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浔阳,有了咱们优草堂和暖绣坊的名字,能将这两个名字在整个浔阳打响,让它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是大家的功劳。来,我慕晏离敬大家一杯。”
大伙儿一起举杯,说着客气的话。
钟晋一家感激涕零,为以前的主子干了半辈子的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老板,您太客气了。名声都是您和老板娘,还有诸位打响的,我们钟家人才来不久,当不起这等功劳。”
慕晏离也没跟他们客气咬字眼,只笑道:“来得晚没关系,咱们优草堂和暖绣坊的名字绝对不会只停留在浔阳,将来,它们会响在牧野,响在京城,响彻整个焱龙国,甚至是南滇国和雪荒。老钟,将来还需要你出大力气,来,我敬你一杯。”
年轻人,有野心,有魄力。
老钟受到他的鼓舞,也跟着血脉澎湃,激动不已。
“对,老板说得对。既然要做生意,自然是要做大生意。我钟晋此生,必定竭尽全力助老板和老板娘成为焱龙国最大商贾,喝。”
“哈哈,大家一起喝。”
大伙儿喝了个痛快,喜欢在饭桌上谈生意的习惯,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
钟晋会看账本,会经营,其经营能力比慕晏离还强。
他手里也有一些资源,毕竟以前的主子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老主死后,家里的生意几乎都是他看着。
而他的儿子们,也都是他生意上的好助手,同样的会看账本会算账。
大媳妇以前是财主家的家养绣娘,绣活十分了得,直接安排到绣楼做围巾去。
二儿媳妇以前是伺候女主子的,没有别的特长,暂时是安排她做洗皮子的活儿。
女儿以前是小姐身边的丫鬟,过两年就到出嫁的年纪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想存钱给她赎身,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从此,脱离贱籍。
慕晏离笑眯眯的应着,也给她搁绣楼去。
说是学个一技之长,不管将来在哪儿总吃不了亏。
吃了年夜饭,部署了来年战略,天已经黑透了。
归暖绣坊的人回暖绣坊去,其他的人,6续的撤了,要么逛街看烟花,要么守岁,要么休息。
只要有精神,玩儿通宵都成。
明天放假,让大家自由活动,这是赵秋意的意思。
赵安容吵着要看烟花,慕晏离抱着他出去买了。
一大桌子的碗筷要洗,赵秋意和杨四妮一起洗,难得看到杨四妮笑得那么的开心。
她说她长这么大,从没哪一年过年过得这么舒服。
有管饱的美食,有那么多人热热闹闹,要有一直这样,让她天天洗这么多碗她都开心。
赵秋意笑道:“表嫂,哪里能让你天天在这里洗碗的呀?我们还寻思着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杨四妮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变得僵硬,干笑道:“你瞎说啥呢,一个寡妇,我这样的谁要呀,我不嫁。”
“谁说不嫁了,表嫂你还年轻,况且你那种情况不算寡妇,你那是被他们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