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查尔斯”已经起床并穿戴整齐了。
司酒看他穿了正装,不由愣了愣,“你要出门?”
“查尔斯”:“上回和闻医生约好了,今上午见面。”
司酒点点头,“又要做催眠治疗?”
“查尔斯”走过来,“我去洗漱,然后给您做早饭。”
居然回避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司酒挑挑眉,也没追问,去了客厅和馒头交流了一下感情,看“查尔斯”进了厨房给她做饭。
“馒头,你今怎么蔫蔫的?”司酒捧着狗子的脸rua了几下,发现它无精打采的。
“汪~汪汪~”
有鬼,有鬼啊~
“叫起来还是蛮有精神嘛。”司酒看它不像是生病了,也就放心了。
“汪汪汪……汪汪……”
真的有鬼啊~那么大一只~
“别这么吵,大清早的,家里隔音也不好。”司酒继续rua它。
“汪汪汪汪……嗷呜呜呜……”它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细声呜咽,并且夹着尾巴发了几下抖。
司酒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得带你去看看兽医啊?
不过……查尔斯,你开空调了?客厅怎么忽然这么冷?”
“查尔斯”从厨房快步走出来,“我没开,您冷吗?”
他弯腰探了探司酒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热,但还是返身拿了件外套出来给她披上,“还好吗?”
“没事。可能有点感冒。”
“查尔斯”心一紧,“我送您去看医生。”
司酒失笑,“不需要这么紧张。没这么严重,看起来只是感冒的前兆,我等会喝点冲剂就好了。
难怪我昨晚老觉得有点冷”她声嘀咕。
“查尔斯”眉宇间露出不悦,“他没把您照顾好,还让您受凉了吗?”
司酒:“……”
“他一点也不好。殿下您却那么喜欢他。”他垂下眼,嘴角抿着,“我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一点点委屈或伤害的……”
您就不能别喜欢他,多喜欢我吗?
“没有你的这么夸张好吗。”司酒笑了笑,当做没听懂他的潜台词。
“嗳我好饿啊,早饭还没好吗?”
“查尔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再什么,去厨房忙活早饭去了。
结果司酒以为这家伙要做什么珍馐美味,最后却只做出来一碗鸡蛋面。
唔……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司酒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查尔斯”被她的反应顺了毛,神色松缓了许多。
“您吃完了就把碗放那儿吧,我回来再洗。
时间不够了,我得先出门了,抱歉,不能陪您用完餐。”
“没事。不过你不吃吗?”
“我不太有胃口。”他俯身拉着司酒的手背亲吻了一下,“失陪片刻,殿下。我会尽快回来。”
司酒目送“查尔斯”出门,吃完面还是把碗洗了。
她没睡够,加上饭饱神虚,窝在沙发里撸了会狗子就开始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一双冷冰冰的手在摸她的脸。
她哼了两声,缩了缩脖子。
然后就被强制性的钳住了下巴,堵住了嘴巴,撬开了牙关。
口腔里冷气肆虐,冰凉又热烈(?)。
腰部被箍紧,缠缚,深入……
司酒“唔”了一声,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在尝到自己血的味道和疼痛的同时终于睁开了眼睛。
面前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除了她自己以及缩在狗窝里睡觉的馒头,并没有第二个人影。
她皱着眉,低下头撩起了自己的衣摆。
腰侧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皙,并没有任何痕迹。
可刚才,她分明感觉到那里被手掌握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