誉又怎么受损?这不是她自作自受!”
“便是王爷纳妾那件事,王爷从未与她说过要纳她为妾的话,她却暴露自己野心,自取其辱。”
“知我二哥是个中规中矩的性子,挑拨离间,装可怜!”
“这对二叔母你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小过错,那什么才叫做大错?”
“没有人逼她犯错!”
“机会摆在她面前,她自己不给自己机会,怪得了谁?”
很多话,过去了,花想想不想说。
可凭什么,你把自己当做弱者,她就得同情她?
“你是做姐姐的,就不能让着妹妹?你有那么多人疼,施施她又没有”
冯氏的声音低了些,但还是理直气壮。
“你这副容貌,嫁给摄政王,以摄政王的地位,纳妾那是迟早的事情,既然你妹妹喜欢,你为何不能成全她?”
“反正成全别人也是成全,倒不如成全自家人!”
花想想听了这些话,只想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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