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没奖励,连渧生还是拿了药酒给月简兮擦药,于是那嗷嗷直叫声,从正大街一直延续到正二街。
“那是谁的马车,真是够了……”
“看着像宣王世子的马车,那女人是谁!”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宣王世子的马车,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嘛……啊,我的心好疼。”
月简兮偷偷地拔开一丝窗帘布,笑得跟偷了腥的小喵般:“世子,你的名声毁一地啊。”
连渧生淡定地盖上药酒,给她脑壳上贴上一块药膏。
“我不要啦……讨厌……”
月简兮伸手就要把药膏给抠下来,这么大一块黑膏,简直影响她的美貌。
连渧生睥着她:“取下来试试。”
“烂柿子,我今天这么舍命为你退婚,你一点不感动,还把我弄得这么丑……没良心!”
月简兮躺在榻上蹬着半长不短的双腿,不爽!
“我们来谈谈正事。”月简兮正直身子,一脸认真。
“什么正事?”连渧生拿起案几上的书扫了一眼。
“那个五皇子是个什么货色,我感觉他好像也不想我嫁给祝天容,还有祝天容明明没病,干嘛要装个快死的病秧子,还一装这么多年。”
“祝天容有病,只是最近好了。”
“那五皇子连千止呢,我嫁谁关他什么事?”不但阻止她嫁给祝天容,还自告奋勇要娶她。
“皇子无非是为了夺嫡,这些都不是你该思考的,你该想的是下个月月底怎么凑出十万两。”
月简兮噘了噘嘴:“你又不让我暴露医术,我怎么赚钱啊,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连渧生抱胸懒懒地看着她:“除了医术你就没别的了?”
“有啊,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就是不精。”月简兮笑得很无辜,不精就赚不到银子啊。
“我给你指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