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杀神的威胁(1 / 1)

路唯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身体立刻向一边侧转,而几乎同时就见到亓珩的手直接抓向了那枚暗器。

“你的手!”路唯见亓珩的手指缝里鲜血一滴滴往下滴。

“没事,”亓珩垂下手的同时,扔掉了暗器,眼神狠厉地逼视着尉迟沉,“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的事与我无关,别想用这种暗招来逼我帮你,我亓珩不想做的事,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不会做的!”

“你就不怕我一直跟着你,杀了你的女人吗!”尉迟沉的内心也是震惊的。他完全没有想到亓珩的速度会这么快,居然可以赤手抓住自己的暗器。这是他做赏金猎人以来遇到的第一人。

“大不了我和我的女人一直待在飞船上,”亓珩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浓重的寒气,“我相信只要我愿意出钱,会有很多人愿意来取你的性命的,”

“算你狠!以后你别再让我看到你,再让我看到一次,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的!”尉迟沉咬牙切齿地警告着亓珩。

“我都说了很多次了,你的任务失败与我无关,你非要把你自己的失败算到我的头上,我只能说你也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人,”亓珩说完话就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牵起路唯往房间外走。

路唯被亓珩带着快步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向那个凶神恶煞的尉迟沉。

一直到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后,路唯才急急地开口,“你的手没事吧,我们赶紧找个地方帮你处理一下吧,”

“我们先去退房,然后回我们的飞船,”亓珩不想知道那个尉迟沉说得是真是假,总之自己先离开这个星球总是没错的。

“没想到这个斗宴竟然就这样结束了,”路唯的通讯环收到了一条信息,通知她斗宴最后的结果不变,依旧按照最开始公布的为准。

亓珩瞥了一眼路唯通讯环上的信息,语气冷冷,“他们这是想要趁着红彤涟生死未卜的时候,赶紧定下结果,这样就算红彤涟侥幸不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甚至我觉得红彤涟醒来的时候可能连会长都不是了,”

“那些副裁判要取代她的位置?”路唯想到了被甄伦打得体无完肤的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不是已经被那个甄部长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吗?难道还有能力除掉红彤涟?”

“正因为受伤了才好为自己叫屈啊,”亓珩办完退房手续后,用没有受伤的手揽着路唯的肩膀往外走。

一走出宾馆,路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的行李还在房间里啊!”

“不用管,”亓珩带着路唯继续往外走,还用通讯环直接叫了一辆飞车,“这样尉迟沉会以为我们只是出门了,并没有离开,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们早就离开这个星球了,”

“那些行李,我们都不要了吗?”路唯觉得挺可惜的,“那里还有好多我新买的衣裙,穿都没有穿过呢,”

“不用着急,”亓珩笑着低头亲了一下路唯的脸颊,“宾馆收拾房间的人会帮我们都整理好的,等他们通知我们的时候,我们再付点费用让他们寄个星际邮包给我们就可以了啊,”

路唯一听自己的衣裙还能拿回来,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也回亲了一下亓珩,“那些衣裙可是你帮我挑的呢,我可舍不得就这么扔掉了,”

“只要我在,什么样的衣裙都会有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嗯?”亓珩又低头亲啄了一下路唯的唇。

“有人呢,”路唯羞窘地低着头,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都受伤了,还不老实,”

“我是手受伤,又不是嘴受伤了,”亓珩笑睨着路唯。

“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嘴封起来了啊,这样你就能彻底老实了,”路唯白了一眼亓珩。

“你舍得吗?”亓珩嘴角下弯,做出了一副很可怜兮兮的样子。

“太违和了,受不了,”路唯一巴掌直接覆在了亓珩的脸上,“这完全不符合你的气质,”

亓珩轻握住路唯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很优雅地轻轻吻了一下,“这样,符合我的气质了吗?”

路唯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红了,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小声嘀咕,“坐好坐好,注意自己的形象,”

亓珩见到路唯那副窘迫的小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飞船上。亓珩直接走进了控制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的手还在滴血。

路唯却是无法忽视。她直接跑去了房间,翻出了医疗箱,又快步回到控制室,帮亓珩处理伤口。

不过路唯也是外行,从来没有帮人处理过伤口。她那次自己的小腿受伤也是胡乱处理的,最后还是亓珩帮她好好处理包扎好的。

亓珩一边做着事,一边时不时地瞥见路唯涨得通红的脸,还时不时地问一句自己疼不疼。

“你还真的是只适合创造伤口,不适合处理伤口,还是我自己来吧,”亓珩见路唯连涂个止血药膏都涂得哆哆嗦嗦的,弄得自己的伤口不是疼而是痒,连心都被她挠得发痒了。

亓珩接过路唯手里的棉签棒,快速而熟练地处理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涂完止血药膏后,又娴熟地将绷带缠绕包裹起伤口。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

路唯看着动作娴熟的亓珩,心里一开始还是佩服,后来慢慢地升起了一丝心疼和酸涩。他这是经历了多少的伤痛,才练成了这么熟练的动作。

路唯甚至能想象出,亓珩孤独地自己帮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不禁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模糊了视线。

亓珩见路唯不出声了,一低头就看到路唯眼圈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手受伤了而已,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吧,弄得好像我已经重伤要不行了似的,”

“又在胡说了!”路唯一把拦腰抱住了亓珩,把脸埋进了亓珩的胸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快要掉出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