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费南德回来了。
就装作紧张的在夜蓉耳边小声道:“你缠住费南德,完事趁她睡觉时,放我出去。”
说完立刻飞快的钻进壁橱中。
这夜蓉脑子也是有坑,她想跟我套近乎,还偷偷把门插了。
在这特么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夜蓉拉开门。
一个男人的身影快速闪进来。
喘着粗气说道:“夜蓉,我知道你没吃饱,给你留点盒饭,怎么样,还是我对你好吧。”
夜蓉无比紧张的说道:“大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今天不方便,明天你再找个时间过来好吗?”
夜蓉也真是饿极了。
接过盒饭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女人的矜持在饥饿面前已经是荡然无存。
大驴对夜蓉说的话听而不闻。
哪还能等到明天,迫不及待的贴上去。
我在里面真是哭笑不得,我要等的是费南德,却来一头驴。
我倒是希望费南德这个时候能进来。
和大驴打得两败俱伤,我可以趁火打劫,弄到钥匙。
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头,偷也好,抢也好,只要能把那把钥匙弄到手就行了。
这个大驴在若楠那里吃瘪受气,就跑来找夜蓉。
我在里面忍气吞声呆了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夜蓉一遍一遍的催促,说费南德要回来,大驴指不定要呆多久才会离开。
最后大驴几乎是被夜蓉推出了房间。
大驴临走还意犹未尽的说:“夜蓉,等着我,明儿一早我还给你送盒饭来。”
夜蓉冲大驴抛个媚眼。
用见不得人的小声音说道:“你多给我留一点饭,就留这么一口,还不够塞牙缝呢。”
这话听着貌似很可笑。
我却笑不出来,我也尝到过挨饿的滋味。
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让你的思维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
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吃的。
我想,如果让这里的人都恢复法力。
他们能把外面那是来4个看守给撕碎。
夜蓉送走大驴,回身打开壁橱。
满脸歉疚难堪的说:“狗哥真的不好意思,真没想到这个大驴能来,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给你补偿。”
我跟小翠已经约好了。
她会把费南德给引过来。
然后我藏在柜子里,趁机偷费南德的钥匙。
现在原计划被大驴打乱,我猜想小翠还是会把费南德引回来的。
于是我只能照计划继续跟夜蓉演戏。
夜蓉诚惶诚恐的小声问道:“狗哥,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咱们都落难到这个份上,谁会嫌弃谁呀,能活着就好很不容易了。”
夜蓉立刻如释重负了长出一口气。
风情万种的说道:“狗哥真是纯爷们,这胸怀不做道皇都可惜了。”
她这马屁拍得可真好。
听着确实舒服,不过她说的也是。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一个度量小的人根本做不了道皇。
夜蓉又百般温柔的贴来。
我便逢场作戏的假意奉迎。
心里却想着小翠快些把费南德给引过来。
我有点抵挡不住夜蓉的热情。
她为了能从我这得到盒饭,简直把我当皇上一样伺候。
把她的万种柔情都拿出来了。
果然,就在我快抵挡不住的时候。
又听到了脚步声。
我心里一喜,这回肯定是小翠把费南德给引回来了。
于是再次装作紧张的在夜蓉耳边小声道:“你缠住费南德,我找机会溜出去。”
这次进来的确实是费南德。
他进屋之后,看到夜蓉面脸颊绯红,两眼桃花的样子。
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等到费南德问,夜蓉就像水蛇一样温柔的贴上去。
在费南德耳边喃喃着说昨晚没够,又想他了什么的。
费南德四下看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主要是费南德太自信了,他觉得在这里没人敢惹他。
没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于是就搂住了夜蓉,粗鲁的把夜蓉抱到铺上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要腰带上的那把铜钥匙,紧张的心都缩成一团。
好像那把钥匙,就是我通往自由的钥匙一样。
我耐心的等待着最佳时。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费南德没有像晚上睡觉时一样,把钥匙摘下来放在枕头下。
而是随着腰带扔在了一边。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偷,但是我使劲咽口吐沫掩住了。
费南德毕竟是练家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一点动静,就能惊动他。
不能出现一点差错,否则打草惊蛇,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偷了。
我耐心的等着他完事睡着,然后再下手。
差不多一个小时。
费南德才偃旗息鼓,从裤兜里摸出半盒皱巴巴的劣质烟。
抽出一颗点上,几口就吸完了。
眼看着困意上来,费南德打个哈欠,竟然特么的把钥匙摘下来,又习惯性的放在枕头底下。
我顿时生出了想掐死他的冲动。
早就听说了,这个费南德在这里打死了10多个人。
还把一个女人活活欺负死了。
这家伙早就应该死了,只不过没人能打得过他。
今天我就打算铤而走险,虎口拔牙。
我要偷偷的把钥匙从他枕头底下摸出来。
夜蓉看到我从柜子里钻出来。
就用身子挡住了睡着的费南德。
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我用眼神示意夜蓉,我要费南德的钥匙。
夜蓉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可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如果让费南德知道她跟男人胡来,费南德肯定也会打死她。
夜蓉吓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只是本能的朝我不停的摇头,求我不要这么做。
我根本不管她的暗示,轻轻地靠上去,把手一点一点的往枕头底下摸。
事到这个程度,夜蓉也是被我逼的没有退路。
只能配合我偷钥匙,故意用手搂住了费南德。
有夜蓉的配合,我偷的就容易多了。
当我的指尖碰到钥匙的一瞬,心脏紧张的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可立刻出现了一个大问题。
就是我的指尖和钥匙是平行的。
费南德的脑袋把枕头压得紧紧的。
我的指尖必须得压到钥匙上面,才能把钥匙拽出来。
这个难度就太大了。
我的手指只要往上一抬,就容易把费南德弄醒。
这个夜蓉实在也是笨的可以。
我想长期的营养不良,可能已经影响了她的智商。
再加上害怕,她脑子已经短路了。
我几用次用眼神示意她,让她想办法搂着费南德,移动一下费南德的脑袋。
夜蓉却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甚至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我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这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
看到夜蓉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就只能铤而走险,手指硬抬起来往钥匙上摸。
只要有一个指节压在钥匙上,就能把钥匙摸出来。
我现在就赌费南德能睡死,不被我这个小动作惊醒。
可是这个家伙睡觉实在太轻。
明明都在打呼噜,可就是我这轻轻的一动。
费南德的两个眼睛顿时睁开了。
四目相对,我们俩都愣住了。
不过此时我占有绝对的优势。
生死攸关,千钧一发之际,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我毫不犹豫的扑到他身上,猛力掐住他的脖子。
被我一掐住脖子,费南德因为上不来气,身上也就剩下一半力气。
否则的话,凭他的力气,一拳就能把我打晕过去。
即便他只剩下一半的力气,这力气也不比我小。
他的两个手也拼命的伸过来掐我的脖子。
好在我的胳膊比他的胳膊长,他使不上劲。
就算这样,我也被他掐的喘不上来气儿。
人只要一喘不上来气儿,手脚就会发软,使不上劲。
此刻我只要是松一点儿劲,让他缓上一口气,那么我就死定了。
就在我们互相掐的过程中。
我发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已经被他掐得的上不来气。
两只手哆嗦的厉害,越来越使不上劲。
眼看着费南德就要缓上来一口气。
费南德只要缓上这一口气。
他一下就能把我的喉管掐碎!