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不论是他,还是邪神那一半,都只有在面对钰儿的时候才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不能凝神压制体内的另一半。
如果他在不夺回主控权,事情发展下去,恐怕钰儿难以原谅自己,就算以后他夺回主控权,两人心里也会有隔阂。
邪神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阴柔开口:“是本君不懂爱?还是你?一千年前是你让本君放弃了她,整整一千年,让本君悔恨难当,何为天命?那一切不过是因为你的执念,你愚蠢的执念,让本君错放了她的手,生生将她舍弃,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们再无前缘可续,不曾想天地松动,妖魔从现,而本君也归来,现在只要将你抹杀,本君将集结其它金魄,打开天界大门,回归神界,正式立夫人为帝后!”
九君只轻道一句:“我不与你争辩,钰儿走了,你出去吧,不然让钰儿落入女皇或国师手里,你难辞其咎!”
就在姒钰趁他熟睡瞬移离开,她决定还是在仔细探查一遍国师居所,不论里外,都仔细看看,她始终觉得那血雨一定能在国师身边找到答案。
可她刚走,邪神就睁开了眼睛,手中拿出那鎏金国公主交给石云的羊皮卷,石云交给他的另一半九君,九君研究了一番,他也研究了一番,原来鎏金国的一切不过是血咒发生了变异,而羊皮卷上记载的正是如何施展血咒,定是国师交于鎏金国离殇,然后愚蠢的人族男子将血咒弄错才出现了纰漏,现在国师亲自出马一场血雨一下,他想,不出半月,人族将不复存在,全部变成异域死奴。
而他们想要控住人族然后上九幽陆地上立足,反正不碍他的事,又能听他差遣将圣佛拿下,他何必横加阻拦?只要他日后打开天界之门,下届的事,他不会过问,魔要反他,他便将其打入火焰狱都永世不得出现,妖敢逆他,他便将其灭族,顺他着昌,逆他者亡。
现在,先去将这个磨人又不听话的小夫人抓回来困在身边才行,不能让她到处乱窜,既会落入危险,又会打乱他计划。
姒钰瞬移过来之后在国师寝殿外后花园游荡,她四处观望,一直在找机关暗道,她有直觉,重要的秘密一般都藏在地下暗道之中,所以她才会到处摸索查看,只要知道血雨的秘密,她就能回去了。
当她蹑手蹑脚的弓着腰摸索之际,一个人影毫无声息的靠近她,待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人擒住,来者正是国师。
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碧蓝色眼瞳,飞扬的刻骨眉,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立体,身着绛紫色宫袍十分妖娆,笑看着被他抓在手中的小女人。
“你半夜不睡,跑来本国师的寝宫后花园作甚?”
姒钰讪笑,心头一惊,我去尼玛的,这么倒霉,正好被抓个现行。
她抬头指了指天空的弯月:“我这不看月光夜色不错,出来赏月,哪知道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还好国师你来了,不如你告诉我怎么出去吧,这天色也晚了,我也乏困,是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想要佛开抓着她衣襟的手,谁知道国师面色忽然一沉,冷冷开口:“你当本国师这般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