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就算他们学着克洛也把衣服脱掉,从时间上,也比克洛晚了不少。
因为,克洛是最先用衣服缠住钢丝的,把钢丝缠住之后,只要衣服没坏,就能让脖子得到保护。
如果是叶辰在这里的话,这个机关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只要手指还能动,他就能随心所欲的使出一阳指,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其他的‘竞争者’全部干掉。
虽然路基的飞指枪也能办到,但是,飞指枪是路基进入豹形态才能使用的招式。
而这里的机关,凡是金属,里面都就带有海楼石的成分,所以,路基是没办法的做到的。
“真是该死。”
路易斯虽然也把衣服脱了下来,但是,他的上衣,仅仅是一条很小的背心,背心就算脱下来,作用非常有限,而克洛,就算这里面温度这么热,他依旧穿着厚厚的西装,这早已变成融进他骨子里的习惯了。
钢丝越勒越紧,没过多久,路易斯身上的背心,就被勒断了。
“不要,请听我说…”背心被勒断之后,路易斯彻底的怕了,他急忙扯着嗓子大喊“快停下来,求求你了。”
克洛点了点头,竟然真的挺了下来,梅洛和加左也累的不轻,两个人都呼呼的喘着粗气,都吓坏了。
“我们可以答应你刚刚的提议,现在人少了一个,钢丝也变的比刚才更长了一些,我们没必要再继续拼个你死我活了吧。”
克洛点点头“说的不错,这样,我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你们选一个人过去拿钥匙。”
梅洛,加东,路易斯三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他们没想到克洛真的这么大度,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愿意待在原地不动。
“让我去吧。”路易斯的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几圈,之所以服软,不是他想通了,是他害怕会死在克洛的手中,他想先拿到钥匙,到时候,一旦打开了机关,自己就能安全的离开了,至于那几个人的死活,路易斯才懒得理会。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加左和梅洛也想去拿钥匙,可是,路易斯却抢先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冲他们摆手“就这样了,谁过去拿钥匙,还不都一样吗。”
可是,路易斯眼看就要走出了一半的距离,他心里正美的不得了,突然,克洛趁人不备,猛的勒紧的钢丝。
“啊…”路易斯一点防备都没有,当即就被扯到了地上,等他回过神来,急忙用力的却拽勒紧脖子里的钢丝,“你…你说话不算话。”一边奋力的挣扎,路易斯一边瞪着克洛大声的质问道。
因为大伙钢丝是连在一起的,路易斯被拽倒,加左和梅洛也不好受,不过,因为他们的衣服都比较厚,所以,相对要安全一些,但是,克洛刚才这猛然偷袭的一下,也把两人给吓的裤裆都湿透了。
“啊…啊,疼死我了…”被丢进针池里胖子,依旧还在不停的挣扎着,都过去了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敢站起来,虽然会被扎的疼痛难忍
,但是,只要站起来,并从针池里爬出去,他就得救了。
虽然躺在原地,疼痛会相对轻一些,但是,时间久了,早晚也得把他给活活的疼死。
这个针池的考验,其实很简答,拿出最大的勇气和毅力,咬咬牙,就能挺过去,长痛不如短痛,哪怕被扎的再厉害,只要爬出去,就脱身了,而待在里面,一点用都没有。
克里斯看了胖子一眼,失望的摇摇头,他又扭头看向了克洛,克洛的表现让他眼前一亮。
首先,最开始的时候,当别人都吓的惊慌失措的时候,唯独他,最先冷静了下来,并很机智的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一共五个人,四个人留在原地不动,让另外一个去拿钥匙,如果大家齐心的话,甚至,每一个身上,都不会留一滴血。
但是,游戏并不复杂,可是,人心却非常复杂,人心叵测,尤其是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自私和怕死的本性更是成倍的被放大。
在这个时候,克洛果断的改变了策略,一开始,他的办法,最和睦,最柔和,也最不会出现流血死人的危险。
可是,接下来,克洛就展现出了狠辣无情的一面。
因为,既然这些人不知道相信,不如快刀斩乱麻,提前把麻烦都解除掉。
就算路易斯提议答应按照他的办法去做,克洛也不再信任他们。
而出其不意,又把路易斯给干掉了,而且,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如果像刚才大家都争抢着却拽进钢丝,路易斯不会这么快被干掉,但是,当他却拿钥匙的时候,他一点防备都没有,正好被克洛一击得手。、
“你……你这个魔头。”见路易斯也死了,剩下的梅洛和加左,又是害怕,又的愤怒,两人死死的的抓着钢丝,税额由不松手,都想着把克洛给勒死。
虽然克洛的力气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小,但是,克洛处于他们两人的中间,而且,这两个人现在很齐心,都想着把克洛给勒死,所以,克洛的处境,非常不妙。
而且,西装虽然很厚,但是,撑的时间久了,也渐渐的要断掉了。
“啊…”突然,克洛猛的叫了一声,然后,假装被拽的倒在了地上,整个身子也痛苦的蜷缩在了一起。
“哈哈……这个家伙快不行了,加左,再加把劲,咱们联手,弄死他。”梅洛心中得意,笑着冲加左商量道。
加左连忙点头答应“那是,这个家伙,太心狠手辣了,他要是不死,我心里不踏实。”
“哎吆…”加左话音刚落,突然,一直皮靴飞了过来,正好砸中他的鼻梁骨。
疼的加左嗷的一嗓子,鼻梁骨都被砸破了,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就松了一些,而克洛猛的一用力,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冷笑“去死吧。”
加左刚要扯紧钢丝,又一支皮靴飞了过来。
连番两只皮靴,让他很难不分心,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丝一毫的大意,都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