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王被紧急召进了内屋,看妻子忧心忡忡的,甚是不解,听得新姑爷曾经是个断袖,大吃一惊。
“总之外面还是我去为好,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蛟母忧心,再怎么说她夫君年轻的时候也是帅倒众多鲤鱼精、蚌精、水草精,可不能人到中年被撬了墙角。
斐济正在大厅喝茶,见出来的不是岳父,而是岳母,忙起身。
“坐,坐。”蛟母惶惶然的坐下,打量着帅女婿,目光又游离到芍药身上。
这年轻小厮十分清秀,瘦瘦弱弱的和女子差不多,看样子和新姑爷关系也不错,不会....
“这小厮在你们府里呆多久了?”
虽不知岳母为何忽然对芍药感兴趣,斐济还是如实道:“这孩子从小便在斐家,服侍我也有8年有余。”
芍药加了一句,“能服侍少爷是我的福气。”
蛟母抹了把脸,颤巍巍问,“是用哪种方法服侍的?”
斐济和芍药奇怪的对看一眼,后者疑惑道:“就是清晨等少爷醒来,服侍少爷穿衣吃饭,若是少爷要出门就陪着前后伺候,晚上帮少爷铺床。”
蛟母听得心绞痛!这小厮和新姑爷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她女儿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还有是铺床还是暖床啊。
她脑海里想起女儿过门后背抛弃在一旁,整日与泪洗面,然后新姑爷和男人每日寻欢作乐...“够...够了。”蛟母捂着胸口起身,匆匆往内屋走。
一进入内室她便恼怒的让下人把朱川喊来,一见到人就用蛟尾抽他。
“让你看着妹妹,结果你帮她带个断袖回来,要你何用。”
朱川躲,“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
蛟母停下喘气,“什么特殊情况。”
朱川笑得开心,“因为那个混蛋的哥哥...很不错啊!”
看着儿子一脸灿烂娇羞的说着一个男人很不错,而且还是断袖姑爷的哥哥,蛟母捂住胸口,心绞痛!
“你这个.....”蛟母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下人惊慌失措的声音惊扰了前厅喝茶的斐济等人,他虽然有意关怀,但无奈这是未来娘子家,还未真正过门是他也不想唐突了,只好派一个婢女前去探视。
婢女吃了个闭门羹,只在门口转悠了会,屋内只听得到老丈人的哀嚎,声嘶力竭的!
斐济听了,皱眉,心想难不成岳母大人其实有什么绝症,若是如此,婚事可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娘子也一定无法安心,便叫芍药立刻回京,将京城有名望的大夫都带来。
斐济被晾在大厅好几个时辰,每当茶水没时,下人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添满茶水,又快速退下。
几盏茶下去,他起身欲去小解,毕竟刚来不熟路,本想出门应该会看见小厮婢女,结果空无一人。
这庭院大而华美,他沿着桃花树围成的过道前行,忽的见桃花树下有一穿红衣的女子,长相那是娇艳万分,仰面看着桃花枝桠,伸手柔柔的抚摸着树干,极致柔情。
斐济腹中难耐,见是女子,本已经放弃询问,结果见那人由侧身转正的时候,胸前坦坦荡荡,原来是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公子哥。
心
喜,上前,刚欲问茅房设于何处,臂膀就被拉住,对方虽长相柔美,力气却不小,一把把人压在树干上,美人儿挑他下巴。
“公子,玩一玩?”
斐济一阵,声音粗狂的美人儿.....
朱川也很想吐,为什么他要被逼着打扮成这样勾引男人不可,想起老爹手里四十米大刀,他内心叹气。
斐济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面色不太好看,因为是娘子的娘家人,所以之前未提防,此时也不好将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
“公子,我不好看吗?”朱川拨开要掉不要的衣襟,在胸前一点红周围画着圈圈。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冒出一股恶寒。
“我并非同道中人,这位公子...”斐济顿了顿,“自行行乐吧。”
他要走,面前影子一晃,红衣男子闪身挡住,“你刚才是在找什么吧?”
虽说这男子行为不检,但无奈茶水喝得太多,又找不到茅房,斐济只好道:“欲去如厕。”
“这样啊。”红衣男子翘起兰花紫点了点面颊,“那我带你去吧。”
朱珠一直在屋内守着娘亲,但心系夫君,借着如厕的接口溜出来,结果大厅空无一人。
“夫君呢?”她问门外婢女。
婢女头摇得鱼尾都快现行了,直道不知道。
“女儿啊。”蛟龙王出现,面有愠色,“新姑爷和男人跑了。”
朱珠大惊失色,“怎么会?”
蛟王哼唧两声,“我亲眼看到的,要是你不信,我便带你去。这新姑爷真是不靠谱。”
虽爹这么说,但朱珠是不信的,被带到一间客房,听到里面男子的浪笑声,蛟王和朱珠同时抖了抖,欲掉一层鸡皮疙瘩。
“你看看。”蛟龙王舔破窗口,特地让女儿看。
朱珠凑近,只见房内,半裸的男子跨坐在斐济身上,兰花指翘啊翘的,却看不清斐济的面容。
仿佛晴天霹雳般,朱珠呆愣在当场。
“女儿啊,这断袖不能要啊,他之前对你那么好,我估摸着是因为没有更好看的断袖出现。”
朱珠沉默听完,站定,一招扫腿,踹开了门。
蛟龙王目瞪口呆,难道她女儿不是应该呜呜哭着跑掉么?她小时候明明是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养的呀。
房内,正好斐济忍无可忍的把人掀开,即便是娘子的家人,他也实在没办法保持君子风度了,而且....他是真的很内急啊!
朱川被掀到一边,斐济正想跨过他下床,就见门被撞开,未来娘子眼睛瞪得老大,而他现在的姿势,很像是要把红衣男子压在身下。
朱珠冲过去,一把把红衣男子扛起摔在地上,怒吼,“他是我的!”
朱川躺倒在地,耳边感觉还能听见尾椎骨被自家妹妹摔断的声音。
“朱珠。”斐济心惊胆战,正欲解释。
朱珠回头瞪他,却是红了眼眶噙了泪水,转身跑开。
朱川:为什么同样在一张床,他就得被摔,斐济那个混小子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