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看着那击来的拳头,只是冷笑了一声:“我去,你丫是谁,拳头怎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与此同时,男子的拳头已经到了王根生的掌中。
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男子忍不住哆嗦了起来:“断了,断了,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你既然说断了,爷爷就不客气了。”说着话,王根生捏住男子的拳头用力一扭。
随着咔嚓一声,男子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才喊断了,好像是热身,现在真的就断了,断得彻底,干脆。
“你到底是谁?”男子浑身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了下来。
“你丫忘性怎么这么大,我是你爷爷,你不知道吗?”王根生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一下,眼泪和着鼻涕,血全部流了下来。
马蕊看着王根生,记起了她哥哥马小的伤,皱着眉头说道:“你还真够又狠又啦的。”
“老婆,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对坏人是又狠又辣,对漂亮小姐姐是疼爱有加。”王根生开心的一笑。
“你帮了我不错,但你却给我闯了大祸了,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马山镇第一人,得罪了他,
意味着着别想在马山镇呆下去。”马蕊愤愤的看着王根生,这一刻她好似生不如死。
辛辛苦苦在马山镇打下的家业,估计因为今天的事情,也要泡汤了。
“没什么,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老子来就是了,送佛送到西,谁让你是我老婆呢?”王根生轻声安慰道。
“你会为你的傲慢和无礼,付出沉重的代价的。”男子怒视着王根生,忍住眼泪,好一副流血不流泪的样子。
“我能够付出什么代价,只不过多了一个老婆而已。”看着男子,王根生连连摇头,表示可惜。
王根生一脚将男子踢到了一边,从他人的嘴里,知道了男子名叫蔡伦。
“把车钥匙给我。”马蕊皱着眉头,满脸抑郁。
“给你干什么,好戏还没有看完呢?”王根生玩味的一笑,他倒想看看蔡伦的父亲是何方神圣。
果然不久,有汽车奔驰而来。
不仅仅如此,居然还有一场警车开道。
也只有蔡伦家有这个能耐,能够将大盖帽找来。
王根生压根不去理会,继续和马蕊聊天。
马蕊现在好似掉入了苦井里面,王根生的行为不但触犯了法律,还会直接牵连到她。
一辆车里走出了压根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警车里下来一个干练的中年人,他便是青山镇的马所长。
中年男子看着马所长,气呼呼的说道:“马所长,青山镇是你的管辖范围,现在发生了如此恶劣的事见。”
“蔡总,实在对不起,我一定会依法严办的,你放心。”在男子的面前,马所长居然的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依法严办是你分内的事情,不需要跟我表态。”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地上那些哀嚎的小混混,费力的爬起来,凑到了男子的跟前:“蔡总,少爷的伤势最严重,你先看看他吧!”
男子这才看见,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地上,摩托车上靠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正在若无其事的跟马蕊说话。
蔡伦看到了男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爸,你要跟我做主,这个家伙不仅仅抢走我女朋友,
好捏断了我的手腕,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男子走到王根生的身后,冷喝了一声:“你是什么人,还不束手就擒。”
王根生回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马蕊其实早已看到了马所长和蔡伦的父亲,好心提醒王根生,王根生却只是置若罔闻。
男子看到了王根生,整个人顿时惊呆,冷汗从额头,手心刷刷流了下来,回头看着马所长,赔笑道:
“马所长,是犬子跟一个熟人发生一点误会,害得你白跑一趟,改日一定请你喝酒。”
马所长也看到了王根生,心里是五味杂陈,青山有关王根生的传闻有无数个版本,他也不敢轻易惹王根生。
见男子如此,马所长顺势下梯:“我是说呢,青山镇怎么会有打人的恶劣事件发生,以后别胡乱报警。”
马所长从来到走,不过只有几分钟的功夫,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蔡伦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直接懵逼:“爸,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是谁呀?”
男子是哭笑不得,他就算马山镇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蔡崇,今天来马山镇是洽谈一个合作项目。
“他是你祖爷爷。”蔡崇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心说,你惹谁不行,偏偏要惹王根生这个煞星。
“怕,他到底是谁?”蔡伦哭丧着脸,大声问道。
“菜青虫,告诉你这个劣子我是谁。”王根生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别人眼里的蔡总,他眼里的菜青虫。
“畜生,他是咱蔡家的恩人,救了你爷爷的恩人王根生,还不磕头跟他认错。”蔡崇现在连死的心都有。
蔡伦哪里愿意,正想狡辩,蔡崇连连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他原本有些功夫,在这里,估计除了王根生,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蔡伦被抽得昏头转向,眼冒金星,他听爷爷说过,病是一个叫王根生的年轻人治好的,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根生的面前,蔡伦是生不如死:“太爷爷,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
“跟她磕头认错。”王根生指着马蕊,冷声喝道。
蔡伦只得跪在了马蕊的面前,轻声哀求:“马蕊,你饶了我吧,以后你的生意,我再也不会插手。”
马蕊正欲说话,王根生却冷笑了起来:“不知道喊人呀,你是三岁的孩子吗?”
蔡伦一愣,又是哭笑不得:“太爷爷,我喊她什么呀?”
“你丫还真被打傻了,喊我太爷爷,那她就是太奶奶了。”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奶奶,你饶了孙子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蔡伦头磕地,是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