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玦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要是出事了,该怎么解释啊?
那两次,她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要是在宫玦面前,再一次发生天谴,他肯定会起疑的。
“你去吧,我就呆在家里面,哪里也不去,等你回来。”
顿了顿,她又改口:“回不来也没关系,在酒店里将就一晚上,别太累了。”
……
郁槿知的一句话,敌得过别人的千言万语。
凌苼对她格外的崇拜;“少夫人,少爷果然就只听你的话,我们说了好久了,他说不去就不去。”
“已经积压了好几天的工作了,我没办法,所以只能过来打扰了。”
“没关系的。”郁槿知抿了下唇,不放心的追问:“工作很多吗?”
凌苼苦逼的点头:“是,将近一个月的工作量,都积压在这里了。”
郁槿知;“……”
忍不住想起某日看电视时,财经新闻记者对时代的估价,忍不住爆出一句话:时代没被宫玦搞垮,当真是奇迹了。
居然可以一个月不工作。
那不是从她怀孕开始,宫玦就寸步不离守着她了?
凌苼似乎是读懂了她的意思,点头,再点头:“所以,十月怀胎,再加上,做月子……少爷大概是想给自己也请一个产假吧。”
守着她,寸步不离,最安心了。
可是,深情归深情,你也不能连事业也不顾啊。
郁槿知:“……”
她这下完全明白了,凌苼为什么会亲自过来了。
因为太又必要了!
……
郁槿知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等吃完早餐后,继续装睡。
等佣人都离开后,她才偷偷的爬起来,拿起一个小书包,蹑手蹑脚的出门。
整个傍晚的余晖洒落在天边。
郁槿知捂着自己的心脏,生怕哪里又开始突然疼起来了。
走了很久,她才来到了一家地理位置相对比较偏僻的小旅社。
进去后,她就把锁链都拿了出来,然后,用老办法,把自己给锁的紧紧的。
只有这个样子,待会发作的时候,她才不会乱动,伤到孩子。
郁槿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然后闭起眼,等着天色暗下来,然后天谴来临。
从五点,到六点,再到七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天谴还没来,郁槿知就流了一身的冷汗。
最可怕的就是等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所以就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在等待。
七点半,八点。
郁槿知呆呆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掐了自己一下,她才诧异的瞪大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啊?”
好好的,怎么不疼了?
可,的确不疼啊。
她的身子,一切正常啊。
“怎么会啊。”郁槿知抬头望天,又等了五分钟,确定天谴没来,她更加疑惑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至死不休吗?怎么好好的,又不疼了呢?
难道是因为孩子?
郁槿知若有所思的摸着肚子,疑惑越来越重了。
她刚要拿起钥匙,把全身的锁链解开时,突然门砰的一下,被踹开了。
哐当一声,门碎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