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你还没看出来吗?战野鹰是故意说那番话给你听,为的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他约了我,你就在旁边。”范宗伟说。
“我的底标泄漏是事实,你说是怎么回事?”吴天豪已经不相信范宗伟了。
不得不说战野一招击的狠,吴天豪标底泄漏是事实,自己嫌疑太大,加上这一出,很难洗得清。就算这次他相信了自己,以后也很难全然信任。
范宗伟正在说什么,吴天豪突然在桌上看到一张照片,他眼睛睁的极大,将照片拿过来,脸色极难看的看着范宗伟。
“你居然,居然敢……动我的女人!”吴天豪气的一个耳光打过去。
“姑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误会。”范宗伟这才意识到战野鹰把自己害的有多惨,这一下他真的再也洗不清了。
战野鹰这次把范宗伟狠狠的坑了一把,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这些人真以为他们可以任人玩弄。
而此时,贺乔进来了。
吴天豪看到贺乔也没有好脸色,要知道贺乔的应标价比自己还高,说明他也狠狠摆了自己一道,这种人也不能结交。
“吴先生,都是自己人何必动怒。”贺乔看了一眼在桌上的照片,冷冷一笑,“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玩是玩,我玩也是玩,晚辈玩玩也无伤大雅嘛!”
“……”吴天豪不说话,但是仍气愤难消。
“这女人,今天早上就不见了,我派人查了一下,她坐最早班的飞机离开了马亚西亚去了中国。可见,她根本已经被人收买,用来离间我们。”贺乔冷笑说。
“你说什么都可以,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吴天豪说。
“我知道你现在不肯相信我,但你想想,你这个侄子,他出卖你有什么好处呢?”贺乔问。
“……他好处太多了,想取我而代之,野心倒是不小。”吴天豪冷哼一声。
“哪这么容易呢?范先生不像这么不聪明的人。”贺乔说。
“姑父,我碰了白雪是真,是她来找我的,我承认我一时间没有禁受得住引诱,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范宗伟说。
吴天豪仍不信,经此一事,他任何人都不会再相信。
“对了,吴先生,刚才那个人是谁?”贺乔问。
“他叫Eagle,不知道什么来历,一直在谢谢的身边。”范宗伟说。
“这人看着像我一位旧友,不过很奇怪,那个人早就死了,不可能还活着的。”贺乔不由陷入了深思。
战野鹰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另有思量,他直接找华仁泰去了。
华仁泰见战野鹰,有几分心虚,又满满的是欣赏。这小子,把小环岛项目从一个赛车项目变成了一个国家重点工程,还从一群大鳄中夺食脱部颖而出,标下了这个项目。他知道,当下真的没有哪个人有战野鹰这样的能力。
心道以后再不要多生思,专心的跟着他干就好。
“Eagle,要是我华仁泰真的要佩服一个人的话,那个人非你莫属,我心里是真服你。”华仁泰跟他敬酒时说。
“华叔叔,你可是差点让我摔了一跤
啊!”战野鹰意有所指。
“我也是没办法,贺乔那厮有些本事,我怎么都要应酬应酬他,但是我心里肯定更属意你的。”华仁泰说道。
战野鹰笑,两个人碰酒,战野太清楚这种人,但眼下他们还是要合作的。
谢谢下午去了市政厅,现在要确定的是海陆大桥的设计和填海计划施工。这一开会,就开到了八点多。
她看时间,打电话给战野鹰。
战野不一会儿接了电话,便问她在哪儿?
“你是不是喝酒了?”谢谢听他这声音不对。
“喝了一点,我现在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谢谢忙说。
“没事,我就在附近,我刚跟华仁泰见完面。”战野鹰说着挂了电话。
她从市政厅出来的时候,战野鹰的车已经到了。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和深色的牛仔裤,看到她便给她开车门。
谢谢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说:“我来开吧,你在市政厅前公然酒驾,被逮着了可真的说不清楚。”
战野鹰听着这话,不由笑了。他本就喝了不少酒,脸色绯红,这一笑不得了,笑的绝色风华,把谢谢都看呆了一下。
谢谢让他上车,自己关上了车门,然后才转过头去开车。
“你怎么喝这么多呀?”谢谢在车上问道。
“华仁泰拼命的灌我酒,不让我走。”战野回答,手撑着下巴,打了个酒嗝。
“你不会要吐吧?”谢谢有些担心的看他。
“放心吧,不会的。”战野冲她魅惑一笑。
真是妖孽呀!谢谢心想,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专心的开车。
战野鹰大概真的是喝多了,在车上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等到了家门口,轻拍他的脸:“Eagle,到家了。”
战野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谢谢的影子,有些不确定:“谢谢?”
“不然还有谁?”谢谢没好气的说。
“是呀,不然还有谁。”战野鹰说着,将谢谢满满的抱住。
谢谢被他抱的莫名奇妙,手下意识的环上他的背。
“你怎么了?”
“谢谢……”战野鹰微放开她,手捧着她的脸蛋,然后低声说,“你知道你有多大的胆子吗?你敢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怎么了?你是洪水猛兽吗?”谢谢觉得他这话很好笑。
“我呀,我比洪水猛兽还可怕。”此时他的凤眼中已无醉意,满满的是清醒,看谢谢的眼神也特别的专注。
“没事,我不怕,我专治洪水猛兽。”谢谢轻笑。
“你真好。”战野鹰说着吻住她的唇。
谢谢从他的唇内尝到浓浓的酒味,却丝毫没让她反感。莫名的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此时像个孩子,需要人给他安全感。她闭上眼,微分开唇回应他。
战野并没有深入的吻,柔柔的吻了许久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