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开一面的。
毕竟那是一位残暴的庄园主对不对
贾业廉更甚,他在建筑行业内,有一个绰号,叫做“暴君”。
他的权力、影响力和名望,都不允许他向庄不远低头。
而庄不远这位敢挑衅他威严的毛头小伙子,在业内,完完全全是一个作死小子的形象。
庄园主vs暴君,到底谁能赢
现在,外界都在猜测,到底是这位暴君什么时候能把这个作死的小子捏死。
邓亚利却盼着,庄主赶快派出冈保这家伙当杀手,把贾业廉给干掉,或者直接丢一张仆从卡给他,将他抹杀了算了。
真不知道,是庄主先失去耐性,还是贾业廉先败下阵来。
而夹在中间的他,就是最倒霉的。
没办法,他还是得去找庄不远诉苦:“庄主,您可得帮帮我啊”
“怎么帮”
“您能不能让大牛帮我把木板切开”邓亚利期期艾艾道。
这是牛山镇的木材加工厂提醒了他,既然大牛能够把树木切开成木方,那自然也能把木方切成地板。
过了半小时,庄不远就哭了。
大牛这个家伙,干起活来那是非常勤劳,但是它性格就像是个孩子,干点活就要有糖吃。
切地板是个精细活,大牛切几下,就要回头舔舔庄不远的脸,木材还没切几方,庄不远就觉得自己的脸要秃噜皮了。
“我最近是不是对大牛有点太纵容了”庄不远反思自己教育孩子的方式方法,大牛这家伙,完全是被惯出来的啊
但是看到大牛湿漉漉温润的大眼睛,庄不远实在是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啊。
得,还是当自己的人形棒棒糖就好了。
当然,木板切出来还不算完,还需要后续的加工,譬如烘干、刷漆等等。邓亚利打了一圈电话,之前对他的木方非常感兴趣的几家木材加工厂,都唯恐避之不及,他们或多或少都和寰城有业务联系。如果只是后期加工,利润又非常微薄,不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
到最后,还是只有破罐子破摔的牛山镇木材加工厂接下了这个活。
反正他们本来也没资格给寰城当供货商。
但是,胡厂长在接下任务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等到真正开始烘干、刷漆的时候,这个预感成真了。
庄园产出的糖枫木,对水分的锁定能力非常强,放在烘干房里好几个小时,木材都没见怎么干燥。
而拿来做实验的几种油漆,在这木材上几乎毫无附着力,在刷上之后,不多时就会花掉,像是这木材在自动排斥油漆一般。
“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我们无能为力啊,邓总。”胡厂长把结果报告给邓亚利,邓亚利又汇报给了庄不远。
庄不远捂着发红的脸欲哭无泪:“我牺牲了自己的脸皮,可这一下午到底是在忙什么啊”
“实在是庄园的产出太过神奇,如果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肯定能找出办法来的。”赵民叹息道。
“可惜现在没有时间了啊。”邓亚利快哭了:“庄主,您赶快给贾业廉发张卡,把他抹杀了”
庄不远两眼上翻,我虽然是一个残暴的庄园主,但是把人抹杀这种事
“如果天上能掉下来一个舯墨人就好了。”庄不远看着庄园里湛蓝的天空,道。
就在此时,庄不远突然看到天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漂。
“那是什么”庄不远伸手指向了天上。
“呃”庄园的仆从们也都抬头看去,“好像是一艘船”
庄园的天空,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天空,其实是重重扭曲的空间,整个庄园,就像是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罩子里。
那艘船看起来在天空中,事实上还在庄园空间的外面。
那艘船的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阴影,那是一条格外巨大的机械巨犬。
“后面那个,是一艘战争巨犬,前面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舯墨人的船”老轰隆也凑了过来,叫道:“快把冈保叫过来让他看看”
“咦好像掉下来了”
虚空之中,机械巨犬驱赶之下,前方的舯墨人的船,只能一遍遍地绕着圈子。
舯墨人徒劳地想要逃脱,但是尝试了几次,只是换来了痛苦的惩罚,以及遍体鳞伤。
好在堕落龙人并不像杀死他,只是态度上更加强硬。
在虚空中转了几圈,舯墨人的船突然闪烁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是这里”战争巨犬上,堕落龙人兴奋地停下,记下了坐标,他终于找到了入口了。
要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