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断急道:“燕儿,你可愿意再帮爹一个忙?请仇三救救飞雾?”
飞燕怅然一笑,最宝贵的贞操都被仇三凌辱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爹的吩咐,女儿哪敢不遵?”
公孙断登时抓紧他的手,传过飞燕心头的不是爱。而是一种羞耻。
“我们快走!”
公孙断已扛起飞雾,领着飞燕往莫干山方向奔去。
沉风岭位于莫干山北麓,名为沉风却无风,因为强风皆从岭崖下边掠过,就似沉在高岭下,因而得名。
此处不是秃岩,就是长草,十分荒凉,平常罕见人们足迹。
岭南已传来阵阵女人娇笑声。
这声音对飞燕来说,太熟悉,不禁脸腮一红,恨不得啃食仇三的肉。
她背着飞雾往发声处走去。公孙断早已躲在岩堆中,以免惊动仇三。
简陋石洞像一个张开的大贝壳,悬在陡峭山壁,若非有声音,倒是十分隐密。
石洞靠里边凸出像床的石块铺上几张豹皮,勉强就算张床,仇三正和一位女人裸光光地在行房,那种轻佻淫猥举止,实不堪入目。
飞燕平息一下起伏心情,毅然往洞口走去。
仇三已觉有人来到,赶忙抬头,见是飞燕,两颗眼珠像要掉了出来:“美人儿……你又来了?”
二话不说,就往飞燕抱去,上下其手,抚摸不已。
躺在床上那村妇丑女人,至少有四十岁,她已粘泥糖似地缠向仇三。
“大爷!怎么来了新的,就忘了旧的呢?”
仇三立时甩掉她,叫道:“以后再来吧!”
他从左石壁那口红木箱中抓出一绽银子,丢给村妇,要她走人。
村妇接过银子,血盆大口直笑不已:“大爷!今天就让你换换口味也好!小女子不打扰您了!”
抓起衣衫,也不穿上,赤裸地就走出石洞。
仇三跳着右脚,又往飞燕抱去,色眯眯道:“美人儿!我等得你好苦啊!”说罢就要解飞燕衣衫。
飞燕感到想吐,却装出笑脸,撒娇道:“三爷,你等等如何?我弟弟他……他练了你的武功,结果变了样……”她将飞雾放在床上:“三爷,您可要教救他……”
飞燕有意无意地靠向他。
仇三迫不及待:“办完事再看也不迟!”
飞燕嗲声道:“三爷不先看,妾身怎会有心情侍候您呢?”
“哦!对,对!”仇三笑得更淫,目光移向飞雾,这一看,似乎将他震住。“他是你弟弟?”
飞燕道:“是啊!上次向您要秘籍,就是要给他练的,谁知却变成这个样子。”
仇三迅速地替飞雾诊断,眉头直皱。
飞燕急道:“我弟弟他……严不严重?”
仇三问:“他当真练到丁金刚不坏的地步?”
“是有这么回事,但只一下子,就变成如此了。”
仇三忽然笑了起来:“本门武功果然能达到金刚不坏的境界!老夫总算开了了眼界。”
飞燕惊愕道:“你也不晓得恨天劫可以达到此境界?”
仇三轻笑:“现在知道了。”
“那……我弟弟的伤……他是否练错了方法?”
“他没练错!只是没过最后一关,五毒物之气仍藏于体内,所以才会真气不继。”
“他不是已百毒不侵?”
“话是没错,那是指外来之毒,但他本己聚身之毒,就非得引用其他方法渡出体外了!”
“怎么渡?”飞燕急切地问。
仇三却色眯眯地瞧向她:“你别担心,他死不了的!我却快死了!办完事,我再告诉你怎么渡!”
飞燕但闻弟弟无啥危险,心头放松不少,道:“三爷最色了!”
“哈哈……”
仇三听到这句话,似乎更得意,已将飞雾抱起,走往床边石墙一推,已出现一道较具圆型的石洞。
飞燕急道:“你想干什么?”
仇三笑道:“里边还有床。只是暗了点,先将你弟弟放在里边,以免碍了正事!”
飞燕这才放心,娇笑道:“你也真是的!放在外边,也碍着你?”
“有人在,总不能尽兴。”
仇三将飞雾放于暗室后已走出,马上替飞燕宽衣解带,行起房来。
飞燕为了弟弟,不得不配合他。以让他尽兴而能为飞雾治疗。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仇三方筋皮力尽,大呼过瘾,吊死鬼的脸容也难得起了红云。
飞燕缠向他胸口,撒娇道:“你现在该告诉我方法了吧?”
仇三淫笑两声,道:“看来,不医好你弟弟,你是不会死心了!”
“这当然,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不照顾他,你叫我照顾谁?”
仇三坐起来,道:“好吧!老夫从不失信于床第间,不过此事,只怕你不愿意。”
飞燕坚决道:“我没有理由拒绝。”
仇三眯眼瞧向飞燕洁白娇躯,叹道:“多可惜,若能让老夫独享,那该多好!”
情不自禁,又抚摸飞燕身躯。
飞燕娇柔道:“三爷,倒底怎么治嘛!看你吞吞吐吐的!”
“也罢!”仇三道:“很简单,只要你愿意,让飞雾服下老夫特制药丸,然后与他行房!”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打得飞燕身心尽碎,这不是**了吗?仇三道:“我说对了吧?你不会愿意的!何况渡过他的毒。你也得受煎熬。除非陪老夫半年,长期解毒之下,才能除去所有毒物。”
飞燕道:“我可以下山找另外一个女的!”
仇三摇头笑道:“若那么容易找,老夫也不会找那丑八怪,何况赔命的事,并不多人想做,最主要的是你弟弟发病已快满三天,或不赶快治,毒若攻心,则元气尽失,我也束手无策了。”
“三天……天天……”
飞燕喃喃念着,多么残酷的事实,若不救飞雾,一切代价将付诸流水,但若做了,如此**的事,又将如何容得下人世间
?自己倒没关系,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飞雾呢?要是传开,他将如何?不行!一定不能让事情传开!
飞燕己有了决定:“我答应。”
“你答应?”仇三反而有些吃惊:“你可考虑到后果?”
“我考虑过了!”飞燕道:“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但你引了毒……”
仇三突然哈哈大笑:“美人儿!你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好!我就成全你!”他走向石壁墙角,拿出一小白瓷瓶,倒出两颗红色如豆药丸,又从另一黑色瓷瓶倒出紫色丹丸。“红色的是引毒剂,紫色是春药,我怕他支持不久,无法引出所有的毒,所以才喂他春药。”
飞燕接过手,已穿起衣服。
仇三淫笑道:“进去就要办事,何必再穿衣服?”
飞燕娇笑道:“要是我弟弟突然醒来。多不好意思!”
“房里若不点灯,黑漆漆一片,他怎么看得到你?”仇三道:“既然你会不好意思,就随你!其实为了救人,做这种事也不见得多吓人!”
飞燕心头呐喊道:“是啊!不吓人,只有你这魔头才说得出口!全无人性的魔头,魔头”
她已步入洞中,洞口未关上,仍可见着飞雾发紫脸孔。
想到即将被弟弟摧残,她不禁有所犹豫,世间再也无她容身之地了。
如若不如此,又怎能救活飞雾,又怎能向爹交代?关上石门,就让一切在黑暗中渡过,等醒来,也许一切都平静了。
她将药丸喂入飞雾口中,催化下肚。
又将自已脸庞用丝巾蒙住,以免突然透了光而泄露身份。
她躺在床上,慢慢地等脑中一片空白,就连身旁是她弟弟,也渐渐淡忘。
飞雾从呻吟惊醒,而***而行房,到最后劳累倒下,将近两上小时。
飞燕趁他倒下之际,已点了他睡穴,赶忙替他穿上衣衫,自己也穿妥衣服,方自流下泪来。
“是否一切都已到了尽头……”
她坐在床沿,茫然地发呆。
她想到了童年玩伴,龙奎和蔼地笑着,正向她不停地招手。
她想到了她爹,再也没有其他事要她去办了。
好想到飞雾,不久就要称雄武林,那时他一定很威风。
她却想不到这一生到底为谁而活?自己连最起码的天伦之乐,夫妻之乐也没有享受过?
她更想不到,世上怎会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要是不存在,那该多好?她也想到了淫恶的仇三。
“是该到尽头的时候了!不杀了他,怎能保住这项秘密?又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她从飞雾身上拿出顸先藏好的匕首,已慢慢走向洞口,启开石门。
刺眼阳光白烫地射向眼眸,情不自禁地掩脸,是想掩去强光?还是那种羞辱?仇三声音已传来:“小美人你可出来了?等急我了,他淫笑地走向前,揽手就要抱住飞燕。
飞燕嘤咛一声,让他搂个正着,那股愤恚已升起,匕首握得更紧。
仇三突然地伸手往石门一推紧紧扳下长形石块,扣在石门凹处,算是栓了锁。飞燕惊道:“你这是干嘛?”
仇三笑道:“他可是随时会醒来,你大概不想让他瞧见我们的事吧?”
飞燕一笑,抱得他更紧,抵在他肩头的脸容已泛起黑眼眶,可以看出飞雾的毒已渡在她身上。
仇三当真色欲包天,衣服对他来说似乎是多余的,甩去身上床巾,又要行房。飞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下体疼痛,他却露出一丝惨淡笑容这是最后一次了,在也没人可以侮辱她。
匕首就滚在衣堆里,她呻吟的叫,手却慢慢往衣堆摸去。
仇三听到叫声,亢奋更强,动作更快,突然地已然颤动瞪大双眼,就如吸血魔。在这一刻,匕首已斩向他淫根,刀过,惨叫起,淫根落。
飞燕登时狂笑:“淫徒、恶魔、魔鬼!你不是人!你今后如何作孽!”
仇三压住血流如注下体,狂厉嘶吼,滚落床边唉叫不已。
飞燕并没罢手,匕首猛然又刺向仇三,全是不要命的砍杀。
然而仇三醒过来,轻而易举地击落飞燕手中匕首,吡牙例嘴,咬得咯咯作响。“臭婊子,你敢暗算我!”
一掌已劈得飞燕口吐狂血,倒撞石壁,飞燕却似无伤,又攻了上去,结果仍是被劈退,倒地直吐血,沾满全身,显得十分吃力。
仇三狂笑:“婊子!不只是你,连你弟弟也要困死洞中,那石扣,除了我,任何人也打不开,哈哈……”
他又吼道:“我原本估计你想和你弟弟一起暗算我,却没想到你会自行下手!我会捣破你的臭身,再绑在城头让众人观赏!”
飞燕却只听到飞雾被锁在洞里,奋不顾身地就往石扣扳去。
“飞雾!你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每说一句话,就呕一口血,恐怕已是五脏六腑皆已移位。
“哈哈……没有用的!那是死锁!连老夫也没把握打开它,空有金刚不坏的武功,又有何用!哈哈……”
飞燕惊惶的脸已转向仇三,厉吼:“恶魔!快打开!我跟你拼了……”
她冲了过去,任由仇三右掌劈向自己胸口,甚至抓裂***她仍奋身不退,双手、双脚紧缠不放。牙齿猛咬仇三颈部。
仇三挣扎,双掌齐贯飞燕胸腹,两人滚翻撞扭于地,宛若虎狼之争。
飞燕瞪大眼睛,不但咬了他,还嚼食他的肉,竟也鲜美,复又咬,再吸血,咕噜直往肚子吞。
石洞里边已响起砰砰声音,想必飞雾已醒过来。
仇三由于颈肉被咬,失血过多。已快奄奄一息,此时公孙断听到嘶吼声,也赶了过来,“飞燕!飞雾!你们怎么了!”一冲入洞中,只见两人赤裸,混身是血,他也怔楞住了。
飞燕缓缓爬起来,一头散发如疯女,这时衣服对她来说已是多余,满身淋红的血,已凝去她洁白娇躯。
公孙断此时也落下泪来:“飞燕……爹对不起你……”
飞燕依然一笑:“爹……这是女儿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公孙断开始抽泣,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飞燕挪起衣衫,不是穿,而是一寸寸擦向身躯,像在擦拭稀世珍宝,也像在擦去一身龌龊,一身污血。
她的笑容显得格外纯真。褪了污血的肌肤依样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