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2章 求她救人(1 / 1)

现在最坏的情况就是北疆王妃落入别人手中,到了那时候,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北疆王妃在西凉国出事。

所以,一场恶战...恐怕在所难免。

听西子可儿下了这么一个命令,站在她面前的几名亲信面面相觑,知道他们殿下这时准备好出兵了,于是神色纷纷凝重起来,连忙拱手,声音洪亮,“是。”

......

京城

墨君奕从皇宫出来之后,果然,那狗皇帝并没有继续派人为难他和整个北疆王府。

芝儿那天控制了皇上,也不知道她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在皇上清醒之后,居然没有提起关于墨君奕和北疆王府的事情。

就好像忘记了北疆王府和墨君奕这号人一般。

这夜,宫里夜深人静时,芝儿的寝宫里来了一名黑衣人。

他刚进入大殿,内殿床上的芝儿便猛然睁开双眼。

芝儿眉头微紧,转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皇帝,二话不说抬手就点住他了睡穴,让他睡得更沉。

芝儿这才起身,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果然,外殿上正站着一名黑衣男子。

看到他,芝儿皱了皱眉,声音冰冷,“不是跟你说了,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要进宫。”

听到声音,男子转过身来,当即单膝跪地,拱手道,“少主,属下求您去救救小主子,她...她中了毒,日夜受着折磨,少主,求您去救救她。”

“呵。”

芝儿冷笑一声,见这手下提起双双,她双眸瞬间一沉,升起浓郁的戾气,她可没有忘了,为了救出在北疆王府中的双双,明灯可是丢了性命。

明灯是她这些年来最为信任的亲信,是她最为可靠的左膀右臂,可为了救双双那小畜生,明灯把命丢在北疆王府门前。

这人居然还开口求她去救那个小畜生?

做梦。

在得知明灯被人杀死的消息后,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去把那小畜生杀了为明灯陪葬,就已经是对她的仁慈,如今还想让她回去救人,简直异想天开。

一想到那小畜生,她就联想到明灯的死。

这时双目慢慢染上猩红,声音更加冰冷刺骨,“我说了多少遍?你们记不住是不是?她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今日我再说一遍,有本事她就自己解毒,没本事就丢命。”

“她不是信任北疆王妃吗?不是想要帮助那北疆王妃吗?既然都知道她体内的毒是那北疆王妃下的,那就让她回北疆王府要解药,日后你们莫要再用她的事情来烦我。”

跪着的手下一脸无奈,知道他们少主是因明灯的死对小主子生气。

其实他们这帮人又何尝不生气?

若不是因为小主子,明灯不可能会死。

可明灯到死都在护着小主子,到死都在嘱咐他们,让他们护着小主子,他们不能不听。

而且,少主进宫当了妃子,眼下他们西域邪族的主子就是双双。

他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双双中毒而亡?

若不是这几日来,双双体内的毒素蔓延快速,让她生不如死,他也不可能这时候进宫来烦少主。

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还是坚定地看着芝儿,“少主,小主子是真的撑不过去了,她...她体内的毒素蔓延很快,且我们试过了很多法子,都没能把她体内的毒给逼出来,还请少主看在明灯的面子上,救小主子一命。”

“闭嘴。”

芝儿气的怒吼一声,看在明灯的面子上?

“呵...呵呵...”

芝儿忽然癫狂的笑了起来,咬着牙,“就是因为看在明灯的面子上,我不可能出手相救,别忘了,要不是因为她任性妄为,明灯怎么可能会死?是她害死了明灯,她若是自己熬不过来,那就让她去死,总之我不可能会出手相救。”

说完,芝儿颤抖的手指着外面,“给我滚,若是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她,那就休怪我刀下无情。”

她这是铁了心不会管双双的死活,这手下心寒,可也不敢硬碰硬,只好应了声,“是。”

随即起身离开。

看着手下离开的方向,芝儿双手握拳,脑海里一想到明灯已经不在人世,她就恨不得现在就跑去把双双那小畜生给杀了。

都是因为她,明灯才会死。

心中的怒火忍了几许,到底是没忍住,芝儿一掌拍在桌上,一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

与此同时,在京城某间院子里的双双嘴唇发紫,浑身冰冷,瑟瑟发抖的缩在床上,连眉毛都结了冰。

守在她身边的几人一直在用滚烫的开水给她擦拭着身上,试图给她升温。

可她眉毛上的冰刚被擦去,才几瞬的功夫就又结上了冰。

几名手下面面相觑,无论他们使用什么法子,用内力,用热水都不好使。

他们也不知道北疆王妃到底给他们的小主子吃了什么毒药,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大家着急的等着那人进宫把少主请回来。

可等了好一会儿,就见那手下孤身而归。

所有人当即明白,少主这还是没有原谅小主子,不愿意出手相救。

“少主到底怎么说?你有没有把小主子的情况如实禀明?”

这人叹息一声,“少主连提都不愿意让我们提,更别说愿意听我把小主子的情况阐明,她一听到我提起小主子,就恨不得出手,少主这条路恐怕行不通,她绝对不会出手相救的。”

这一瞬间,在场的人心都凉了。

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少主不愿意出手,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医治好小主子。

他们根本不知道小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中的是何毒。

为何会出现如此怪异的症状。

此时,双双只觉得自己脊骨仿佛被钢钉插穿了一样,浑身疼得像被撕裂一样,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嗜骨的痛了。

每一次痛的时间越来越长,先前只是痛一刻钟,后来是两刻钟、半个时辰,而今夜她整整痛了两个多时辰。

好在两个多时辰后,她便慢慢缓了过来。

这时,她睁开双眼,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沉沉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人,“你们又进宫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