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毫无意义的刺杀
这一天,李喵喵在宫里呆了大半天,直到天黑才被秦皇放出来。
泓王府里,夜司泓早已等得不耐烦,差点就要进宫了。
刚到门口,就被返回了马车给按住了脚。
“怎么才回来?”
“父皇与我说了些奇怪的事,一时间说的高兴,忘了时间了,让你等久了。”
摇摇头,看着李喵喵苍白的嘴唇,夜司泓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这么冷的天,父皇怎能让你继续跑着?”
话里的埋怨毫不掩饰。
李喵喵听了嘴角微微一勾:“这不是事关重大吗?早些解决了我也好轻松,对吧?好了,走吧,我们进屋吧,外面太冷了。”
听雨轩里的地暖,在此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李喵喵躺在床榻上,整个人舒服得不行。而在她的脚边,踏雪和妙雪也摊成了一团躺着。
夜司泓几次想送他们去后院,都宣告失败,最后只能由着他们留下。
心里不高兴是有的,可看着李喵喵,这份不高兴也不敢说出来。
摸了摸下巴,夜司泓只觉得自己现在变化太大,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从未体验过。
若是以前,这两只猫,怕是连命都没了,然而现在他看着他们,竟然还能笑。
想着,嘴角泛着笑意摇了摇头,罢了,人都是有改变的,也许现在的他才是最适合的。
陈虹宇不知又跑哪儿去了。在找了一个早上也没消息后,李喵喵无奈的回来听雨轩坐下。
而她脚边,踏雪和妙雪一直紧紧的跟着。在她停下时,同时扬起了小脑袋。
低头看着,李喵喵蹲下了身子,问他们。
“有什么事吗?”
得到无事的回答,李喵喵便请他们帮忙寻找陈虹宇。临近傍晚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陈虹宇在太子府。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李喵喵愣住了。
好端端的,陈虹宇跑太子府去干嘛?
这个疑问,李喵喵带到了睡梦中。在第二天,没忍住问了夜司泓。
“太子府陈小姐已经去过几次了,不必担心,太子殿下不会对她动手的。”
对于这句话,李喵喵不置可否,将这件事暂且放下了。
边境的战争还在持续着,消息传回几次,局面一直都是僵持着的。
临近年底时,夜司泓又押送了一次粮草,并且将陈虹宇特意交给他的书信,送给了陈将军。
在返回时,带上了陈将军给的回信。陈虹宇看到回信时眼泪掉的很厉害,李喵喵不知她想了什么,但是在第二天看到陈虹宇的时候,那双眼睛是红肿不堪的。
陈虹宇哭了一夜,这个念头从她心里闪过,心疼的很。
“下次押送粮草时,我们也一起去吧……”
李喵喵说着,一边接过青叶递来的冰块,小心的给陈虹宇敷着眼睛。
夜司泓从宫里回来,便看到这一幕,还没说话呢,就被陈虹宇瞪了一眼。
“你可看到,他真的很好吗?”
“放心,起码身体比你看着好多”夜司泓说着在李喵喵的身旁坐下,同时接过了她手里的冰块,扔在了旁边的碗里。
“这大冷天的碰冰块做什么,也就是一点红肿,很快就消失了,你也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的?陈虹宇翻了个白眼,果断的转过了身,这小两口的互动,她还是当没看见吧,省得把眼睛看瞎了,哭都没地哭去。
想着这话,她也调侃着说了处理,直说的李喵喵十分无奈。
“胡乱想什么呢?”嗔怒的拍打了下陈虹宇,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就调侃别人了。
“哈哈,我的事简单的很,哪用处理啊。”
笑嘻嘻的将话题转开,陈虹宇提起了朱玉欣。
“她这两天没过来吧。”
“不清楚,不过门房这两天都没进来。”
若朱玉欣来了,门房不可能没动静。
陈虹宇点点头,没动静就好,就怕那朱玉欣突发奇想,做出些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到时候怕是后悔不迭。
就在这种说安静不安静,说涌动不涌动的时候,齐国来了使臣。
齐国使臣到的时候,正是金樽国那新旧年交替之日,还没休息就被拉进了宫里,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李喵喵和夜司泓并肩坐着,视线从那使臣身上扫过,低声问道:“他是谁?”
“等会结束再说。”
点头,李喵喵拿起桌上的酒樽挡住了一半的嘴唇,在夜司泓轻笑之时,脚上狠狠的踩了两下,直踩的夜司泓淡了脸色,不敢再笑。
两人无声的闹着,朱玉欣突然走到他们面前站定。
李喵喵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是宫宴不是泓王府,忙坐直了身子,笑眯眯的看着朱玉欣。
而朱玉欣此时正盯着夜司泓看,即使得到李喵喵一个回望,都没当回事。
在夜司泓不悦时收回了目光,轻笑着说:“王妃娘娘几日不见,看着似乎胖了许多。”
李喵喵回了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公主殿下也差不多呢。说来这齐国貌似出了些事,也不知公主殿下是否清楚?”
“奴家想问,王妃娘娘指的是哪一个?”
“……”
沉默间,两人视线对上。李喵喵还没说什么,朱玉欣已然露出一个十分假的笑容。
“不知王妃娘娘从何处听来的,齐国现在可是安静的很……”
话音未落,陡然一声惨叫传来,三人同时看了过去。
李喵喵余光瞥到朱玉欣的神情,眉头皱了起来。
那是一种,不好说,却偏偏还存在着得意的神情。
什么事情能让朱玉欣觉得得意?。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大门处一团混乱,黑衣人突然被扔了进来。不到片刻,又有几个禁卫军受了伤,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李喵喵眉头紧皱了起来。
大臣们一脸紧张,然而却都压制着不敢动。
身旁,夜司泓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在她回望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事的,有我在。”
短短的六个字,将李喵喵不安的心情抚平,笑了笑,将手收回,正襟危坐的坐着。
那禁卫军和黑衣人的缠斗,也在此时告了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