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出什么事了?
媳妇儿去了水家,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怎么着?
急得他,丢下筐子,手里只拿着镰刀就冲下来。
终于看到了人,等等……
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从认识她以来,不管她傻不傻都没吃过亏,反倒经常让自己吃瘪。
可她这会儿正被一群大白鹅追着跑。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万事万物皆有其克星。
“哈哈哈……媳妇儿,傻了吧,打不过大白鹅?”
赵秋意气得半死,他竟然还看热闹。
“慕晏离,你傻还是我傻?还不快帮忙。”
她抱着孩子向他跑过去,狗子挺义气的,在后面挡着,才护着他们没再被啄到。
后面有村民听到动静已经出来帮忙了,慕晏离近了,看到媳妇儿生气的表情也再笑不出声。
一脚踹开一只,后面有村民拿着长竹竿驱赶,打走了领头的大白鹅,才将其他大白鹅给撵走。
“慕家媳妇,没事吧?”拿着竹竿赶鹅的人是张家叔叔。
慕晏离向他挥手,“没事儿,谢张叔。”
“有啥好谢的呀,挥挥杆子的事。你们呀,小心点儿,这些鹅厉害着呢。”
“好嘞张叔。”
慕晏离将他们带回家,狗子爬在赵秋意脚边呜呜的叫着,时不时的舔着自己的身子,想来伤得不轻。
赵安容的小胳膊被啄了一口,赵秋意给他上了药,已经不哭了。
她自己其实更惨。
慕晏离拿了药过来,表示要为她上药。
“媳妇儿,疼吗?”
赵秋意将胳膊伸出来,好大一块青紫,“你说疼不疼?”
“哟?这么严重?”慕晏离面色一变。
赵秋意疼得想哭,郁闷的道:“这样的淤青有五块,你说这鹅啄就啄吧,为什么啄到之后还得拧一下?”
慕晏离嘿嘿笑道:“我哪儿知道?我又没被鹅啄过,不过,二哥被啄过。”
“哦?”赵秋意突然来了兴致。
“二哥怎么被追的?”
慕晏离笑了笑,一边给她擦着药,一边说:“他比你惨,穿着长衫不好跑,还得顾着读书人的形象不敢喊,要不是大哥瞧见了将他救下来,不知道被啄成啥样呢。”
赵秋意开始脑补二哥那么翩翩似仙的人,又穿着长衫被大白鹅追赶的盛景。
那岂不是形象全无,瞬间跌下神坛?
思极此,她又破涕为笑,还笑出了声。
正在擦药的慕晏离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这人呐,只要知道有人比自已更倒霉,那自己那点儿倒霉就不算事儿了。
“来,还有哪里被啄了?”
赵秋意撩起衣服说:“腰上背上都有。”
雪白细腻的肌肤瞬间到了眼前,慕晏离眼睛瞪直,生生咽了口唾沫。
大概是福利来得太突然,他的大脑与手不能同步。
大脑想去抠药膏子,可那手突然不听使唤,抠半天没将药膏从盒子里抠出来。
春季,是咋暖还寒的季节,半边后背晾着,还是挺冷的。
被寒风一吹,赵秋意更是冷得一个激灵,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儿呀,我大腿上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