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这么想,你已经决定不婚了吗?”金幸问道,还没听说这古代有哪个有条件的男人不婚的呢,自然不是说那些穷的讨不起老婆的男人,而是像云逸这样非常有资本的男人,就非常奇怪了。
“以前,我是怕自己随时没命,不好拖累别人,现在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别人想要和我成婚就是在害人,我不能这么做。”云逸看向金幸,非常认真地说。
这个想法还挺新潮的,原来这是一个宁可有情,也不做渣男的男人,在这古代怕是绝种了。
“嗯,你的想法很好,那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放胆去追吧。”金幸鼓励道。
“我不……”
“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吧,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外面打更的路过,金幸看了看夜色,还早着呢,还有时间再睡一觉。
“嗯,没什么不舒服,是挺困的,睡吧。”云逸也说。
金幸打了一个哈欠,总觉得这几句对话有什么不对,又不知道到底不对在什么地方?便又睡了过去。
云逸感觉很暖,有人关心自己的感受,他刚刚想说,他不敢。
不仅仅是世俗的约束,而是姐姐没有半点意思,万一说了,姐姐就不愿意再当他姐姐了怎么办?他不敢去博。不敢去说。
云逸醒来以后,金幸便提出要退出云逸的房间,给她一个就近的客房照顾就好,醒着就该避嫌了,况且云逸还处在绯闻的风头上。
云逸知道后虽然有一点失望,但却知道这是在情理之中,于是也没说什么。
当天,云尚书便来到了云逸房间,这么久了,金幸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云爹的身份,替云逸诊完脉后,便退了出去。
云爹是断不敢再劝他了,那不是把亲儿子往死路上逼吗?
“爹,我和金姐姐已经聊过了,大概整理出了这次案件的整个脉络,你听听看,是不是这样的发展?……”于是云逸便把他昨晚分析出来的整个脉络最重要的部分精简出来说了。
“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没错啊,就是你表妹说能近你的身,我想了想,别的女人你确实是一接近就反感,甚至有那被女人碰不得的毛病,这才让你表妹试试看。怎么,你动了你表妹确实没有问题了,那是不是证明你这个怪病好了?”云爹还没反应过来。
“我那天根本没动她,连看都没看。你那天因为有公事,不在现场,而你愿意去相信表妹说的,所以压根就没去查。那天我在门口察觉不对就把侍卫喊了进去,表妹被连被子带人扔了出去,我的床也是换过了的,不信你可以去南市贫民窟那里看看,我的床赠给那边贫民了。”
“?金丝楠木的床就这么送了?”云爹反应过来说。
“也没什么特别的……嗯?重点是这个吗?”云逸顺着说,才反应过来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云爹炸了。
“我那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云逸摸摸鼻子。
“岂有此理,想在我儿子头上放羊是吗?”云爹登时把暗卫叫来,让人去查。
“爹,什么意思?”云逸一时没理解过来。
“没有绿油油的草原,怎么放羊吃草?”云爹斜看了云逸一眼。
“嗯,确实是我缺乏生活经验了。”云逸眼睛一暗。
“不是!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样想……哎,对了?!我看看。”说完云爹拿过云逸的手,撸开他的袖子来看,要啥啥没有?云逸用力把手抽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他可是亲眼看见金大夫又摸又诊的,真不知摸了多少油水去?
“逸儿,你有事瞒着爹啊。”云爹感叹道。
咦,这一次亲爹没上当了?脑子不是去云游了吗?怎么脑子这么快回来的吗?
“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别乱说。”云逸也知道亲爹发现了什么,但是坚持不说。
“金大夫她不可以!她是当奶奶的人了。”云爹炸了。
“爹,我也是能当爷爷的人。”云逸辩道。
“逸儿啊,你听爹爹劝,莫要乱想啊,你这样会害她的,如果别人知道会怎么说她?更何况再过几天她就是要入余家族谱的夫人。”云爹叹了一口气,儿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会害病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命苦?
“爹,我都知道的,你知道姐姐是谁吗?”云逸问云爹。
“我怎么知道?”云爹反问。
“你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得这个厌女症的原因吗?”云逸问。
“当然记得,莫不是她就是当年救你的少女?”云爹问。
“嗯。”云逸无奈的点点头。
“真是孽缘。就算这样,也不行。”云尚书态度坚决地说。
“放心吧,爹,我不会说的。那样对姐姐不好。”云逸也不知是解释给云爹听,还是给自己听。
“你知道就好,那我可怎么办哟?”云尚书愁,眼看着他就要甲子了,怎么搞。
“爹,当年若不是你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怎么招惹那么多女人要缠着你,这才害了我,如今我已经跳出那么阴影了,爹你不必再心有愧疚守着我了,快去找一个填房,我保证不干涉你。”云逸保证道。
“说什么呢?和你爹没大没小,没个正经。”云爹无奈道。
“不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这样。”云逸撒娇道。
云爹投降,知道多说无益,便撤了。
又过了几天,金幸见云逸已经能下床走了,便提出告辞,直接去余太师府,这两家就隔了三户人家,近的很。
白奶奶也知道金幸的女神医身份,而且是金幸让青嵩告诉他们的,就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了,所以对于她的合作伙伴施出援手,并没有什么意见,况且他们云余两家可是多年的至交。云家的人品,她自是放心的,相信他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自余太师发家后,族祠便搬迁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