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如此有雅致,那我就简单说说吧。”
廖广胜脸色平静地放下酒杯,淡淡道:
“不错,我曾经有幸跟随我叔叔去过关林县,也见识过韩大师的傲世风采。”
“廖哥廖哥,韩大师是不是很帅气呀?”
一旁的郭芸眼冒星星,如同追星的小粉丝。
“也可以这么说,韩大师孤高清绝,气度翩翩,称得上是挥手定日月,谈吐破乾坤的风流人物。”
廖广胜眼神变得悠远,缓缓道:
“另外,他不但文武双全,而且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年轻得多,说不定年纪比我还小。”
“不可能吧!”众人大跌眼镜。
哪怕传闻中都说韩大师相当年轻,但他们潜意识都认为最起码得三四十岁吧,谁想到会如此年轻。
“这个年纪就成为一代宗师,那真是太了不得了。”
梁珊珊捂住嘴巴,脸上全是难以置信之色。
“的确是啊,他只比我们大一两岁,就已经名震广南省,与齐鸿福、邓光标他们平起平坐。”
邓梦颖清冷高绝的俏艳上,也露出动容之色。
想着想着,她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韩乐。
假如韩乐是那个韩大师的话,自己还会在他与张振栋之间踌躇不定吗?
恐怕二话不说,早就倒追韩乐了!
‘但一想到那小农民的身份,就知道不可能了。’邓梦颖暗暗摇头。
韩乐与韩大师虽然都姓韩,但一个是街边乞丐,一个是天上龙凤,根本没有重合的迹象。
“韩大师?”
谭志光闻言,也不由瞳孔一缩。
他本以为自己十八岁入选猎鹰预备役是少年英才了,但比起这个二十岁就成为一代宗师,压得广南省诸位大佬俯首听命的韩大师,他那点成就,根本不好意思拿出手。
“哎呀,我要是能结交韩大师就好了。”
郭芸眼中小星星闪闪发亮,简直就是一个花痴样。
现场之中,不仅仅是郑嘉俊等中海市的人,就连麻化市诸多富二代,得知这种秘闻,也是纷纷动容。
‘唉,我男盆友要是换成韩大师就好了,绝对不会被人冷落,也根本不用受这种窝囊气。’
孟雪珍心中暗叹,一想起范立辉只会对着这群富二代俯首听命的模样,心中就说不出的失望。
只不过,她总觉得‘韩大师’这个字眼,似乎在哪儿听说过?
‘奇怪了,究竟是在哪呢?’孟雪珍埋头思索起来。
“如此年轻的一个人,就已经压服广南省一众大佬,坐上至尊宝座了?”
连心机深沉的张振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呵呵,韩大师的神威莫测,岂是凡人可以测度的。”
廖广胜冷冷一笑,眼中露出向往之色,道:
“我当时随叔叔去参加格斗赛,亲眼目睹过韩大师气吞山河的风采。”
“当时的他,哪怕被子弹射击,都面不改色……”
却在此时,韩乐与范立辉二人正好返回饭桌。
廖广胜的眼角忽然扫中二人,顿时身体一滞,僵在当场,那句话再也说不下去。
“
韩,,韩,,韩……”
他浑身吓得啰啰嗦嗦,呆若木鸡。
韩大师三个字,却是怎么都沒法说下去.
“你们在讲故事么?”
韩乐二人坐下来后,都相当奇怪地看了一眼忽然变得张口结舌的廖广胜。
“韩乐哥哥,你回来啦。”
蔡诗婷兴奋道,“这个纹身哥哥正在介绍关于韩大师的事情呢。”
“他说韩大师才二十岁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小。”
“这个年纪就比我叔叔还強,他好厉害啊,我都有点崇拜他了。”
韩乐笑了笑,上前拍拍她的小脑袋道:
“韩大师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个混迹社会底层的人,诗婷日后是要成为大明星的人物,成就必定比他強多了。”
“讨厌啦,韩乐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孰是孰非还是能分得清的。”蔡诗婷嗔怪道。
另一边,麻化市的一名贵公子闻言,不由冷笑道:
“韩大师威震广南省,其他不说,单单武力就能威压得各位大佬抬不起头,而且能掌控这些人的资本,加起来的价值,何止百亿,岂是区区一个小明星能相提并论的。”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像你这种没见识的人,是永远想象不到一位广南省大佬,私底下统治着多么庞大的力量。”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广南省不知道有多少高官贵人俯首听命。”
“别说什么明星,哪怕是她们邸属的娱乐公司,都要上前恭敬巴结。”
说着说着,他伸手指着韩乐,质喝道:
“你自己无知就算了,但不懂就别乱插嘴,很丢人的知道吗。”
这名贵公子之前见张振栋、薛奎等人看不起韩乐,因而说话也带着几分刻薄,丝毫不给面子。
“你——!”
范立辉与韩乐算是同病相怜的人,闻言不由一怒。
而一旁的蔡诗婷,更是满脸羞红,想要站起来辩驳。
却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霎时盖过全场声音。
“啪!”
就见得原本呆滞当场的廖广胜,猛的站起来,愤怒上前一巴掌扇在那名贵公子脸上。
随后,他似乎觉得还不解气,猛地上前狠狠踹了几脚,直踢得那人哭爹喊娘。
“廖哥?”
那人被踢得浑身青肿,捂着脸,惊惶失措。
“你太吗多嘴什么,老子叫你说话了?”
廖广胜哭丧着脸,怒骂道:“蠢货!还不快给韩...这位韩兄弟道歉!”
他愤怒地大声喝骂,心中却是如惊涛骇浪般,吓得就要当场下跪道歉。
韩乐可能不认识他,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韩乐!
那昔日的情景,那气吞山河的一幕,仍旧触目惊心,历历难忘。
当时的地下格斗赛上,他就站在麻佬强的身后,亲眼目睹着韩乐千里取人首级,遥遥一拳轰杀天神附体的赵霸。
最后,更是挥手一甩,轻淡描写地直接灭杀永康大佬胡华。
那等不可一世的英姿,那般杀人如探囊取物的手法,深深震撼着廖广胜的心灵。
就算时隔两个月,他仍旧感到惊心动魄,不敢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