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彩菊正从屋内徐徐走了出来。
此时,她红光满面,体态丰腴,行走间摇曳生姿。
当下就把罗水生和黄彩凤看呆了,二人均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徐……徐彩菊?”
黄彩凤眼睛都红了,指甲都快陷到手掌心里去了。
家里顶梁柱倒了,她咋可能还这么水灵灵的?
这细皮嫩肉,看起来倒不像村里干农活妇人,反倒像是大户人家的贵妇人!
摸到自己头上的珠钗,再对比一下徐彩菊的,黄彩凤顿时小脸一阵煞白。
她的不过就是一些铜丝串的珠花,而徐彩菊的可是金镶玉的!
门口看热闹的张婶子见状,笑意盈盈的凑到徐彩菊身侧。
“徐嫂子还真是明艳照人呢!瞧瞧这细嫩的肌肤白的跟雪似的,不比二八少女差呀!”
徐彩菊被夸得怪不好意思,伸手羞怯的挽了挽耳后的青丝。
“哪有啊,您过奖了。”
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看在罗水生的眼里顿时别样风情,他当下就迷住,看直了眼。
黄彩凤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得硬气的将罗水生的衣袖一拽。
“看什么看,有那么好看吗?”
罗水生这才反应过来来,当下一阵尴尬。
听到黄彩凤的声音,徐彩菊这才把目光挪到他们二人身上。
见到罗水生的时候,她下意识蹙了蹙眉。
上下打量一番后,见他衣鲜光亮,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借钱的一事。
“正好,罗水生你是不是该把欠我们的账还了?”
“欠账?欠什么账?”
罗水生故作白愣,一脸地痞无赖的样子耸着肩。
徐彩菊也不恼,直接将一旁扛着木头的苏运来拉到了身边。
“运来,你来说!”
苏运来韵了韵神,忽然眸光一亮,将木头杵在了地上。
“我想起来了,年前的时候他说要做鸡舍,我便赊账给他做了!”
说到这,罗水生脸色一变,直接摆了摆手。
“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都记不清了,再说了你们有欠条吗?”
他可是记得当时他就是口头承诺了一下,不曾写了什么借据欠条类的。
总之,这个账他是死活也不会还的。
见他开始耍无赖,徐彩菊气急。
“你这个不要脸的泼皮,欠钱不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良心?”
罗水生冷笑一声,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凑到徐彩菊跟前。
“说到良心,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还在吗?”
徐彩菊不明所以,警惕的瞪着罗水生。
“我怎么了?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
罗水生双手扬起,在徐彩菊耳边鼓了几下掌。
“你莫不是忘了,苏运来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时不时过来帮忙体恤的情分了?”
当时他可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每次都有带东西。
东西她们虽然没要,但是情分总是到了的。
如今这么说也没错!
他话音一落,周围路过的街坊邻居顿时驻足,一脸看好戏的盯着徐彩菊。
“没想到徐嫂子是这样的人呐……”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说当时怎么天天都能看到罗水生在门前屋后逗留!”
这一顿议论下来,扛着木头的苏运来脸色骤变。
他疑惑的盯着眼前的罗水生和徐彩菊。
“你……你们?”
难道说,自家婆娘在自己昏迷之时,真的和这个罗水生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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