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大人玩了一夜,一点不觉得疲倦,月简兮困得很,打了个呵欠:“柿子玩得开心吗?”
“还行。”连渧生清冷的声音,如浸了月光的绸锻,深远中带着魅惑。
“谢谢柿子看得起啊,你们王府那两个门房没你有眼光。”
月简兮迷糊地说着,眼皮受不了困顿,慢慢地阖上,睡着了。
连渧生眸光微凉,唤了声:“惊晨,回去查下怎么回事。”
惊晨领命而去,回来的时候,透过轻纱薄帐,还能看见他家世子的影子在动。
“爷,夜深了,该早些歇着了。”
连渧生狭长的眸子微眯冷冽地问:“查到了没?”
惊晨把今天傍晚月简兮去王府被嘲讽的事简明的说了一遍。
连渧生眸光幽暗,将月简兮抱了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半靠向床榻:“下去吧。”
惊晨迅速地消失,有点落荒而逃。
窝草,自家爷发起火来真是怪吓人的,在这深夜里就跟到了幽暗地狱般。
月简兮在连渧生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连渧生大掌一挥,把窗户给关上,灯火也灭了,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至于后面连渧生做了什么,就连惊晨这个偷听墙角的都不知道。
月简兮翌日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身边有人,睁开眼一看,啧啧啧,美得跟晨曦般妖艳的柿子竟然晚上没有离开。
她抬起唇对着柿子那如刀削般俊帅的脸庞就是一口。
连渧生睁开眼,看到自己怀里的小玉团子,笑得跟偷了腥的小老鼠似的。
“柿子,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去?”
就这样同床共枕了一晚,让她小心脏都有点冒泡泡。
“累了。”连渧生眸光恢复清明,坐了起来,蹙眉看着自己被弄皱的衣袍,有些不悦。
“累了?你该不会玩了一晚吧?”
月简兮跳下床,对着铜镜,将自己检查了一遍,竟然完好无缺,连吻痕都没有留下。
烂柿子原来是玩这方面的行家啊?
连渧生脸色微变,轻咳了一声:“惊晨,拿件新袍子来。”
过了一会,才听到惊晨的声音:“爷,你等会,属下马上去。”
月简兮朝连渧生努了努嘴:“你累了就再睡会呗,对了……我的鸭脖子……”
连渧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脖,却见月简兮跑到了书桌边,将一个铁锅给揭开,扑鼻的辣香味传来。
“浸得不错,一定好吃。”
月简兮端来凳子,站到上面,从铁锅里夹出一根酱色的鸭脖子,放在小巧的俏鼻前闻了闻,吞了吞口水。
拿了两根出来用盘子端到连渧生跟前:“柿子,帮我弄成一段一段的。”
连渧生眸光微闪,抬眸睨着她,那眼神分明在问,你让本世子给你干活?
“柿子,快点啦,我要吃。”
月简兮当没看到他眼里的困惑,直接塞到他手里,蹭到他身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连渧生低头看了她一眼,月简兮扬着绯红的小脸看着他。
连渧生眸光里掠过一丝无奈,抬手带着云袖拂过那盘子。
盘子再现时,那里面的两根鸭脖子已经分成一小段一小段,还特别的均匀。
“哇,古代的功夫就是牛叉,柿子你能教我么?”
武当山不许弟子收徒,月凤翔就不可能教她内功了。
“你不需要。”连渧生将盘子塞到她手里,她刚准备拿起一块吃,连渧生一只手扣了过来夺过:“洗漱再吃。”
“谁说我不需要啊,我有功夫才能自保啊。”
“本世子说不需要就不需要。”
现在就已经上房能揭瓦了,让她学了功夫还得了。
月简兮刚想反驳,屋外响起了莱嘻的声音:“小姐,您起床了么,奴婢要进来了。”
月简兮瞪大了眼:“糟了,莱嘻要进来了,你快躲起来。”
月简兮拉着连渧生下床,就想把他往床底下塞。
连渧生眸光蓦地冷冽:“你让本世子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