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委屈呀!”西子说,“我只是替人打工的,过来就当旅行了。”
“这次,你还可以在这儿好好玩一玩。”谢谢说。
两个人正说着,她看到突然有个人跑到了拉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后,拉维的脸色大变,好像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转头看向了站在位置不起眼的战野,剪彩仪式她问过战野,要不要由他来。他坚决不肯,说这些事情她来做比较合适。
所以刚才,他就站在人堆里,剪彩时,她特意搜寻他的身影,他还拿着手机对着她照像。后来发信息把照片给她说:“你刚才的样子,真帅。”
这一刻,他也发现拉维的异样。近来,他盯拉维还是盯的很紧的,必竟选举在即,虽然他素来对自己有信心,但为以防万一,一定要盯紧竞争对手。
很快,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朵拉回来了!
朵拉回来了,这是个惊天的消息,距他们回来已经近二十天了,朵拉居然回来了。
果然,像朵拉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轻易的死。
拉维内心也是强大,知道小女儿回来了,还从容自如的在酒会上寒喧,甚至大方的走过去跟谢谢说话,表现的对谢谢非常倚重的样子。
谢谢倒是无所谓,她从容应对。
等拉维走了,她看到战野发来的短信:朵拉回来了。
小丫头果然生存意志强大,这样都能平这回来,让人刮目相看。
谢谢有种预感,朵拉这次回来,肯定还能闹出事情来。
当天谢谢一直很忙,要应付市政厅那些人,战野倒是有空,于是他安排李斯本和西子的酒店,请他们吃饭。
“战野,我现在发现,你才是大boss啊!”西子说。
“何以见得。”战野笑。
“何以见得,别装傻了,我已经知道现在环宇是你在管理。”西子说。
战野呵呵一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敬你一杯。”
“谢个屁呀,又不是为了你。”西子也顾不得风度,冷冷的说。
战野不在意,跟李斯本碰本,李斯本似乎也习惯了西子这样,大家其乐融融坐一起喝酒吃饭。
拉维这一天回去的也很晚,一回到家妻子就在拭泪。
“朵拉呢?”拉维说。
“她在房间里。”拉维妻子说。
就在此时,朵拉从房间出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人已经干瘦干瘦的,因为瘦她的眼睛看着很大,但眼睛里一丝光亮都没有,甚至阴森森的看着有几分可怕。
“朵拉……”拉维去抱女儿。
但是朵拉后退了一步,然后说:“爸,是谢谢和Eagle绑架了我,是他们跟洪门的人绑架了我,把我绑架到棉兰,给我注射毒品,后来还把我扔到荒岛上。”
拉维听着不可置信,这不应该是谢谢和Eagle会做的事情才对。
“朵拉,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他们是去棉兰救你的。”拉维说。
 “爸,你不相信我吗?”朵拉问。
“爸爸,当然相信你,但是洪门的人说是范宗伟绑架你的,连绑架你的嫌犯都已经抓到了。”拉维说。
“不是范宗伟,是谢谢和Eagle,是他们绑架我,是他们把我扔在荒岛,是他们想害死我。你们搞错了,快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朵拉说着情绪激动起来。
“你就别再问女儿了,你没看她现在这样吗?她情绪这么不稳定。”拉维妻子抱住女儿,“真没想到,谢谢这个女孩子平时看着还挺好,心肠那么恶毒。”
“谢谢敢这么对我的女儿,我不会放过她的。”拉维气冲冲的说。
听到父亲这么说,朵拉的眼眸更加阴寒。她会变成这样,都是谢谢害的,她一定要让她后悔,让她痛苦。她要让谢谢后悔,曾经那么对她。
谢谢晚上回去,战野喝了不少酒,也刚回来。
“你干嘛喝这么多酒?是李斯本灌你酒吗?”谢谢问。
战野摇摇头,不是李斯本灌他酒,是西子灌他酒。一杯一杯的灌,李斯本似乎也知道西子今天晚上的目的,吃完饭就说累了,然后借口回酒店。
李斯本一走,西子就开始一杯杯的灌他酒。
西子的酒量极好,她素来千杯不醉。她也知道男人那点德性,几杯黄汤下肚,就什么丑态都毕露了。她隐约记得,在当年明一祈和明文轼都对自己释放过男女间那点信号。
明文轼比较恶心,是赤果果的想勾她,她记得当时还揍过明文轼一顿。明文轼后来还跑到明一那儿告状,明一根本无视不理他。
明一祈就比较无耻,他大概知道自己的高颜值,曾假意对她表现过关心和温柔,直接被她无视。明一祈又是聪明的,大概知道她不可用,就不再尝试。
想到这里,西子决定狠狠灌战野酒。
两个人开始划拳,明一祈划拳是最擅长的,但战野不擅长,他都将那些忘光光了,手脚都有些木了。于是一直输,一输就喝酒,喝的他自己都有点懵了。
灌的差不多了,西子开始套她的话。
西子的目的再简单不过,就是想确认他对谢谢是不是真心。战野心知肚名,其实即使他身体有些醉了,但意识始终清醒。
西子问什么,他都如实说什么。
她不过是紧张谢谢,一个如此爱护谢谢的人,他心里只有满满的感激。
“你是谁?”
“战野鹰,英文名叫Eagle。”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跟我住酒店,怎么样?”西子露出妩媚一笑,西子也是极美的,她要是这么对男人一笑,很少男人能逃得出她的魅力。
战野幽幽笑了:“我是有主的人,除了我的主人,谁也别想碰我。”
“你的主人是谁?”西子问。
“不客气,她叫不客气。”战野说。
西子听着有几分感动,心总算稍稍定下来,却又有点不相信他,便说:“你是真的喝醉了吗?”
战野鹰抬头看她,眼神带着几分清明和认真:“西子,我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