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与江小鱼“见面”(1 / 1)

召唤天骄 兴霸天 2408 字 2个月前

两人性格的不同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王怜花博学,程灵素专一。

而楚枫胸有成竹地一笑,从惊神玉中选择了两门秘典,却没有立刻传功过去,而是介绍道:“这大衍奇录,乃是千年前名誉天下的散修大衍道人留下的奇书,共分九卷,包罗万象。”

顿了顿,楚枫露出敬佩之色:“这位前辈不仅学究天人,还有造福苍生的胸襟,不敝帚自珍,而是将大衍奇录无私地在江湖上传播,可惜常人穷一生之力,也无法学精一卷,后来又被各大宗门珍藏,遏制流传……”

说到这里,他望向王怜花:“在我看来,大衍奇录与你再相配不过!”

“好!”

王怜花目中爆出精芒:“不过你可别将我困在这里,我是闲不住的!”

“放心,你就算想待在宗门里,我还不肯呢,你尽管行走天下,用不同的身份,闯出各种各样的名堂!”

楚枫大手一挥,做出保证。

得多蠢的心思,才会将千面公子困缚于驻地之中,埋没他的才华?

以王怜花的博学多才,千变万化,不仅能探听各大门派的动向虚实,还能创造出一个个马甲,顺势将势力范围扩散出去。

这是楚枫从玄阴教林无殇身上得来的启发,离魂宗在高安也发展了八年,结果却是玄阴教的一个据点,这一步棋下得实在巧妙。

而林无殇那种以丧服做遮掩的手段没什么技术含量,换成王怜花,绝对是天衣无缝的华丽转变,让敌人中计后都摸不清头脑。

楚枫又对着程灵素笑道:“灵素妹子,我为你准备的是流魂丹卷,你已有药王神篇的功底,继承这位丹道大师再合适不过,这是她创造出的洗骨丹,你看看!”

流魂子论年代,比起大衍道人还要久远得多,要追溯到大渝之前的皇朝了,目前所知的人已经不多,不过一提到洗骨丹,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洗骨丹的问世,从某种程度上提升了此世的武学进境,毕竟天资不凡的天才毕竟是少数,三分看天命,而后天的丹药才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七分靠打拼。

程灵素点头:“楚枫,我一定不负你所托!”

楚枫心中一定。

天骄门内最缺少的就是中层骨干,如果有源源不断的丹药供应,这个最大的缺陷就能弥补。

所以从宗门发展来看,王怜花只是未来,程灵素反倒要关键的多。

“咦,他们是谁啊?”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却是海棠按捺不住想念,跑来找楚枫了,好奇地打量着两个陌生人。

“这小姑娘倒是一点都没变!”

见到海棠,王怜花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怪胎只有楚枫一个,海棠三个月中就没什么改变,否则王怜花真要好好规范一番,才敢外出游历了。

“我来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好友,从今之后也是宗门的一员,这位公子是王怜花,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无所不通,而这位程灵素姑娘不仅医毒之术了得,驭兽方面也有涉猎……”

听到这里,王怜花眉头一扬,赶忙道:“驭兽之术我也精通,绝对比旁人强!”

楚枫和程灵素暗暗好笑,海棠瞥了一眼,却觉得他不太靠谱,看向程灵素却生出亲近之感,拉住她的袖子:“姐姐,姐姐,你医术高明吗?”

浮云峰上,两女曾经通过楚枫切磋比较好多次,彼此都是心服口服,程灵素也喜欢跟海棠待在一块,两女低声交谈,不多时就要好起来,海棠拉着她去见燕雪瑶。

王怜花朝楚枫拱了拱手,也飘然离去,走向百废待兴的驻地。

不多时他便融入进去,跟关若飞谈论兵法,跟彭全安聊到经商,连梅长苏和鲁妙子都飘过来,听着他的高谈阔论,目露赞赏。

换成以往,楚枫或许会认为王怜花是柄双刃剑,心生提防,但此时的他立于山坡之上,俯视这一幕,却是目光安然,气度自生。

宗门最初的根基已经定下,接下来他不会亲力亲为,而是专注于武道修炼。

此世终究是强者为尊,只要宗主拥有足够的威慑力,成为定海神针,一切危机都是磨砺,反之,就算宗门发展得再红火,也可能一夜间分崩离析。

所以楚枫没有半分松懈之意,开始尝试另一个系统升级后的功能——天骄使者!

大天骄系统中,一道如琥珀般的光团内,包裹的一人陡然睁开眼睛,露出迷茫,旋即就变为明悟。

“天骄使者苏醒,支付精元点,降临开启。”

“天骄使者降临绝代双骄世界。”

“切入点:剧情中期。”

蓦然间,一道光芒破开世界的屏障,化作流星坠落在一处古刹中,陈玄羲浑身一震,醒了过来。

“对不起!”

旋即,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意念,那是楚枫的愧疚和歉然。

“大哥,你不用道歉,没有你恢复了我的武功,我早已生无可恋,更不会知晓出了天武大陆,外面还有如此风景!”

陈玄羲却摇头道:“人之一世,与其平庸乏味,碌碌而活,不如风雨磨砺,大浪淘沙!”

他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

相比起楚枫对前朝秘闻的一无所知,陈玄羲的母亲赵璟瑜从小就灌输过国恨家仇的思想,养成了他坚毅的性格。

可惜后来陈玄羲命实在不好,被师父暗算,被家人背弃,好不容易有了崛起的希望,又被天镜司盯上。

如今脱离天武大陆的藩篱,说不定反倒能否极泰来,有一番作为!

陈玄羲自我振作了一番,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方才降临时,他好像看到自己是落在一座破旧的古刹,然而现在却是处于一间华丽的大屋,不仅有奢华的大床,芬芳的被褥,还有两个美丽的婢女。

可惜这两个少女容貌虽然清丽脱俗,脸色却极为苍白,不带丝毫表情,远看就像是冰雪雕成,只有接近了才能从呼吸中感触到对方是活人。

而这时,正有一个脸带刀疤,飞扬跳脱,魅力非凡的少年手舞足蹈地讲着笑话:“我有个朋友叫张三的,最会逗人笑了,有一天,他和另外两个人去逛大街,瞧见一位姑娘站在树下,就和你们一样,冷冰冰的。”

“张三说他能逗这姑娘笑,那两个朋友自然不信,张三就打赌,‘我用一个字就能把她逗笑,再说一个字又能令她生气,你们要不要和我打赌,赌一桌酒……”

这少年口才本就极好,此时眉飞色舞,有声有色,那两个婢女眼睛虽不瞧他,但已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听这张三怎能用一个字就能将人逗得发笑,再用一个字逗得别人生气。

这一刻,楚枫对于绝代双骄的记忆和理解涌入陈玄羲脑海,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顿时大吼出声:

“别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