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意急忙拉着他,不让他走。
慕晏离好歹是全能小村夫,时常跟着大哥去山里打猎的。
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搞不好还没我靠谱,你去,不是添麻烦吗?
“秋意,别拉我,万一三弟有个三长两短的,等大哥回来我可怎么交待?”
赵秋意白了他一眼,不拉才怪。
她反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死活不放手。
慕紫陌一脸无奈,“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三弟……唉!”
赵秋意在心中对这个麻烦的书生一通鄙视,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干嘛去了?
可别忘了,这个方案也是你同意的呀。
既然同意了,就安心等结果不行?
对你兄弟有点儿信心行不行?
“哎,二哥,傻媳妇,你们干啥呢?”
两人正僵持着,就见着一身风雪的慕晏离回来了。
赵秋意一阵尴尬,急忙放了手。
慕紫陌急着上前问:“三弟怎么样?可担心死我了。原本我说来找你,秋意死拽着我不放。”
原来如此。
慕晏离笑道:“没事,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那李柳枝……”
慕晏离说:“放心,去孙寡妇家了,这下好玩儿。”
……
孙寡妇家
李柳枝半夜赶回来,一路上那个危险啊,吓得她尖叫连连,心肝儿乱颤,遭了多大罪才回来。
要不是慕晏离死拽着她,她早打了退堂鼓。
如今终于回来了,冻得打哆嗦的她趴在孙寡妇家听墙根儿,她多么希望慕晏离那崽子诓自己的,偏偏里边传出熟悉的声音,让她想骗自己都不能。
“你自己说的,要休了那个肥婆,娶我过门,还要让你的儿子儿媳们将来都孝敬我。”
李柳枝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娼~妇,偷汉子都偷到水家来了。
竟然还撺掇着那死鬼休妻?
“唉哟怎么又来了,你不是立贞节牌坊了吗?立了贞节牌坊怎么还能再嫁?”
李柳枝抬起的手又落下,贞节牌坊,她怎么险些忘了贞节牌坊的事?
这对奸~夫***,腚痒的小娼~妇,做了婊子还敢立牌坊,见鬼了真是。
李柳枝撩起袖子准备砸门,又听到屋里传来声音。
“什么意思?”孙寡妇将水大勇从被窝里拉出来,又哭又闹的,“你是不是骗我?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好你个水大勇,完事儿了就不认了是不是?”
水大勇说:“我……我没有不认啊,这事儿,这事儿得慢慢计划嘛。”
孙寡妇又哭又闹:“还计划个屁,这么多年了,我跟你滚草垛子都滚了多少次了,你次次都拿这种话来搪塞我。”
什么?都好多年了?李柳枝气得进气少出气多,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孙寡妇戳着水大勇的心口道:“我问你,你这心里有没有我,有没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肥婆?”
“哎哎,别戳了,都被你戳红了。”水大勇拉下她的手说:“我心里何时有那个肥婆?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好你个水大勇,还骂老娘是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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