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孙阿姨这样的人,也看重生养吗?
孙若雪对叶思媚很满意,因此怎么看怎么喜欢。
她一个劲地朝儿子使眼色,道:“思媚啊,今天这么晚了,就在咱们家住一晚吧。”
叶思媚连忙说:“不了,阿姨,我回家还有点事。”
孙若雪道:“能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啊,不能等明天吗?明天一早。我让之御送你回去。”
洛之御看着叶思媚,有着几分期待。
实在是盛情难却,叶思媚也只得答应下来。
洛之御的嘴角微微扬起。眼底满是笑意。
孙若雪给她安排的房间在一楼,离洛之御的房间比较远,估计是怕目的太明显,反而惹她不高兴。
这个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家里的装修也不是那种特别奢华的,但是很有品位。让人住着很舒服,还有几分温馨。
叶思媚洗完澡,刚出来,就看见外面又下雪了。
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川市竟然能看到这样美的雪景,叶思媚连忙裹了大衣来到院子之中,雪花飘落,纷纷扬扬,如同春日里的飞絮。
在大川市,飞絮常见,雪不常见。
什么时候去大安市看看吧,听说只要下了雪,大安就会变成长安。
她在雪中转了一个圈,大衣飞扬起来,露出了她白生生的两条长腿。
而这个时候,洛之御走了过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雪中的精灵。微微有些晃神。
叶思媚也看到了他,笑道:“你也出来看雪啊?”
“我来……欣赏梅花,雪中红梅,真是漂亮。”洛之御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
“梅花?”叶思媚侧过头,果然在院子中看到了一棵梅花树,此时红梅已经开了,一朵朵红得鲜艳,娇然欲滴。
白色的雪花落在红色的梅花上。将它衬托得更加美丽,如同一位身穿红衣的美人,又披上了一件洁白的斗篷。
洛之御踏雪而去,他很高,伸手去正好摘下了一朵梅花,然后插在了叶思媚的鬓边。
叶思媚抬起头,皮肤似乎比雪都要白上几分。
人比花娇。
雪中二人相顾而立,谁都没有说话,但都觉得很舒服。都想要永远这样下去。
别墅三楼的窗户里,站着孙若雪和秦叔。
孙若雪一副很欣慰的样子,道:“太好了,你看他们俩多相配。”
秦叔眉目间闪过一抹担忧,道:“夫人,您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天生媚骨吗?”
孙若雪笑了。道:“老秦啊,你就是太相信那些东西了。就算思媚天生媚骨又怎么样?她能够保护自己,还能保护我们之御,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秦叔想起上次叶思媚独闯暹罗国,把洛之御救回来的事,似乎有些动摇。
他迟疑了一下,说:“可是她既然是天生媚骨的命相,肯定会引来很多男人的追求。就算那些男人没法强迫她,却可以引诱她。如果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大少爷,那大少爷不就会很伤心吗?何况……”
他顿了顿。道:“二少爷对她也有意思,就因为这个,大少爷才把二少爷送出去读书。”
孙若雪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想起那个不学无术只想当个宅男的二儿子,她就头疼。
“是我把他给宠坏了。”自从洛之御失踪之后,孙若雪只有洛冰鹤这么一个儿子,担心他也被拐走,因此对他太过保护了,才导致他成了一个喜欢纸片人的死宅男。
好在他后来有了喜欢的女孩,又是自己哥哥喜欢的。
真实让人头疼。
因此,孙若雪才主张将她送出国去,等他在国外找到了喜欢的人,就不会打自己嫂子的主意了。
秦叔有些看不透孙若雪的想法,一般母亲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把那女孩赶走。以免自己的两个孩子为她反目成仇吗?
为什么夫人却对这个女孩这么满意呢?
难道连夫人都被她的天生媚骨给迷惑住了?
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不会这么邪门吧。
就在这个时候,孙若雪忽然一把抓住老秦的手,激动地说:“快看,他们要亲上了!”
老秦循声望去,只见洛之御似乎动情了。低下头朝着叶思媚的嘴唇吻了过去。
他立刻将脸别开。
叶思媚居然没有避开。
她觉得自己被洛之御给诱惑了。
这一刻,洛之御就像漫天大雪所幻化而成了雪中公子,玉树临风、飘然若仙。
她觉得,如果拒绝这样的他,完全是在犯罪。
于是,他们的嘴唇终于贴在了一起。
“遭受人类·(???)的攻击,魅惑之术+3。”
叶思媚:“……”
这也算攻击吗?
洛之御一吻到她的嘴唇,就像是吃到了这世上最美味的甜品,一时间沉溺了进去,伸手握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伸出了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与她的香舌嬉戏。
叶思媚脑袋嗡地一声炸了,一片空白。
“遭受人类·(???)的攻击,魅惑之术+3。”
“魅惑之术达到8点,晋升五级,解锁新技能——魅惑之光。”
“注意:魅惑之光是被动技能。”
叶思媚被提示音给砸醒了,立刻将洛之御推开。
卧槽!
她的魅惑之术升到五级了?
还是被动技能?
这让她还要不要活了?
而洛之御被她推开,心中觉得空落落的,但一看到叶思媚,又惊了一下。
怎么回事。
刚才他不过是亲了她一下,怎么她像是又变美了?
而且是那种上了一个台阶的美和媚。
若是仔细看,她的五官都没有多少变化,但就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美艳之色,仿佛一个眼神都能让人的骨头发酥。
他忽然有了一种古怪的冲动,想要把她关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不然她一定会被人抢走的。
但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这么做,否则她会自己离开,再也不见他了。
那他简直不敢相信,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度过。
别说二三十年的寿命了,就算是两三天,都仿佛十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