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王根生看着陶英,又是叹气道:“回去吧,我知道你忌讳什么?”
“你知道什么?”陶英一愣。
“你不想嫁给杜子腾,又怕逼急了杜家,到时候就不止是肚子疼那么简单了,搞不好风水堂会死翘翘。”
王根生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陶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是夏雨荷告诉我的,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强迫得了你,别说杜子腾,就算他祖宗杜月笙也不好使。”
王根生一脸的淡定,沉着,好一个宠辱不惊。
“谁告诉你,杜月笙是他祖宗?”陶英冷笑问。
“我猜的,都是黑社会嘛!”王根生呵呵笑了起来。
“王根生,我不得不提醒你,杜子腾虽然只是一个分堂堂主,其实力也是不容小觑。”陶英冷冷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怕他一个球球。”王根生漫不经心的说道。
“唉,跟你真的无法沟通,为了不让你的心七上八下,我还是跟你将合同签了,将预付款给你。”
陶英叹了一口气,再跟王根生说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陶英,你太客气了,既然这样,我再推辞就显得不地道了。”王根生狡黠的一笑。
“……”
陶英只是无语,有时候,真感觉王根生不是一般的抠门。
王根生开车回到桃园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的手里有多了三千五百万,三千万是用来建大棚种药材的,五百万则是治病的收入,以备不时之需。
想到家里的窝被李婉茹的爸爸占据着,王根生也只能是摇头叹气。
打开医务室的门,王根生进到里面。
我去,王大憨跟一头猪一样的睡在里面,也就是说,医务室的床也被王大憨给占据了。
王根生猛地拍了一下王大憨,王大憨忽的坐了起来,拳头瞬间捏紧。
“根生,你大半夜的干什么?”王大憨皱着眉头,心里这个气,刚才正做美梦,抱着马淑芬睡觉呢!
“你家里不是有事,怎么又来医务室睡觉了?”王根生叹着气问道。
“根生,我家里也不是天天有事,当然还是要以医务室的工作为主了。”王大憨瓮声瓮气道。
“你怎么这么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几天没地方睡,你可以不来,工资照给。”王根生啐了一句。
“那怎么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样黑良心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王大憨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根生快要疯掉,怎么王大憨跟女人一样,讲不通道理呢!
“张莹莹呢,今天有没有回去?”王根生问。
“好像睡刘小慧屋里了,我跟她说过,说你肯定要回来,让她回去。”王大憨若有所思的说道。
“后来呢?”王根生继续问。
“后来她点点头,说知道了。”王大憨只是一阵阵犯蒙。
“她回去了?”王根生吁了一口气。
“没有,她留下了。”王大憨急忙说道。
王根生又是汗,幸亏问得及时,要不然又会闹出什么眼子来。
“你睡吧!”王根生轻轻道。
“那你上哪里睡?”王大憨露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若是以前,王根生真就不会操心,张巧玲家的大门随时向自己敞开着。
但是,三师傅突然来了一个清规戒律,真正是将自己的思想给束缚住了。
出了医务室,王根生去了刘大军家的后院,用冷水冲了一个澡。
刘大军夫妇不是去了老家刘家庄吗,那就只好屈尊一下,睡他们的屋子了。
前几天,刘大军回来过,将自己的卧室清理打扫了一番。
再者,刘家的房子本来就建得比较奢华,即使不住人,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由此一来,王根生借宿几晚,也是非常方便了。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王根生去了刘大军夫妇的卧室。
许是太劳累了,王根生的脑袋一挨上枕头,便呼呼大睡起来。
这叫一个香,做梦还梦到了神仙姐姐,那一个亲热,简直是不要不要的。
神仙姐姐居然还是那么的主动,若不是王根生忌讳那个啥,再不克制一点,真就那个啥了。
王根生真想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过来,跟神仙姐姐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不知不觉间,窗外亮起了微微的光亮。
王根生感觉有点不对劲,咋就身上像压着一块石头似的,具体讲,感觉像是一头猪。
睁开眼睛,王根生愣住了。
妈呀,张莹莹居然是阴魂不散,昨晚追到刘大军的卧室来了。
“张莹莹,你想干嘛?”王根生大声喊道。
关键是他还不能动,整个人被张莹莹给压住了。
张莹莹瞬间惊醒,看到自己毫无节操,甚至是恬不知耻的样子,忍不住是一阵委屈:“王根生,你阴魂不散吗?”
“……”
王根生惊呆。
这女人还真是不讲道理,明明是她自己追过来的,反倒埋怨别人阴魂不散。
“你发什么呆,我在下面睡得好好的,你怎么也睡过来了,昨晚要不是有一个病人,我都回去了。”
张莹莹杏眼圆睁,恨不得要将王根生五马分尸。
“莹莹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这几天没地方住,只好住刘大军家了,想着你睡二楼,我就睡下面了,
我是不是吸引力太大,将你吸引过来了?”王根生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还不是担心你没地方去,就把刘小慧的房间让出来的,哪里知道你看见我住一楼,你又跟到一楼,
我是不是招你,惹你了,你何苦这样,呜呜呜……”说着话,张莹莹居然哭了起来。
王根生最害怕女人哭,好似核武器一样让他心惊胆战。
“莹莹姐,你别哭呀,昨晚我来睡的时候,你也不在屋里呀!”王根生显得好不无奈。
“我半夜起夜不行吗,你趁机就溜到我的房里来了,王根生,你要对我负责。”张莹莹仍旧不依不饶。
王根生弱弱道:“莹莹姐,好像你把我压着,自始至终我只是受害者,是你要对我负责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