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么一群损友,宫琳琅也是没折了。
宫琳琅只得讪讪道:“你们别想得这么复杂嘛,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做……”
几个室友对望了一眼,越发不饶她:“说,到底做了什么?纯洁的不要讲,我们要听点不纯洁的。”
宫琳琅无语了,为什么,这年头,这些姑娘们的思想,竟是这么的不纯洁呢?
于是纯洁的宫琳琅闭紧了嘴,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式。
她是打死也不会讲她跟迟飞羽之间那不纯洁的事情。
见她什么也不肯说,几位室友八卦的心思没得到满足,极为失望。
失望归失望,但作为好室友,有些事,还是得告诉她:“宫琳琅,之前有人跑学校来找你,说是你父亲。”
我父亲?
宫老三?
宫琳琅惊呆了
宫老三居然跟学校来找她?
从宫琳琅打有记忆起,宫老三从不曾管过她。
那个父亲,除了有名义上的关系,实际上,比陌生人还不如。
上学的费用,一直是奶奶省吃俭用攒下来给她的,哪怕她生病发烧要死了,他都没有管过她,更别提去学校看她。
这突然之间,怎么来找她了?
“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叫你回来了,就打这个电话给他。”其中一个室友,递过来一张便签。
便签上,潦草的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显然是宫老三的联系电话。
宫琳琅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接过便签,两下就将这便签撕了个粉碎。
几个室友,都略显惊讶的看着她。
宫琳琅不说话,扭身向着宿舍走。
早前跟迟飞羽约会的那点好心情,被这事,全给破坏得荡然无存。
她早就跟宫老三没有任何的交流,一年讲的话,不超过十句。
她早就不认宫老三这个当父亲的,两人的关系恶劣得她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给宫老三一个。
她怎么也没有料得,宫老三现在却是找到她的学校来。
她犹记得才读高中的时候,宫老三就说,读这么多的书做什么,要早早将她嫁给邻村的一个老光棍,他好收些彩礼。
幸亏宫琳琅学得有这么好的身手,泼辣又能打,才没让宫老三的这个馊主意得逞。
但当时,也算是惹恼了宫老三。
当时宫老三就是直接发话,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她要读书要嫁人,他不会管她。
可现在,他却主动的找来了。
这么多年了,宫琳琅简直是太清楚宫老三的个性。他这个赌徒加酒鬼,来找她决没好事,不过就是想从她这儿骗些钱罢了。
这辈子,宫琳琅已经够省吃俭用,她在学校靠着助学金过活,自己又拼命在外面打工挣钱,好拿回家给奶奶补贴一下家用。
可宫老三,作为一家唯一的一个男人,对家庭却是根本没有尽过任何的职业,他不仅不给家中一分钱,反而一回家,仗着酒意,将宫琳琅留给奶奶作家用的一些钱,全给抢了。
就连奶奶去世,宫老三也是最后下葬的时侯,才带着浑身的酒气露了一下面,宫琳琅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人。
这个人,枉自背着她父亲的名,却不曾做过一件够当父亲资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