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回去坐好。
被时安掀的桌子已经让人摆好,收拾干净。
几人忐忑坐着,十几分钟后,龙爵没动,其他人坐立不安。
瞅着龙爵面无表情,没人敢说话。
一个小时后,坐不住了。
“到底怎么了?”黎野问道。
“等。”
?
几人不懂,等?等什么。
半个小时后,时安才从外面全身湿漉漉的回来,龙爵带着她会房间让她洗个澡换衣服,自己下楼去等着。
金乐看着她恢复了原状,松了口气,心想着一会怎么从她嘴里套出一点信息。
约瑟好奇,这时安从哪里回来的?还一身湿漉漉的,不要告诉他只为了泄愤才去跳水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不信。
时安只是匆匆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出门去衣柜找衣服,这里还是她当初住的房间,衣服都还保留着,勾唇一笑,算你有良心。
换了身衣服下楼。
淡定坐好,几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就等着她解释了,时安丢给他们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看着很想打人。
“时安小姐,我们好歹也坐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就没什么好解释解释的吗?”
约瑟有点等不住,在龙爵的气息下坐立难安了一个多小时,眼前这位作俑者却没有一句解释,心里怎么都有点不高兴。
时安狡黠一笑,反问一句:“你确定要解释?”
约瑟看着她的表情,有些犹豫。
金乐看她脸蛋,觉得很不对劲,“安安,你扭头过来我看看。”
这话很有深意。
几人看向金乐,金乐一脸黑线,看个病也能想歪,脑袋都装了什么?
时安看了过去,微微歪头,“怎么了?”
金乐注意到她眼形的变化,有点妖媚,像多年前的一个女人的眼睛。
“没事了,继续那个问题,你得好好说说,毕竟脾气也不是突然这么暴躁。”
时安沉默了一会,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坐在龙爵旁边,身上虽然用沐浴露洗过,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受伤了?”在她还没回答时候,龙爵开口,眼睛盯着她看,“伤到哪了?”
他记得湖底什么也没有,怎么会受伤。
受伤?
时安疑惑。
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远离龙爵的位置。
龙爵拉住她的手,“伤到哪了?”
时安不吭声,耳尖微热,她哪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受伤。
看着时安扭捏的模样,阮月离脑袋灵光一闪,尴尬咳起来,黎野疑惑看向她,眼神关心询问。
不解风情的约瑟随即开口:“时安受伤,你咳什么,难道她传染给你了?”
时安:……你丫的嘴巴能别这么恶毒吗?
阮月离不似他们,狠厉的眼神扫向他:“闭嘴!”
套不出什么话,龙爵下逐客令:“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可以走了。”
金乐不死心的看着时安,“安安,你要是有什么隐疾不能明说,可以私下来问我,乐意为你效劳。”
时安在他们的目光下,憋出几个字:“……我没病。”
哦草,她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