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可以在一起,然后彻底忘记她。
宫玦半撑起身子,灼灼的眼神掠过她苍白不安的小脸。
郁槿知,你到底在恐惧什么?
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到底要隐瞒什么。
郁槿知察觉到他的视线,愈发的想要躲闪了,实在躲不了,她就干脆背对着他。
“楚汐真的挺好的……人好,善良,好看,有才华,是个著名大导演,身世高贵,你跟她在一起的话,应该没有人会说,你们两个不般配了。”
不像他们两个,一在一起,就有人出来反对。
她的声音很低,很沙哑,一看就是身体遭受了巨大的损伤。
宫玦心疼的给她拉好了被子:“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说,我也有很多话要问你,你也不用急着跟我推销楚汐。”
郁槿知反驳:“我没推销,她是真的……”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眩晕。
她的声音断了下去。
宫玦神色一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了?”
“……没,没事。”郁槿知捂着脑袋的手,拿开,五指在眼前挥了两下,然后她的手指彻底的僵硬了下。
宫玦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没发烧后,他才稍微松了口气:“你别激动,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慢慢谈。”
郁槿知小小的咬了下手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悲哀的阖起了眼。
“我知道了。”
……
接下来的几天。
郁槿知都在医院内度过。
宫玦正喂她吃完了一杯牛奶,刚刚离开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郁槿知头也没回,坐在阳台的秋千上,目光空洞的望着一个地方。
楚汐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看着郁槿知,几乎是苦苦哀求出来了:“……我求你,让宫玦放过楚家。”
楚汐么……
郁槿知靠在秋千上,声音低低的问:“宫玦做了什么?”
楚汐苦笑:“郁槿知,平白无故被你捅一刀的人是我,我爸妈会那么对你,也是因为心疼我,结果呢,就因为动了你,宫玦就要把火发到楚家身上。”
郁槿知抓着绳索,眼睫不安的眨了两下,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拜你所赐。”楚汐翻了个白眼:“讲真,郁槿知,你的靠山如果不是宫玦,你胆敢这么对我,我肯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郁槿知苦涩的抿了下唇。
楚汐又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伤害我?不要告诉我……你有间接性精神病啊。也不对啊。”她立即否定掉:“你都避开要害刺伤我了,怎么会是神经病呢?”
“你回去吧,好好养伤……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楚家的事情,我会跟他说一下的。”郁槿知靠在椅背上,低着眉,傻傻的笑了笑:“恶人自有恶报,我的报应,迟早会来的。”
楚汐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郁槿知,我怎么总感觉你……好像哪里怪怪的。明明那么深爱的一个人,居然说让就让了。”
郁槿知始终没回答。
她脚尖踩在地上,秋千慢慢的晃悠了起来,她的头发在微风中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