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疼了。”文秀答,却还是耍赖般。
“我就知道你没事,文家也没事的,你松手,我要离开了,还有一大堆事情呢?”王根生道。
文秀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仍旧娇嗔:“不行,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一完事就想拍了屁股走人。”
“啥,我们男人,你到底跟多少男人有过?”王根生愣住,文秀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公共汽车似的。
文秀显然知道王根生会错她的意思了,她指着床单上的红梅流泪道:“王根生,你说什么呢,你看这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我难得在一起亲热一回,你却这么匆匆忙忙地要走,你不知道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吗?”
“文秀,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想和你好好亲热一番,可是我没时间了。”王根生苦笑道。
“你才多大,就说没有时间了,老天就算要收人,也会先挑年纪大的收啊!”文秀又是娇嗔。
“文秀,你没有想过,今晚你家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吗?”王根生一脸严肃。
文秀被吓住了:“王根生,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现在估计外界在传闻,我已经死了,文家也完了。”王根生回答道。
“让他们说去吧,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甚至还,还……”
文秀的脸一红,有些事情即使是做了,而用嘴巴说出来,却仍然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
“文秀,我是说,幕后的人开始要浮出水面来了,如果证实了我已经死了,他们有可能会展开新的行动,
尤其是青山县那边,曹珍珍有可能还在孤军奋战,若是再次落入坏人手里,就很难有生路了。”王根生叹气道。
“有那么严重吗?”文秀吓得哆嗦了一下。
“或者还要更严重。”王根生郑重其事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文秀问。
“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去,一刻也不能耽搁,搞不好真的会出事的。”王根生又是认真回答。
文秀懵逼,竟然连一个理直气壮挽留的理由都没有。
王根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今生的丈夫,可想而知,她的眷念之情,会是多么的强烈。
王根生起床,离开了文秀的卧室。
文秀执意要送王根生离开,事实上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跟男人若有了亲密的关系之后,会更加依赖于他。
让王根生想不到的是,大厅里,文老太太和文老爷子,以及文峰年还没有睡,甚至是特意在等他。
“文老太太,你这是?”王根生问。
“王根生,是你让文家躲过了一劫,我们文家上下都对你是感激不尽。”文老太太回答。
“文老太太,论辈分和关系,我都得喊你一声姑姑,你说姑姑家发生了事情,我能够袖手旁观吗?
我大师傅还说了,他早就想跟你们冰释前嫌,将往日恩怨放下,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是大家过于固执了。”王根生说道。
“我的儿啊,你有这样的想法,老师我太欣慰了,我们大家知道留不住你,所以早早准备了。”文老太太说道。
王根生走到了文昌盛的面前,露出一副搞笑的表情:“文老爷子,别人想不通情有可原,你若是想不通,就太不应该了。”
“臭小子,我如何会想不通,万般天注定,不过老夫炼丹一场,最终还是你获益最多,也不算太冤。”文昌盛笑着说道。
“爷爷,你说什么呢?”文秀小脸儿红扑扑的,就像是娇羞的小媳妇。
“天机不可泄露,且行且珍惜了。”文昌盛坦荡一笑。
众人懵逼,唯独王根生个文昌盛心知肚明。
文昌盛练就的丹药,无意中被苏灿发现,窃取,导致灵气外泄,而最终受益的却是王根生。
这便正是应验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谚语了。
临山市,段家豪宅。
段志高并没有连夜去青山县,当然这个样子去了青山县,朱峰看了,就算不落井下石,也会笑掉大牙!
“痛,痛,爸,你杀了我吧,我痛啊吗!”段铁不停地哀嚎着。
之前可能是因为保住了性命,感到庆幸。
可是现在知道自己已经脱险了,段铁这才感受到了切身的疼痛。
“段铁,这都怪你呀,你王根生要执迷不悟,作恶到底呢?”段志高感到好不无奈,痛的是他儿子,至亲的人。
“爸,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作恶的不是我,是王根生。”段铁哭着说道。
“王根生?”段志高有些犯蒙。
“爸,如果不是王根生的出现,我现在已经跟珍珍接了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你再看看你,本来是武功高手,商场大咖,可现在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段铁继续哭。
“段铁,你怎么还不醒悟,是我们错了,就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段志高极力说服自己,不要有仇恨。
“爸,世上哪有对错,错的总是弱者。”段铁愤愤道。
“混账,你到现在还不悔改,我留着你有什么用,不如现在就杀了你,免得日后闯更大的祸。”段志高愤愤到。
“段志高,是谁给你的胆子,你干脆连我一起杀了,省得日后碍你的眼睛。”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段志高听得却是一个哆嗦:“夫人,你怎么来了?”
来人便是段志高的夫人,段铁的母亲上官燕,出身于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族,在京城也是出名的人物。
当然,上官燕能够让的段志高如此畏惧,更多的原因,还是她背后强大的上官家族。
段铁看到了上官燕,便更像是细伢见到了妈,无事嗲三嗲:“妈,儿子快要死了,你怎么才来?”
上官燕只知道段铁受伤,并不知道段铁伤得那么重:“铁儿,你放心,有妈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妈,我都被人欺负死了,呜呜呜……”
段铁顿时大哭起来,若是女人的话,便好似雨打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