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想起跟醉艾艾她们在一起的时光。
那时候的生活,清贫,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如今回想,还是有着单纯的快乐在里面。
那时候,能扯着嗓门在外面大叫,能光着脚,在风中奔跑,甚至,可以一头扎进稻草堆中,哪怕沾满一身的草屑也无所谓。
过去的时光,真的有着一种无拘无束的快乐。
她就这么慢慢的洗着澡,嘴里哼着童年时光的歌谣。
余焯站在外面,听着白童哼着的那些断断续续的歌谣,他的思绪,也被扯回那些支离破碎的童年。
白童洗完澡,换上那套保守的睡衣。
这是来时,她是想了又想带来的。
跟余焯结婚后,她慢慢的,不自觉的也会换上一些丝滑的吊带睡衣。
婚姻,是她跟余焯两个人的事。
在外面,她要当个贤妻良母,保持着那亲民的好形象。
可在床上,她不会再顾忌太多了。
都说男人喜欢女人在外象贵妇,在家象煮妇,在床上象荡妇。
白童已经在外象贵妇,在家是煮妇,现在是努力向着床上荡妇这条靠拢。
他们,在深爱着对方,也在彼此取悦着对方。
好的婚姻,从来不是一人付出一人享受,而是双方都在付出,要为对方做得更好。
但考虑着来见余焯的父母,白童怕公婆看见自己的睡衣会指责,所以,就挑了这么一件长衣长袖的棉质睡衣过来。
这让任何精明的婆婆,都挑不出什么刺。
可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因为她的婆婆,根本就看不见她长什么样,更不会看见,她穿什么睡衣。
白童拿好换洗衣服,从里面出来。
却见余焯靠在墙边,夜色中,他的双眼熠熠生辉,白童不由娇嗔:“余焯,你居然在这儿偷看?”
余焯若无其事左右看了一眼,才凑近她的身边,压低嗓门低低道:“我看你,需要偷看吗?”
这话说得大胆又涩、情,白童再度不好意思红了脸儿,飞快的趿啦着拖鞋,跑进屋子。
余焯微微的笑,进澡堂去,将一切收拾好,他才再打了冷水,自己洗了一个冷水澡。
等他再进卧室时,白童已经在床上睡下了。
这被子,是知晓两人要回来,余母亲手替两人换上的,被子上,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很温暖很温暖。
白童就这么紧紧的抱住被子。
余焯躺上床去,从背后靠近白童,贴得紧紧的。
白童的后背,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余焯的胸前。
她身上带着的檀香味的香皂气息,很好闻。
余焯闭着眼,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然后,轻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
白童嘤咛一声,怕痒似的,往余焯的怀中躲了躲。
这一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余焯不满足仅仅是亲吻她的耳垂脖子了,他一个翻身,将白童压在身下,密密的吻,落于白童的唇上胸前……
而他的大掌,也是不安份的从白童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在她那细腻光滑的身体上,四处煽风点火,惹得白童一阵一阵的颤栗。
关键时候,白童伸手,按住了他那不安份的手,低低道:“不……”
要知道,这可是在他们的老屋,余焯的父母,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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