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黑手印。
她的皮肤,一惯白,那些黑手印留在身上,对比是那么的明显。
看着自己身体上的那些污黑手印,看着那个花匠同样污黑的手指……
某种不安在心里渐渐扩大,她眼前险些一黑。
“不会的……不会的……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阿枭,跟自己在一起的人,一定是阿枭……”她扶着柱子,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可是,这样的话,似乎连她自己也骗不了。
以卫枭那种有洁癖的男人,怎么会跟她光天化日在大大敞开的客厅做这事?
以卫枭那种有洁癖的男人,怎么会在她的身上,留下那些黑乎乎的手印。
她不甘心,她要证实,证明自己是跟卫枭在这儿云雨。
明知道,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可她此刻偏就抱着这么一丝丝侥幸的幻想。
她调出别墅中的监控,当看着监控中那清晰的画面摆在那儿,她两眼一黑,一口鲜血喷在屏幕上。
是真的,刚才跟她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赖痢头的花匠,那个她平时正眼都不愿意多瞧一眼的猥琐男人。
这一次,沈心慈是真的气晕了过去。
不知多久,她才醒转,屏幕上,依旧还是回放着之前的画面。
与其说是那个猥琐的花匠强了她,还不如说是她,不知羞耻的主动贴上去,万般勾引着那个花匠。
自己这么心高气傲的女人,想不到,第一次,居然是跟那种又猥琐又下贱的花匠上床。
她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洗漱着自己,可不管怎么清洗,那恶心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她后悔,不该看监控视频。
她不看,她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她是跟卫枭在一块儿,她还有一点想象的余地。
可看了监控视频,她清楚的看清那个猥琐的男人,是如何骑在自己的身上,如何的玩弄自己。
而自己,偏偏一脸的银娃档妇模样,还一边叫着舒服,一边喊着再用力点。
甚至还抱着那花匠的赖痢头,不停的狂亲。
这画面,想着都令人发狂崩溃。
她怎么会跟那种男人在一起啊,想想都是如此的恶心。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以期洗浄自己的身体,洗浄自己内心的恶心感。
沈心慈在浴室中,搓得全身的肌肤,都快脱层皮,将所有的沐浴露用光,她才从浴缸中爬出来。
系上浴袍,她渐渐从早前的那种羞耻恶心的状态中,冷静下来。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好这后事。
那个玷污她清白的花匠,肯定留不得。
留下他,这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污辱。
沈心慈狠狠的将那些监控视频全给消除掉。
对付一个小小花匠,当然不费吹灰之力。
她现在担忧的,是如何应对卫枭。
怕是经过这么一件事,卫枭会对自己有所警觉,会来查自己。
思付好所有的措辞,沈心慈开始给卫枭打电话,无论如何,她要先跟卫枭哭诉委屈,要说自己也是被欺骗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