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日,贺瑢见着阮今朝对她若即若离,整个被她几个眼神撩拨的不行,奈何皆宜居上下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他压根无法近身,只能远远的望着。
阮今朝吊够了贺瑢,才算是给了她一跳缝隙,让她把自个拦了下来。
“朝朝……”
堵住她要过来的嘴,阮今朝好笑,与他小声,“我听说后院有个叫做千宁斋的地方,我瞧着安静的很,素日人也去的少。”
贺瑢顿时明白的点头,“那今夜我就等着朝朝你来了,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了。”他说着,就要偷香窃玉一口。
“性急个什么。”阮今朝抵住他过来的眉心,朝他面门吹了口气,手指在他心口敲了敲,“我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是?”
入夜后。
贺瑢推门入了院子,就见阮今朝正依靠在门口对她慵懒的对他笑。
手中握住小团扇慢慢扇着,半挽着的髻别了根发簪,余下的长发落在腰间轻轻晃动,衣裳半掩,隐约能瞧着蜜合色的肚兜。
她媚眼轻抛,扇子招呼他快些过来,颇为责难,“二少爷不说入夜吗,人家可都等你许久了,还以为你不要朝朝了。”
贺瑢直接从了上去,将人一把横抱起来朝着里头走,鼻尖满是芳香,“是我不好,让朝朝等久了,一会儿定然好后补偿补偿。”
“慌什么呢,为着等你,我都还没吃饭呢。”
阮今朝按住他肩头,轻而易举跳了下来,拉着他坐下,从后环着他的肩头,抬手给他斟酒,贴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二少爷喝一杯。”
贺瑢随着她喂来的动作一饮而尽,将她拉倒膝头坐下,伸手褪了她的衣裳。
阮今朝藕臂半露,继续抬手给他倒酒,眉眼勾人无限,“你来晚了,该罚,再喝一杯。”
贺瑢猴急的不成,他等今日都等了快大半个月了,干脆抓着酒壶朝着嘴里倒。
“小心呀,别呛着了。”阮今朝眼眸望着她吞下去的,笑意艳丽无比。
主动挽着他的脖颈,声音娇羞柔软,“二少爷,我到底是初次,你喝了怎么多酒,可不能把人家弄疼了,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贺瑢抱着人朝里头去。
才覆上去,阮今朝就按住他的心口,指着远处的烛火,“灯还没灭呢。”
“不碍事。”贺瑢等不及了,埋头就要做正事。
阮今朝哼了一声,顿时不情不愿,“原来二少爷就是想我的身子,并不喜欢我。”
贺瑢哎了一声,“好好好,我去我去。”起身吹了蜡烛,两下扯了衣裳,朝着床榻扑了上去。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阮今朝在他离开瞬间,就跳下了床榻,送了另外一个人去了床榻上。
贺瑢扑了上去,开始撕扯‘阮今朝’的衣裳。
感觉身下人有点挣扎,他唇|瓣到处游走。
“别怕,我会疼你的,日后跟了我,保证你在府邸吃香的喝辣的。”
“不哭,不疼的,不疼的……”
“舒服吗,是不是舒服了,以后我会让你也怎么舒服的……”
院外,静静候着的司南见着走出来的人,别过目光把斗篷丢给他,忍不住说她,“真亏的元帅不在这里,不然肯定要揍你一顿好的。”
在边塞玩过几次美人计,惹得阮贤大发雷霆,来了京城还敢玩,真不怕起来的火真把她给烧进去。
“所以才让你陪我来啊。”阮今朝朝里面看,笑意涟涟,“明日,可就有好戏看了。”
司南跟着她,“看热闹不嫌事大,难怪元帅要把勇叔给你。”
“你在跟我叫板一句,我就不给发月列了!别一口一个我爹爹,搞清楚,现在给你们发钱的是我!”
司南哎了一声,向银钱卑躬屈膝,“得了,大姑娘说的对,只要不扣卑职的月例,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