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个风水大师给看的,这明明是一块养尸地呀。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到午夜就闹鬼了。
养尸地本来就邪性,还把他挖成了人工湖。
酒楼能消停才怪呢。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
阴气也逐渐的浓了。
咣咣咣!
“子时三更,平安无……”
咣当!
一声铜锣掉地的清脆声。
一个打更人在不远处刚敲完锣,还没喊完,就没了声音。
老白反应很快。
急忙朝打更人的地方跑去。
等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地上只有一摊鲜血,和一个拿着锣的打更老头。
那个打更人是背对着我们。
“大爷,您没事吧。”
时明月弱弱的说道。
突然,那个打更的大爷,转过头。
“啊……”
时明月一声尖叫,扑到我的怀里。
只见大爷满脸是血的看着我们,身上被掏出了一个大血窟窿。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直勾勾的朝时明月就扑了过来。
“不好,这个大爷诈尸了!”
时明月第一次见过这种场景,早就吓的两腿发软。
瘫软在我身上。
老白冲过去,一脚就给大爷踹飞。
阴风再次吹过,大爷就像是有无穷的力量。
猛的立了起来,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猛的又朝老白扑过来。
我拿出一张符纸朝大爷的身上甩过去。
加上老白的擒鬼术。
大爷的尸体被老白制服了。
咣当!
尸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时明月可吓的不轻,道:“张,张二爷,这,这是诈尸了?”
“没错,他是诈尸了。”
我看着这大爷的胸口,好像是被利器所掏。
老白看了一眼,道:“不是鬼魂所为!”
“对,阴魂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看来这个明清酒楼诡异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鬼哭声传来。
“嘻嘻!”
“嘿嘿!”
时明月紧紧的搂着我的胳膊。
“我听见鬼哭了,啊……”
“别怕,有我们三个在,没有鬼敢伤你!”
我们朝着哭声走去。
突然,一个女人出现在走廊里。
她骨瘦嶙峋,披头散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戏服。
眼神空洞洞的,唱起了歌。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伸手摸姐小鼻尖儿,攸攸骚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她唱的是什么?”
茅十三问道。
我刚想说,老白抢先道:“这是民间小曲,十八摸!”
我和茅十三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白志成。
这个木头疙瘩什么都懂啊,连这么淫秽的小曲都听过。
可是办起事来怎么这么笨。
“老白,你行事啊,表面装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其实,内心也挺那啥哈。”
老白瞪了我一眼,道:“别把我想的跟你似的,我也就是学识渊博了一些,只是知道而以。”
老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话讲,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
“老白,是不是之前无数个日夜在偷听呀。”
“几位,你们怎么还闲聊上了,那可是个女鬼呀。”
时明月紧张的对我们说道。
“这不是女鬼!”
老白又反驳道。
“不是鬼是什么?看她就不是现代人,一脸的苍白,唱的还那么凄惨,恐怖死了。”
“他是一个血尸!”
“没错,刚刚那个打更的大爷,就是被他害死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灭了他!”
我狠狠的说道。
还没等我们动手,血尸女已经伸着长长的胳膊,朝我们飞了过来。
不过,她并不是朝我们过来。
她的目标是白志成。
女血尸看着白志成,露出了诡异的笑。
原本惨白的脸,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牙齿。
一般腥臭味瞬间扑面而来。
时明月吓的魂飞魄散。
闭着眼睛躲在我身后。
“老白,看来她是看上你了。”
“你小子风凉话,收拾完他,一会在收拾你。”
老白眼睛里冒出火来,直接冲了过去。
茅十三也跟着去帮忙。
这个血尸女相当厉害,比上次遇到的尸王还难缠。
一般来说,走尸就很厉害。
而血尸的冤气更重,加上养尸地的阴气。
让血尸变得更加残暴无比。
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杀生!
不过,血尸的背后一定有阴谋。
因为血尸只有湘西的赶尸匠和苗疆人会炼制。
这里就算是养尸地,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血尸出现。
老白大喊一声:“通天剑!”
不远处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
通天剑和辟邪剑飞了回来。
血尸女好像感受到了危险。
噗通!
血尸跳进了人工湖里。
这下不好弄了。
血尸下了水,这么大的人工湖,上哪去找?
活纸人怕火怕水,下水时间长了,也不行。
一时间,我和老白犯了愁。
“灵剑,你是成了精的辟邪剑,血尸怕你,你下水试试!”
灵剑不客气的说道:“今天不行了,我和通天剑比试伤了元气,要休息两日。”
“啥?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没想到,通天剑还挺厉害,打赢他,我用了八成功力,要歇歇!”
说着,辟邪剑就变成了十厘米长的吊坠,挂在我脖子上了。
这给我气的。
我说你跟自己家人来什么能耐,现在用到你了吧,还不行了。
“灵剑,灵剑!”
不管我怎么喊,他都没反应。
“算了,就让这血尸在蹦跶两天。”
老白说道。
铃铃铃!
“大小姐,不好了,老爷,老爷去了!”
“什么?你在说一遍!”
时明月身体僵硬的说道。
“老爷去了!”
时明月扔下电话,就往后花园跑。
我们三人也跟着跑过去。
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两个老拥人跪在床头。
床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大卦的老医生。
他不停的摇头叹气。
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他的脸色惨白,浑身没有一丝血色。
“冯叔,我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