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正欲大喊。
年轻男子却是用手指了指客厅那边带着耳麦听音乐的朱飞,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这意思已经是相当清楚了,让女子不要说话,出了什么事情,由他来兜着。
女子自然吓得是不行,仍然张大了嘴,准备惊叫。
男人动作敏捷的冲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恐吓道:“不想死,就乖乖地闭嘴。”
“你,你是谁?”女子战战兢兢问。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是来救你出苦海的,你先在一边歇着,把煮咖啡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男子冷声道。
“兄弟,飞哥性子很火爆,你要是惹急了他,不会有好处的。”女子显得非常无奈。
“姐,你放心好了,我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来,自然也能够轻而易举的离开。”男子镇定答道。
这一声姐,差点让女子流下了眼泪。
自从到了这栋别墅当了伺候人的保姆,有几人真正拿她当人看过。
连朱飞手下的小喽啰,时不时都想揩她的油,吃她的豆腐。
她是有苦说不出,为了丈夫的身体能够好起来,不得不放下了尊严,做了一个任人使唤的下人。
女子退到了一边,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接下来,男子停下了她手头的工作,煮起了咖啡。
声音很吵,却吵不过朱飞耳朵上的耳麦的音乐。
所以,这边的声音,朱飞听不见。
男子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只一次性的杯子。
杯子里,装着半杯淡黄色的不明液体。
男子很娴熟地将不明液体倒入了煮咖啡的壶里,拿起来摇晃了几下,尽量使得其更加均匀。
女子岂能不知道男子手里一次性的杯子里装的是什么液体,男子是从厕所出来,然后……
看破不说破,女子也不敢说破。
男子眼中戾气十足,万一惹恼了男子,说不定还要逼着自己去喝,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不大一会儿,男子却是直接拿了咖啡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朱飞躺尸的地方走去。
朱飞此刻耳中正放着骚歌,随着耳膜的震动,整个人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不得不说,最近请的保姆还是不错的,二十几岁的年纪,早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那种青涩。
朱飞在帝都国际大东省的分公司这边,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权利是相当的大。
朱飞向来把自己比如成三国的枭雄曹操,曹操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喜欢别人的老婆,而不是未婚的女子。
朱飞似乎也有这样的一个爱好,只是他并不完全靠威胁,而是靠自身的优势,实在不行,便用钱去砸。
事实上,没有几个女人能够躲得开朱飞的糖衣炮弹,很快便会缴械投降。
偏偏最近这个保姆长的是美貌无比,却并不上道,无论朱飞是否将手段用尽,她就是不屈服。
后来,朱飞知道了女人的丈夫因为得了病住院,干脆买通了有关人等,使得女人的男人病是越来越重。
当然治疗费也是越来越高,甚至让女人开始打算卖房子筹集钱来救治丈夫。
便是这个时候,朱飞出现了,帮女子交付了昂贵的医药费。
此举不过是朱飞想占有女子的第一步而已,甚至以后,女子的丈夫会在就诊的期间莫名其妙地死去。
朱飞隐隐闻到了咖啡的香味,摘下了耳麦,仍旧没有拿下敷眼睛的毛巾:“咖啡煮好了?”
“嗯。”朱飞听见轻声的回答,嗓子有些沙哑。
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奇怪,肯定是女子感觉心里委屈,去躲着哭了的:“你也别太在意了,人活一世,
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只要你同意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先喝咖啡吧!”女子无奈道。
“你喂给我喝。”朱飞沉声道。
“嗯。”很奇怪的是,女子竟然答应了。
朱飞身子往后移了移,稍微坐正了一点,这一刻,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另外,他的眼睛用一条毛巾盖着,只因昨晚眼睛受了一点点小伤,鬼见愁让他用温水多敷几次。
一只勺子喂到了朱飞的唇边,朱飞这才张开了嘴。
咖啡有点烫,也有点苦。
不过比起以前的味道,却是好像多了一些别的成分。
这味道,不仅仅只是苦,还有点涩,甚至还有一点点腥骚。
“咖啡是怎么回事,又加什么东西了?”朱飞又连连喝了几勺子,越发感到不对劲。
“里面加尿了。”女子答。
“什么料?”朱飞怔了怔。
“当然是人拉的尿啊!”女子认真回答。
朱飞气的耳光便抽了过来:“你他奶奶的,见老子话好说,竟然捉弄我。”
只可惜,他的手没有抽到女子,却让一人将他的手腕给捏住。
疼,疼……
朱飞喊了起来,另一只手将眼睛上的毛巾扯了下去。
妈呀,什么时候,眼前的女人换了一个人。
不再是之前那个美丽的女子,而是一名粗狂的男人。
最关键的是,这名男子是朱飞最为害怕的。
“王,王根生,为什么是你?”朱飞惊声问道。
“朱飞,为什么又不能是我呢,你不是要喝咖啡吗,小爷特意用了特殊的配方,在星巴克你都喝不到的。”
朱飞面前的男子,竟然是王根生,此刻声音恢复正常,却是感觉舒爽了很多。
王根生之所以找到了这里,也是因为古风年给出的一条线索。
原来,昨晚朱飞受伤,去找古风年治过,无意中,朱飞跟古风年说了一些小细节,古风年便记在了心里。
今天早上,王根生去找古风年,古风年才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给了王根生。
“你,你不是在临水市文家被,被那个了吗?”看着面前的王根生,朱飞有些魂不附体。
此刻他本来就有伤,就算没有,他也不可能是王根生的对手。
“朱飞,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呀?”王根生明知故问,脸上却是满满的调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