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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姞山抱着身体尖叫一身,却见身旁没了动静。
她悄悄睁开眼睛,却见沧玦安静的躺在身边,根本没想要对她怎么样。
“胆小鬼。”
沧玦似乎笑了一下,等风姞山转过去看他的时候,他脸上早已笑意全无。
但好在他没怎么样,风姞山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脏倏地落回原位。
她越过沧玦的身体,伸手去捡被子,使了半天劲也没有碰到被角。
她只好用手指戳了戳沧玦的脸,“喂,帮我把被子拿过来,我冷。”
沧玦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你冷?”
风姞山点头,“对,早知道神域冷冰冰的像个墓地,我就多穿点了,这衣服还是湿的呢!”
刚才从温泉上来,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换衣服,衣服到现在都是湿哒哒的,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沧玦“哦”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哦?哦是什么意思?表示自己知道了?
风姞山很生气,这个人脾气怪得很,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算了,靠他不如靠己,风姞山干脆下床去拿被子。
谁知道她的腿还没跨过沧玦的身体呢,便被他一把拽到了怀里。
“别拿了,你就当我是被子好了。”
沧玦的身上可真暖啊,靠着他的时候,仿佛身边点着一堆火把,热流源源不断的传进风姞山的体内,没过一会儿,她的衣服都干了。
风姞山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他虽然没了记忆,可气息却不曾改变过。
她不知该哭还是笑,哭是因为他再记不得从前之事,他是神域太子,是拾荒者的死敌,与她隔着太多太多条人命,笑是因为他真的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只是换了个身份罢了。
“我知道自己的脸很好看,但你没必要一直盯着看吧?”
沧玦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风姞山炽热的目光。
风姞山连忙低头,“我没有。”
“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他又问了一句,风姞山俯身看自己的胳膊,上面爬满了数道血痕,红肿的有些狰狞。
风姞山冷笑,“你装什么装,不是你命令手下严刑拷打的吗?”
沧玦睁眼,“凉葉干的?”
“我不知道,被抓过来时醒后就这样了。”
风姞山根本不在乎这些,不过一点皮肉伤,死不了。
沧玦说,“我没让他们伤你。”
“是你下令的也无所谓,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轻描淡写一句,在沧玦听来却是另一种反抗方式。
他微微收紧拥住风姞山的双手,将脸埋在她的发中,“不是我。”
风姞山不再回应,她是真的累了,此时只想好好睡一觉。
黑夜很快过去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大殿一片敞亮,温度逐渐上升。
风姞山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被子,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她才刚从床上爬起来,门外便进来了四个婢女,说要给她梳洗打扮。
她再三拒绝她们的好意,还是拗不过她们的热情,硬是在拉扯之下换了衣服,很隆重的打扮了一番。
“沧玦去哪儿了?”
风姞山看着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倍感恶心。
一位婢女回道,“太子殿下去绝烟场了。”
“绝烟场?那是什么地方?”
这个名字光听起来就有一种令人畏惧的煞气,应该是不祥之地。
婢女回道,“是行刑犯人的地方。”
风姞山起身,“今日有罪犯要处置,是谁?”
婢女低着头,“听说是伤了太子妃的人,殿下一早就亲自去抓人了,绝烟场不是普通刑场,在那里被处决的人,会魂飞魄散,再无轮回的可能。”
“这么狠?”
她整理好繁琐的裙饰,也想去绝烟场看看,却被婢女们制止了。
“太子妃,殿下吩咐了,让我们给您准备了早膳,吃完了在宫中等他回来,所以您在此之前还是不要乱跑了。”
实际上就算她想乱跑,也无法离开天桁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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