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月凤翔怒吼一声:“你们都出来,马上去追,一定要将人给抢到。”
立即有几个黑衣人蹿了出来,朝着连渧生的方向追了过去。
月凤翔将所有的悲伤和愤怒都转到了惊晨的身上:“今天你就给二妹妹陪葬。”
惊晨也不是吃素的,打起精神来和他缠在了一起。
而连渧生早已经飞过了半个南境城,回到了自己落脚的府邸。
寒冷的夜晚,夜却变得有些白亮起来,因为天空中又下起了雪花,大片大片的洒下来,连渧生刚回到府邸,那雪已经下了有到脚跟厚了。
连渧生将月简兮的兜帽给盖了起来,眸光落在她殷红一片的胸前,一道强烈的恨意转瞬即逝。
小陆提着宫灯走了过来:“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陆话才说完,便见连渧生怀里抱着的月简兮,她一脸灰白,看上去就没有气息。
这是习武之人最敏感的。
他心里暗自吓了一跳:“爷,王妃怎么了?”
“那女人关在哪里?”连渧生淡定地紧了紧月简兮的粉白大氅,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在后花园的密道里。”虽然是没头没尾的问话,但是小陆还是听懂了。
连渧生抱着月简兮径直往后花园去。
小陆着实是担心,开口问道:“爷,王妃好像不太好,要不要赶紧叫大夫。”
“她就是大夫,最好的大夫。”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还有谁能救。
穿过了几个回廊,来到后院一座花园里,冬天的花,除了梅花依然只有梅花。
但是这里种的却是黄梅,淡淡的香中透着孤冷。
这颜色可真不讨喜。
“把这片梅全给毁了。”
连渧生交待了一声,直往花园的假山而去,到了假山边,伸手拔开了块石头,假山从中间给打开,露出一条光亮的甬道来。
连渧生抱着月简兮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没多久假山便自己关了起来。
地道里灯火通明,不过却比外面的天气还寒冷。
白衣胜雪的女子半躺在地道的牢栏里,百无聊赖地迷惑着看守她的两个侍卫。
“没意思,没意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一迷就惑,怎么这么没用,你们这个蠢男人。”
连渧生走进来,便听到她的抱怨声。
他走了过去,一脚踢开了牢笼。
吓得还有抱怨的女人花容失色,惊地坐了起来:“你干什么,走路连点什么都没有,你又不是鬼。”
连渧生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救活。”
女人冷切一声笑了:“凭什么要救活,我就是来让她死的。”
连渧生将月简兮放在石床上,握着她已经冰冷的手,淡淡地道:“不要以为本王对北樊国没有办法。”
女人绝美的容颜上浮出笑意,连眼角都得勾了起来:“那又如何,北樊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有本事最好让它从这世上消失。”
“好,你救她,本王让北樊国消失。”
连渧生的声音波澜不惊,就好像在说明天就去把地里的萝卜给拔出来一样的简单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