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做,可以吗?
BY江一苗
“都打车吧!”缪琛默说,“现在这个样子谁也别开车。”
就这样开车,车子得飞起。
一打车,一辆车又搞不定。潘晋鹏抢先说:“阿琛,你送江妹妹回家,我们打一辆车,我们去轩子家睡。”
缪琛默没有反驳,他肯定是要亲自送江一苗回家的。
第一辆车来了,潘晋鹏把车让给了他们,他也没客气,虚扶着江一苗上车,他也跟着上车。
他上车时,潘晋鹏抓住他探下车头在他耳边说:“把握机会,结束你的千年老处男。”
“滚。”缪琛默不理潘晋鹏,让司机开车。
江一苗并没有喝酒,只是微醺着,上车后不由打了一个酒嗝。
“小姐,你不会想吐吧!”前面的司机不由担心的说。
“放心,我不会吐的。”江一苗说。
缪琛默看她脸色绯红着,司机问他们去哪儿?江一苗又不说话了。
“你家在哪儿?”缪琛默问。
“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缪琛默,我可以跟你走吗?”江一苗转过头看他,眼眸迷离而无助,又露出在德黑时无助的表情。
前面的司机不由从后视镜看了眼,心道现在的女孩子真开放,跟男人上车后这么直接。
缪琛默一看她这眼神和表情,只能投降:“四季酒店。”
“是江北路那里吗?”司机问。
“恩。”缪琛默回。
江一苗歪着头,她微咪着眼,却很专注的看着他。
她的眼睛实在是好看,又大又亮,因为喝了酒,带着迷离醉意,特别的迷人可爱。
而她看的又实在是专注,缪琛默被她看的身体发烫,这姑娘究竟知不知道这样看着一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
缪琛默又想起了潘晋鹏对自己说的话,他那句:“江妹妹绝逼对你有意思,出手吧!”在耳边特别清晰的响起来。
出手?怎么出手?
他没对哪个女孩子出手过,一时间便口干舌躁。更要命的是,江一苗水眸醉意迷离,仿佛诉说着万般情意,让他心猿意马。
司机车开的还挺快,江一苗似乎有些不舒服,胃部开始翻滚,她喝的有点多,这会儿有点想吐。
“你是不是想吐了?”缪琛默看她的眼神不太对,立即问。
“嗯。”她点头。
“师父,麻烦找个地方停车。”缪琛默立即说。
司机也怕她吐在车上,立即停到路边,江一苗推开车门下车,找到垃圾筒,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缪琛默看旁边有个便利店,便小跑过去买了瓶水过来。
江一苗吐完看他走过来,手里拿着水,眼眶微微泛湿。
“喝点水,会好受一点。”缪琛默说。
“谢谢。”她漱了一下口,又喝了几口水,才跟缪琛默继续回车里。
“下次不要再这么喝酒了,江一苗。”上车后缪琛默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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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嗯,我平时不喜欢做个酒鬼的。”江一苗冲他笑了一下。
“嗯,我相信。”缪琛默摸了一下她的头,她这段时间必定很不好受,好像又瘦了一些,一时缪琛默心里浮现一抹心疼。
到了酒店,他搂着江一苗下来,到了前台问还有没有房间。
“抱歉,标间没有了,豪华房还有一间。”前台说。
“再开个豪华间。”缪琛默说。
“麻烦给一下身份证。”前台说。
江一苗的包在缪琛默手里,他打开她的包问她:“你的身份证呢?”
“缪琛默,我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你睡一间,我不想一个人,真的不想。”江一苗抓着他的衣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声音却有些可怜巴巴的。
缪琛默心头一震,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旁边的人都能听到。成年男女,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先生,房间还开吗?”前台小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
“我不要,不要一个人住一间房。”江一苗低唔着说,仿佛醉意未散,紧挨着这模样更是可怜极了,好像缪琛默拒绝她,她马上会哭出来。
“不用了。”他一手搂紧她的腰,另一手拿着她的包包进去。
也许是喝了酒,江一苗借着酒劲儿搂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好奇怪,一般人喝了酒身上的味道肯定很难闻,但是缪琛默身上好像一直干干净净的,冷冽的男性气息,很好闻。
缪琛默搂着她回到房间,在这儿定的是一个豪华的大床房,只有一张床。
他搂着江一苗想将她放床上时,江一苗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脸蹭着他的颈窝:“缪琛默,你为什么总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赶情他出现的时候,还要讲时机不成。
“江一苗,你先放开。”缪琛默试着拉她的手,她吐出的气息洒在他的颈侧,她的唇好像也碰到他的颈部的肌肤,男性的身体迅速的僵硬,他只想先拉开她再说。
“缪琛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江一苗的脸从他的颈容里出来,和他四目相对。
怎么可以每次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他怎么对她了?他应该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才对。
唯一对她有想法,大概也是他对她有了男女间的那点心思,但是都没有动手。
刚这么想,江一苗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缪琛默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要是以前的江一苗做这样的事情他不意外,十四岁的江一苗挺大胆的,告白堵人她都干过。二十六的江一苗,显然不应该是这样。
可是,可是她的唇真的很软,虽然浓浓的酒气袭来,竟出奇的不是难闻,而是又几分淡淡的女人甜香,他忍不住想要去回应。
结果他刚要回应的时候,她的唇又移开了,然后捧着缪琛默的脸说:“缪琛默,我们做好不好?”
缪琛默瞪着她,被她的惊世之言骇到了,
“我想今天晚上跟你做,可以吗?”说完她竟哭了,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就这一个晚上,可以吗?”
缪琛默凝视着她,这丫头哭的好可怜,就像刚才在大厅,她也是惨兮兮的说不要一个人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